24一直都爱(1/2)
因为她从来只想要两厢厮守的爱情,却偏偏将他推上了王的位置,自古以来哪个君主没有后宫六院、佳丽三千?何况他还好赖对她专情了这么些年。所以有关她亲眼见到的那一幕,她并不想提及甚至不想去碰触,当时她的感觉只有眼睛痛,后来一旦想起,却发现不是头疼就是心绞痛,那是真的疼痛,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所以为了还可以正常的呼吸,她便想将这些全都忘记,甚至忽略不计。只可惜自此后她一直在等他一句抱歉,却从来就什么都没有等来,他像是已经彻底将她从脑海里遗忘了一般,再也没有来看过她一次,而是选择彻底与那个女人长相厮守,并很快为她确立了名分,就像当初对她专情一样,开始了对另一个人专宠的日子...
再然后,她甚至都没有机会再跟他见个面说一声道别,便被彻底的扫地出门,直接从皇宫赶了出去。她的身份原本只算是前公主而已,所谓的“前”,它代表的是一个朝代的结束,所以她其实原本只是一个废了的人而已,就像她那些在她的策划下战败了的沦为阶下囚的兄长们一样,或被斩杀,或被流放,总之只是被抛弃了的一些废人而已。只不过她认清自己的命运时有点晚,所以就未免有些可悲而已。
“所以说,其实一个男人值不值得信任,值不值得倾其所有托付终身,还真是永远只是个未知数而已?”
此时的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他,脑海中浮现着蝶阕忧伤的眼神,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在感叹,还是质问。
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回答,只是重重叹息了一声,有雨丝突然沙沙落下,突然不经意间发现,他已是两鬓斑白,黯淡无神的双眸之间,居然有泪光一闪而过。
“你爱焉姬?”
我终究还是按耐不住自己那颗想要八卦的心,乘势追问了一句,意图更能弄清楚些什么。
“只是...怕,而已。”
他沉默了许久,却突然简单却又迟疑的对我说了这几个字,让我忍不住大吃一惊。
“那么,就是因为爱?都说男人怕一个女人,多半因为爱那个女人才...”
我自以为是的想要继续去探寻些什么,却被他迅速打断:“无关于爱。”
“那么你的意思是真的怕?可你贵为国君,又怎会...哦,莫非?”
我加快语速想要继续了解下去,却被他再次冷漠的打断:“请问你要交给我的东西是?”我有点无奈,很显然,他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就是说,很可能他并不相信本幻术师的实力,所以觉得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让我尽数知晓,除了关于蝶阕。
当然,这也难怪,毕竟我们才只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交谈,他甚至连我原本的身份都不清楚,又从哪里来的信任?
于是便琢磨着接下来应该怎样引导他将话题继续下去,毕竟本幻术师生性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剑客,能不能帮到别人是一说,但因为怕麻烦而有意不弄清楚缘由便不吭不呀,我还真怕会把自己活活憋死。
“嗯,那个,在这里。一封信而已。”
于是我将蝶阕那封信拿了出来,郑重交到他手上,并且忍不住再次感叹了一句:“其实有时候真不明白女人,为何被伤到了五脏六腑,却依旧在念念不忘,居然还要...”
“她还活着、她真的还活着?她好吗?她过得好吗?她...”
没想到他颤悠悠的将信接了过去,便像个繁琐的老人开始念念叨叨,动作也变得有些笨拙僵硬,甚至连打开那封信的过程都有些抖抖嗖嗖。
“我遇到她时,她的嗓音是沙哑的,虽然卖唱的确很受欢迎。”
我简短的应了一句,算是做了回答。果然便见他很明显的顿了一下,继而喃喃自语:“她一定是吃了很多苦,一定是,所以原本清亮的嗓音都...”
“你依旧爱她?”
我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举动,很显然,他此时所有的表现,均因为内心巨大的波动所致。
“是...爱,爱,一直都...爱。”
他抬头认真看向我时,已是泪流满面。
这是他回答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因为说完这句之后,他突然间就一头栽了下去,面部不偏不倚,刚刚好贴在那张信纸上。
“不好!”
待我此时再反应过来疾速去扶起他的时候,一切似乎已经晚矣。
“血里红?”
我惊讶的低呼一声,看着他瞬间已是满面惨白七窍流血的濒死模样,而那张沾染了他泪水的信纸上则是一道道血痕般肆意流淌,这才明白过来,平生第一次,本剑客居然被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利用了一次,权当做一枚棋子或一副间接杀人的工具而已。
我分析的一点都没有错,血里红是一种失传已久的剧毒,无色无味,遇水便产生剧毒效应。那蝶阕应是将它们兑进了墨汁里,然后她应该笃定了他会流泪,再然后便是他瞬间便会毒发身亡...
很显然,此时再想去挽救他的性命,已经不再有可能,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凑近一些去听清楚他在垂死挣扎中依旧想要表达些什么...
“好、好、儿。”
只可惜这是我在他微弱的气息中唯一能听明白的两个字,一个好,一个儿,不知道究竟是想要说什么好?是她终究杀了他报了仇所以他觉得好?还是觉得这样的结局很是好?不太明白。而后一个字,也不知道究竟是语气词还是真的是个字而已?所以一切终究是个谜。
只是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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