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八十七回(2/2)
起来。王迹见妻子此番曲意承欢,因心中一阵暖意,遂舞动长舌模拟着燕好的动作攻刺起那蜜菊之中的一枚娇点,一面向上挺动腰身,将自家阳锋娈入楼至柔软多情的喉头之中,楼至此番喉间受宠,却是恰如花道得趣一般,竟十分讨好男人地收缩起来,虽给丈夫刺得渐渐双眼翻白,却不敢拂了他一片春心,因挣脱了丈夫的钳制,伸出涂着丹寇的白嫩小手按摩着那一对蓄满龙精的倾囊,王迹见妻子如此讨好自己,却有些隐忍不得,因自楼至喉咙之中抽身而出,一面缩回舌尖在口中,一面伸手在楼至的纤腰上一按,将他的身子按低在禅床之上,却从身后伸手捞起一对玉臀,扳开白皙的臀瓣露出早已给自己舔成一个圆洞的蜜菊,腰身一挺狠命入了进去,一面拉起妻子的一双藕臂教他护住肚子,一面略有些粗暴地将楼至的螓首按在禅床之上,就着这个动作迫使他翘高了臀部,方便自己的攻刺。
楼至的身子给丈夫摆成如此羞人的姿势,虽然意欲反抗,又怕伤了孩子,况且知他已在关节之处,便死心塌地雌伏在王迹身下供他泄欲,一面温柔地扭动着圆臀接纳着他的业火。王迹紧紧抱住楼至的圆臀攻刺了一番,只觉此刻妻子温柔顺从已到极限,因将息不得,伸手扯住了楼至一头早已散漫的银发,骑马一般的姿势入了起来。楼至未曾料到丈夫这般欺侮自己,只是如此动作却是未曾经历,虽觉羞涩屈辱,倒也刺激有趣,况且他心中深知王迹对待自己并无轻慢之意,因略微放开怀抱,竟顺着丈夫的春意高声娇啼起来,叫到一半,复又想起巫阳女官就带着质辛睡在偏殿之中,因连忙伸出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唇瓣,不肯再让娇音外泄。
王迹兀自攻刺之中,忽觉妻子不肯再吐露闺意,因竟运起一道宏大气劲,往那内间门棂之处掌风一扫,因在楼至耳边喘息道:“我暂将一成麒麟功体封印了此处,外间绝无声息,叫出来给我听听。”楼至闻言,虽知他素来妥当不曾叫自己难堪的,只是此番虽有麒麟功体封印,到底隐有亲生孩儿在外间,心中过不去,因咬紧银牙不肯再泄娇音。
王迹见妻子此番端庄逞强,因心中倒起了些争竞之意,遂一手扯着楼至的长发做那骑射之姿,另一手却左右开弓在楼至的圆臀上扇了他几个臀光,楼至素来与两位夫君燕好之时多是温柔缱绻的,却鲜少尝试此趣,如今乍然受了丈夫的淫谑,因不知怎的倒是十分动情起来,口中却是再不能将息,因梗着脖子高声娇啼了数声,花心儿一紧洩了出来,一对并蒂莲花关窍乍起魂魄悚然,身子一紧腰身向后一送,因失了力气,玉体低垂了下来,兀自给身后摧折自己的男子揪住长发,身子一荡一荡地给他顶了几下,王迹此番情场得意,却也将息不得,因见妻子给自己入得昏迷过去,遂俯身紧紧抱住身下的翘臀,上下大动着顶了一回,将那焚身的业火倒浇蜡烛灌入蜜菊万蕊攒动之处,复又俯身压住楼至的娇躯,十分受用地感受着妻子因情潮翻涌而收缩蠕动的情肠。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五柳子,陶渊明,独爱那啥,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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