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梁山的过路费(1/2)
第52章梁山的过路费
花子虚虽然现在已有些明白过来,觉得这几天的事恐怕与那李庆脱不了干系,
但无凭无据了,他又能找谁说理去?
如今木已成舟,他也只能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经过此事后,花子虚愈发的觉得气闷,于是每天借酒消愁,不理正事,
不过他现在手上仅剩的钱却没供他挥霍多久,便已开始捉襟见肘,甚至还在酒楼勾栏内赊起账来。
但这显然是注定不能长久的,最后被人催还账催得急了,花子虚便让小厮天福儿去李府找李瓶儿,希望她能看着以往的夫妻情面上,好歹借他一二百两银子应急。
天福儿从李府回来后,倒不是空手而归,不过却只带回来了五十两而已,
“怎么才这么一点?”
花子虚将这银子拿在手里,显得甚是不满足。
天福儿道:“这还是我在娘子面前嚎啕大哭了一会,她才不情不愿的给的,
娘子还让小的给您带话,说与公子你现已分道扬镳,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莫要再派人找她了。”
“臭婊子!”
花子虚顿时怒气冲冲的大骂了一声,但很快又觉得没甚意思,便摇晃着身子往酒肆走去,
天福儿忙上前拉着他的衣袖劝道:
“公子,我看咱不如用这五十两置办些营生吧,不然很快就又花光了。”
花子虚“啪”的打了他一巴掌,恶语道:“你这做下人的,也敢来管我?”
天福儿被打得有些懵了,直到花子虚走远后,才恨恨的返回屋里,
他越想越气,又觉得继续跟着花子虚,早晚会饿死街头,又或是被卖掉,于是当晚便偷偷卷了剩下的二十两银子,溜了个无影无踪。
花子虚在小厮天福儿走后,日子过得愈发艰难,又常有债主堵住大门追债,便觉得在这这阳谷县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于是他向应伯爵、白赉光、谢希大等人东拼西借了些银子做盘缠,雇了辆马车连夜往东京城去了。
原来这花子虚其实还有不少族人,单单是他家就有兄弟四人,已在东京城落地生根多年,家族如今也还算是有头有脸,甚至还有人出仕为官。
只是为何这花子虚却从不联系他那些兄弟?
因为当初花太监死的时候,花子虚怕族里的人来跟他争夺财产,便故意隐瞒了许多事,心里发虚,巴不得那些族人把他忘的一干二净,自是不会主动去联系,
不过如今已快山穷水尽,花子虚也只能回去,同时心里也怀着滔天恨意,盘算着回东京后,看能不能挑拨一下族人来帮他从李庆这里出口恶气!
……
李庆用大红轿子抬了李瓶儿进门的当晚,两个颠鸾倒凤,挥汗无数,一直狂到四更时分方才就寝,枕上并肩交股,直睡到次日饭时才起来。
妇人且不梳头,丫鬟迎春拿粥进来,只陪着李庆吃了半盏粥儿,又拿酒来吃了一小杯,
这李瓶儿好马爬着,于是就教李庆坐在枕上,她自顾往来活动筋骨。
两个正在美处,玳安却忽然在外边打门,似是有什么急事,
李庆仍没起身,只是唤了他在窗下问有什么事。
玳安说:“傅二叔领着三个郓城来的客人,在家中坐等了许久,有许多药材细货要与大官人人商量,还要您签个一百两银子押抵合同的字。”
这倒是正经事,也不好再让客人过多等候。
于是李庆便在妇人的服侍下穿戴起衣服来,
“你暂时先在这几间屋子住下,以后等空了,我便让人选个能动土的日子,把这里与你之前住的那处宅子通身打开,再让你搬过去。”
李瓶儿听后,心里一时欢喜无限,憧憬万分的建议道:
“打通的门儿不如与二姐那边的花园取齐,前边再起盖个山子卷棚,方便到花园耍乐。后边还盖三间玩花楼,凭高赏景。”
李庆笑道:“都依你说的来办吧。”
两人说话间,李庆已穿好衣裳,直往客厅而去,李瓶儿则留在房里,让绣春磨了墨,拿起纸笔一阵勾勒,兴致盎然的筹划着府宅的改造事宜。
……
李庆到客厅后,见了傅铭和那几个从郓城县来的药材商人,一番客套后便直接问他们有什么要事。
那几个药材商一阵吞吞吐吐,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于是把目光投向了傅铭,要他代为诉说,
傅铭只好道:“大官人可听说过郓城县的‘托塔天王’晁盖?”
李庆心想,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只是这傅铭无端端的,提起这晁盖来做什么,
“我知道此人原是郓城县东溪村的保正,今年伙同他人劫了大名府梁中书送给蔡太师的十万两生辰纲,事发后逃到了水泊梁山落草,你提此人作甚?”
这些事还是李庆专门找人打听到的,因为生辰纲之事就发生在今年,闹得沸沸扬扬,一度满城轰动,故而也不难得知。
傅铭见李庆知晓晁盖的事迹,便觉得好说得多了,于是继续道:
“那晁盖现在已成了那水泊梁山的强盗头子,济州的知府还派了一二千官兵前去剿杀,却反被打得大败而归,至此之后,便再无人能制,行事愈发的猖獗……”
看来现在的这个时间点,梁山首位寨主“白衣秀士”王伦已被林冲火并掉,那晁盖成功坐了寨主之位,并且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最近,那晁盖还偷偷派了几个喽啰头目回了那东溪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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