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一章 奈何为贼(1/2)
三日,庞德,张辽依旧守城不出,让两胡与下辨士族厮杀。
五日,两胡粮尽,千万劝说腾子驹率部投降朝廷,脱离久哲部,直奔河池城而去。
七日,参狼羌营多有外逃者,军心涣散无力再战,久哲最终也选择屈服,让族将率众投了武都道的张辽,而自己孤身前往河池城。
第八日清晨,久哲单骑立于城下,面色寡白,体虚无力。就是这般状态久哲也解下鞍后佩弓,架箭拉满月,瞬发矢射上城楼。
“嗖!”
箭矢穿过迎风飘扬的汉旗,久哲竭力高呼:“庞贼何在?速速出城受死!”
甲士即报庞德,庞德登楼作望,迟疑片刻后道:“汝是何人?”
“武都塞上白马羌,久哲!”
“所来何事?”
“孤身杀贼,庞儿且听真,去岁你杀我父叔,今日定叫你赔命。”久哲遣散族众,退了反贼身份,今日只为私仇而来。
庞德鄙夷一笑:“好一句冠冕堂皇之词,若你真是为了报父仇,为何不直奔大散关而来,反去霍乱武都百姓!烧杀抢掠,集结攻城也是为了报仇吗?
哈哈哈!只怕是被本将与文远将军所围,前无出路,后无落脚,更怕投了朝廷,受本将白眼讥讽,所幸一战,死个痛快!”
庞德双手撑墙墩将久哲贬得一无是处,随即又道:“放心吧!本将对无名之辈不感兴趣,你且投了朝廷,远将军处任职,此生你我不必相见。”
“庞贼!你也莫做高大,放任本将与下辨士族厮杀,致使城中百姓多亡也是仁义之举吗?莫再做口舌,有本事下城与本将一战!”久哲抬弓又发一矢,命中庞字大旗。
“狗贼!汝真当寻死?”庞德收了轻慢,扬刀作问。
“不死不休!”久哲歇斯底里怒吼。
庞德听闻结下腰间水袋,又从士卒处讨来口粮,一并扔下城墙:“本将不趁人之危,许你半个时辰,届时悬刀授首,各安天命。”
庞德说罢便下了城楼,只留久哲在城外狼吞虎咽。
半个时辰之后,城门大敞,庞德骑白马悠哉出城,手提截头大刀,时闻城上鼓鸣。
庞德勒马落定:“久哲,你且攻来,十合之内若不斩你,本将便放你离去。”
久哲闻言高举长矛冲刺,矛尖直向庞德心窝。
庞德这才驱马对冲,截头大刀顺势上扬。
“嘡!”
双方错马,庞德刀刃荡开久哲长矛,久哲瞬收长矛欲再刺庞德头部,谁知庞德快他一步,已经举刀劈向他的胸膛。
“嘿!”
久哲使尽周身力道以矛杆架住庞德刀刃,庞德双目突然猛张,再使一股重压,那刀尖已经迫近久哲左眼。
久哲支撑不住,后抑收了矛杆。
“卡!”
只听一声骨响,久哲坐下马儿头部泛血,前蹄绵软倒地。
“刃!”
庞德见势再追一刀,只见那久哲头颅外抛三丈之远,血洒沙场。
“哼!”
庞德调转马头又悠哉悠哉的返回城池,口中低吟:“来生做个良善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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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下辨城。
张辽受降参狼羌,领大军入武都治所,初进城,李,王二家领千余残部来见。
“张将军一路辛苦,快请入城。”李,王二家原有六千卒,如今拼杀殆尽,还得赔上笑脸。
“二位先生守城有功,来日陛下定有封赏,本将还要处理武都军政,就不去府上饮酒了。二位请!”
张辽身后立了数百短刀甲士,语气强硬无比,且告诉李,王二家,这下辨城乃至武都郡归朝廷做主了。
“是是是,我等皆盼朝廷到来,如今总算可以卸下身上重担,将这武都归还朝廷。”李,王二家不敢反驳,连连应承。
“嗯?先生这话说的可笑,何谓归还?这武都郡难不成是羌胡辖地?那胡虏藏在何处?本将一并刀劈。”
张辽这一路杀了数千羌氐,至今时身上的血气还未消散,可不在乎多杀两人。
李,王两家家主顿时面色惨白,瑟瑟跪地:“将军息怒,山野刁民不懂言语礼节,我等愿献出府上杂兵,交由将军统辖,戍卫城池。”
张辽冷笑点头,示意申耽上前安抚。
申耽即扶起二人,笑拍其肩膀:“二位先生,武都地乱,时有盗贼流寇,不宜居住,耽想邀二位先生携族众去在下的沔阳安居,等朝廷平定诸贼,安抚民生后二位再回来做这地方名望如何?”
“愿听官长安排。”李,王二人如今只想保命,哪还有多余话语。
“甚好,来人!将两位先生请回府,帮他们收拾行装,记住!绝不可粗鄙行事!”申耽目正辞严的说道。
“是。”
甲士即“送”二者回府。
张辽褪去头盔,稍微活动肩膀,长舒了一口气:“义举,这几日辛苦了,我等一时半会怕是回不了汉中了,你且将武都民生军资整合,待庞校尉入城,我三人共同商议定策。”
“是,将军。”申耽望着远去的李,王二人摇头一笑道。
“怎么?义举认为本将处置的重了?”张辽解下佩刀递给身旁亲卫。
“应当如此,耽只是想:若他们从一开始便迎立朝廷太守,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只叹目光短浅啊!”
“人心难测,许是还想裂土为祸……”
申耽与张辽同步向县府走去,二人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翌日,庞德入城,羌氐降卒汇聚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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