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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望向柳馨兰,与生俱来的威严让柳馨兰不敢直视。“你如此说道,便是老身太不宽宏大量了?”“母亲勿怒。妾身并无…并无此意”柳馨兰急忙辩解,脸上虚汗连连。
穆涟汐在旁边见隔岸观火已瞧得差不多了,方道“祖母切勿动怒,本并不是什么大事,既然事情已水落石出,那涟汐便换一套衣饰便好,又碍何事”
穆老夫人望着穆涟汐白嫩嫩的脸,笑着道“涟儿说的是。且去换一身便好。”而后扫视着众人,道“你们说起来都是长辈,心境还不如一个娃娃开阔,涟儿说的你们可听见了?本不是什么大事倒叫你们神乎奇乎搞的人心惶惶,成何体统?”穆伊承被当众训斥又是和自己的女儿去比论,自是面上过不去,怎奈是老夫人。也只得起身作揖道“母亲教训的是。”
张氏柳氏一见老爷起身,纵是面上挂不住也都跟着起身皆道“母亲教训的是。”
穆老夫人却充耳未闻不理睬众人,只慈爱的对穆涟汐道“涟儿,快去打扮打扮,祖母等着你。”
穆涟汐笑着道“是,祖母稍等片刻”然后向穆伊承、张氏柳氏行了礼,走出了东暖阁。
“莫秋”穆涟汐淡望了一眼身旁的莫秋。接着道“你昨日,真的是身子不适吗?”
经过刚刚的一劫,见老夫人如此疼爱三秀,又见三秀真如众人所说,变得能言善辩,莫秋不敢再小窥与她,恭敬的答道“奴婢昨日染了风寒,身子确有不适”
一旁的玉钥冷哼一声,插话道“每日恨不得什么都不穿勾引老爷,活该染风寒”
穆涟汐已懒得去思量她的话的虚实。只道“既然身子不适,不好好休息,为何又今日毛遂自荐陪我同来,又为何打扮的比平日娇俏?”
莫秋被穆涟汐问的哑然,竟一时词穷找不到理由来辩解。“秀,我…我…”
穆涟汐打断她,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每个人都有目标,我不想干涉。只是我希望你能首先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吃里爬外没有好下场,这个道理…”说到这,穆涟汐轻瞟了她一眼“如果你不明白。我不介意亲自让你明白”
莫秋被穆涟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震骇了,她回过神来紧盯着穆涟汐“你不是三秀,她不会像你这样,你到底是谁?”
玉钥在一旁看的很得意,听见莫秋这没头没脑的问题,嘴角嘲弄的一勾,轻蔑的瞥了瞥莫秋,道“怎么?被我们秀吓得神志不清了?这样就最好,以后少在秀眼皮下耍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省的被人家笑话。”
……
经过这小小的插曲后,穆伊承的兴致已没有先前的那般喜悦,吩咐家奴备好轿子。便和家眷陆续出了穆府,轿夫抬了轿子往城南奔去。
路边的小贩行人被轿夫赶至两边,一路上张灯结彩,锣鼓喧闹声不绝于耳。
穆涟汐坐在微颠的轿中,心情格外愉悦,她掀开窗幔,望着街道。只见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薄暮的阳光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都城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穆涟汐望了望一旁的玉钥,问道“玉钥,你可知“灯宴”到底是什么呢?”
玉钥知秀失了记忆,些许事情都模糊不清,于是解释道“秀,你有所不知。每次秋闱之前,芸芸学子都会祈求神明的保佑,也会举办猜灯谜和宴会展示个人的才学,也是对考官的尊重。所以灯宴上有许多人大部分都是赶考的书生,和一些官员,老爷是这次秋闱的徐州主考官。所以老爷要带上家眷参加灯宴,一是对秋闱的尊重,二是接受众学子的瞻拜。以表示对学子一视同仁,不会徇私舞弊。”
穆涟汐颔首道“这样啊!”在现代每次猜灯谜她经常参加,既然是古代的灯谜肯定很有意思,穆涟汐也来了兴致。又问道“那猜对了灯谜有奖品吗?”
玉钥摇了摇头,“这儿…我倒不是很清楚了,应该会有吧!”
经过几番颠簸,轿子终于停了下来。穆涟汐刚想揭开窗幔就被玉钥打掉了,她凑近穆涟汐的耳边小声道“秀,怕是到了,没有老爷的吩咐先不要接窗幔”穆涟汐虽然心中难耐,可她知道古代规矩礼仪繁多,稍有不慎做错一点就会扣上大大罪名的烂帽子,于是只得乖乖安分的坐在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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