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生命(1/2)
人的生命是短暂的,但人的灵魂与影响,却是永恒不灭。
血液飞溅,无法动弹的辉夜周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飞溅的血液,喷溅在自己身上。
周助本秀气的脸蛋上,爬满飞溅的鲜血与零碎的皮肉组织。狰狞的气质,就这么突兀的在周助身上升腾。
“拓海大叔!”悲痛的急呼声,透露着一丝担忧,一丝绝望。
身受重创的茨木拓海,甚至都无法做到,转动一下他的脑袋。鞍马义吉虽死,但那影响大脑神经的幻术,却并没有就此消散。
那微弱的残余的查克拉,足够坚持到茨木拓海死亡了。
无法侧转脑袋,茨木拓海的视线,依旧只能看着正前方。哪里只有鞍马义吉倒下的尸体,以及远方的历代火影石像。
感受着生命力的流逝,茨木拓海平静的呢喃道,“小周助,你不会怪大叔吧?”
“怪我没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怪我为了掩饰曾经的真相,杀死那个鞍马义吉……”
周助看不到茨木拓海的正脸上,挂着怎样的表情。但是通过那平静的言语,还是能体会到拓海大叔的踌躇。
“不,拓海大叔,我不怪你!”周助急忙的说道,“对于什么父母的往事,我根本就不会在意。”
“这么多年,从我出生到现在,是拓海大叔您将我养大,教我忍术,让我明白事理。对于我来说,您才是我的亲人,所以……”
看着呼吸起伏,都有些微弱的茨木拓海,周助悲声大喊道,“……坚持住拓海大叔,你不要就这么抛下我啊!”
不知道,是为又一个寄生宿主的死亡,感到可惜。还是真的因为养育之恩,让周助有所难过。但是,这一刻的周助,流露出的悲伤,却是做不得假的。
正午阳光,恰是一天最明媚光耀的时刻。就像茨木拓海,二十八岁,正直巅峰的年龄。
谁又能想到,每一天的日升日落,都会有细微的差别。人生的道路,也有不同的长短。
对于有的忍者来说,二十八岁,不过是刚刚踏上忍界的巅峰,还有漫长的岁月,等待着他向下一个目标前进。就像木叶的三代火影,和他的三个顾问长老。
而对于有的人来说,却已是一生的终点。就比如,此时此刻的茨木拓海。
时间有虚实长短,人生又有百般色彩,全看人们赋于它的内容怎样,全看人们是否实现了自己的价值。
对于志村团藏与辉夜宗太,这样的枭雄人物。二十几年,不过是为谋划一场阴谋的铺垫时间。
对于茨木拓海来说,二十几年,却还不足够,偿还一次欠债。
濒临死亡的深渊,茨木拓海听着周助的话,却没有丝毫回应。反而说起,自己的感悟:
“少年时,我以为忍者就是一种荣耀的象征。代表着血继家族的荣光,是一个人人生价值的体现。”
“不管是任务,还是战场厮杀。我从来不曾觉得自己,手染敌国忍者的鲜血,登上更大的舞台,有什么错。”
“跟着雨隐的军队,我和鬼灯冷彻,还有你的父亲,走在了展现血继家族荣光的路上。”
“每一次战斗,每一次任务,我们都在证明着,自己与自己的家族。”
“三个血继家族天才,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声名鹊起,被岩隐村称为雨隐超新星。那时的我们,才刚刚十四岁。”
“随着名声日重,岩隐的手段也越来越激烈。战争局势越扩越大,敌人越来越强。无休无止的任务,无时无刻的危险。”
“终于,审判的日期到来了。为了名望,为了荣耀,屠戮生灵之人,终有偿还的一天。”
“鬼灯冷彻在一次平常的巡视任务中,突兀的被埋伏好的敌人围杀。”
“面对朝夕相处的同伴,突兀死亡。那一刻,我和大周助,才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无常。我们开始反思,自己的一生,究竟在追求什么。”
“家族的荣耀?个人的荣誉?威慑敌国的名望?我们短暂的忍者生涯中,究竟是为了实现什么?”
“这个本没有正确答案的疑问,却让我们陷入了漫长的纠结中。死亡,这个我们都未曾考虑过得问题,开始在我们脑海中放大。”
“身处每日都在吞噬着忍者生命的战场,让我们有更多的机会,来临近死亡,思考死亡。找寻自己,存在的价值与意义。”
“不久,大周助遇到了你的母亲,两个敌对的忍村忍者,在短暂的接触中,摩擦出爱情的火花。抛开了所属势力的纷争,遗忘了各自的使命,与全世界为敌的走到一起。”
“在我还没有找到,自己人生的意义时。大周助先一步,找到了自己的路。”
“虽然羡慕,我却不觉得,那就是答案。目送两人离开,我继续在战场上,追寻自己人生的意义。”
“雨隐村,是个终年阴雨,绵绵不绝的村子。哪里因为战争,有着各色各样的人。”
“潜入村子的岩隐忍者、调查情报的木叶忍者、暗中交易的砂隐忍者、伪装成雨隐的雾隐忍者,还有那些本身出自雨隐的雨隐忍者。这些忍者同行的存在,让我在接触中,慢慢感悟到,与曾经认识中,不一样的忍界。”
“除了这些忍者,那些因战争,无家可归的普通人,总能让我,感受到更多的声音。那些为了佣金,而聚集在雨隐村的黑市忍者,更是让我的眼界,逐渐放开。”
诉说着,一些无意义的话语,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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