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解释春风无限憾(求订阅)(2/2)
分析纪晚苓跑来挑这么一句是何意图;而竞庭歌显然不打算放过送上门来的鱼,这就要扬杆子垂钓了。“说起来当年之事,本与祁国无涉。若非地方选在了封亭关,崟、蔚两国在场的又都是储君或储君之选,祁国本无须出面,更无须劳动战封太子。”她煞有介事叹气,轻轻摇头,“谁曾想三方都年轻气盛,又都是后要登大宝之人,一言不合,竟这样闹将起来。”言及此,她面露疑惑,
“瑜夫人可知当时具体形如何?传言众说纷纭,但据我所知,战封太子不是冲动易怒之人;我这几年在苍梧与肃王往来,他也是沉得住气的,虽然火气是大了些。至于阮佶,”她抿嘴一笑,“崟国这位太子的斤两咱们都有数,不值一提。”
阮雪音猜到这人要钓鱼,却不成想她用力这么猛——
煮雨不去了?奉君命来办的差,不及你在这里探案诛心以备排兵布阵?
好在纪晚苓是个有分寸的。不仅有分寸,也有脑子,更有定。她并未就着竞庭歌之言往下回应铺展,只微怔了片刻神,展颜再笑
“竞先生好奇之事,晚苓也有许多不解。说起来此事之所以扑朔迷离,也因为事涉三国,大家各执一词,又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将各自所知的线索完整放在一处分析。先生来霁都自有差事要先办,晚苓不便在此搅扰。待先生办完差,若得空,不妨来披霜一叙。”这般说着,又看向阮雪音,“珮夫人自入宫便一直在查此案,难得竞先生来,更得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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