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2/2)
泪来,蕴果见状连忙抬起楼至下巴问道:“可是我伤了你?”楼至虚弱一笑道:“哪里就那么娇贵,只是我那里过不得,还要请你为我从容一二……”说罢红了脸低头不语,蕴果闻言顿生怜惜之意,便探出两指在楼至的相思豆上轻拢慢捻起来,楼至也顾不得口中嘤咛之声,略略抬起腰身,蹙眉承受着蕴果的疼爱,花道之中一时水意渐浓,花壁蠕动之下,竟将蕴果的尘柄复又吞进几分,彼时尘柄已进了小半,蕴果惊觉自己抵在一处柔软的所在,似是阻止着尘柄对花道的入侵,蕴果抬头震惊地看着楼至,却见他绾起一缕银发咬在唇边,紧紧扶住蕴果的肩膀,义无反顾地向下一坐,泪水与鲜血同时迸射而出,楼至只觉自己的身子给蕴果的尘柄挑成两半,紧紧攀住蕴果的颈项泪如雨下,口内缠绵道:“蕴果……我好痛……好痛……”蕴果心下虽然惊疑,但见妻子如此惹人怜爱的模样,连忙将他搂在怀中轻抚着他的雪背安慰道:“别怕,我在这里。”楼至渐渐从撕裂的痛楚中回神,忍住羞涩之意,低头看向两人结合之处,见花道已尽根吞进尘柄,方才勉强一笑,那泪珠却还挂在腮边,看得蕴果一时间失魂落魄,楼至见他痴痴望着自己,忍痛一笑道:“看什么?此番倒没得便宜了你,只是你要轻些,斯斯文文的,不许似先前那般欺负我……”说到最末,娇音细若嘤咛,难以辨别,蕴果此时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已出,顺着坚毅的轮廓从腮边滑至下颌处,滴落在温泉中,听得此语,竟如同圣旨一般,当下也不敢大动,只是挽住楼至的柳腰浅浅攻刺起来,楼至的花道紧致异常,将尘柄包裹得密不透风,蕴果只觉楼至的身子都被自己挑于尘柄之上,虽欲百般怜爱,怎奈楼至亦动情至深,稍加撩拨花道便频繁收缩,承恩数下就已吐出了花蜜,蕴果给他这一夹,也忍耐不住,紧紧抱住楼至的身子,将浊液浇筑在楼至刚刚破身的花心之中,楼至给他这一烫,身子一软,倒在蕴果怀里。彼时云收雨霁,蕴果轻轻拍着楼至的雪肩,温柔地安抚着他,楼至缓过一口气,懒懒说到:“你我初次行状,我却记不得,不知是否也是这样辛苦,早知如此,才不肯与你破了色戒。”蕴果听闻他此时娇音软语,楚楚可怜,与平日宝相庄严之风大相径庭,感叹闺阁风光只便宜了自己一人,心下怜惜不已。却见楼至强打精神自蕴果怀中坐起,咬紧银牙,扶住蕴果还脔在自己体内的尘柄,缓缓站起身子,两人结合之处随着楼至的动作而渐渐分开,却见一点血光自楼至蜜处散逸而出,浮于水面,楼至运起元功,将那血光吸附于自己掌心之上,中指一弹,直射蕴果眉心,血光闪烁之处,竟在蕴果谛魂眉间化作一颗朱砂,与楼至眉心印记相映生辉。
蕴果伸手在自己眉心轻触,只觉周身元功大振,竟将功体提升至顶峰,却见楼至气息一滞,瘫软在蕴果怀中,蕴果见状连忙伸手抚在他背心之上,意欲运功助他,谁知楼至按住他手腕道:“快别如此,你忘了我已是完璧佛体之身,略一调息就没事了,你如今浪费元功,岂不是辜负了我此番心意。”见蕴果神色不解,复又笑道:“刚才我身子中溢出的血光,乃是……”说到此处脸上一红,“乃是我修成完璧佛体之后的处子元红,这滴佛血连着我的心脉,点在你眉心,便能化消任何死劫,又可助你提升一甲子的元功,成婚以来你对我百般呵护,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此番也算是我对你略尽夫妻情意。”说罢歪头靠在蕴果怀中,蕴果见楼至如此情深意重,想自己多年付出竟有如此回报,不禁内心翻涌,竟默默滚下泪来,楼至见他如此,扑哧一笑道:“好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往后我哪还敢对你好……”蕴果拭去泪痕一笑道:“何曾哭了,无非是’给水汽迷了眼’”说罢抱起楼至走出温泉,楼至知他借故奚落自己,说声“放肆”,任由他摆布自己换了衣衫,还未等蕴果抱他回到寝殿便靠在他肩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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