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得便宜卖乖(1/2)
孤坟里出来的人竟是狩魔王沈若瀚!
便见那沈若瀚见到丛碧,立时点点头,一把将丛碧拉进了墓中,又四下里看了看,方才又回了那墓中,墓碑便重新合上了,从外面看去不见一丝缝隙,那无字的墓碑与那坟墓严丝合缝像从未打开过一般。
良素这一惊非同小可,丛碧盗了她的纱绢,竟是给了狩魔王沈若瀚,丛碧还唤沈若瀚做“爹爹”?!莫非丛碧的爹爹竟是沈若瀚?
良素心中疑窦太多,她轻轻跃身上前,想靠近了孤坟细细看,却忽地被人一把拉住了。
良素只觉身子一个站立不住,被人一把拉进了怀中,良素手中的千丝戒立时便催动了,蚕王丝便要激发出来。
“别动,是我。”却听拉住他的人轻声道。
良素一愣,抬头,分明见到一双若星辰一般的眼眸。
竟是银生越。
此刻良素正被银生越轻轻拥在怀中。
银生越伏下身子,在良素耳畔轻声道:“先离开这里,此处不宜久留。”
“可是丛碧盗了我的纱绢,还有那孤坟,还有……”良素却是不甘心离开,太多疑窦没有解开,她好容易跟着丛碧到了此处,如何能离开?
“纱绢,自有人帮你拿回来,先离了此地再说。”却是银生越在良素耳畔吐气如兰地道,那轻轻的气息缭绕在良素耳畔,良素只觉着心间都痒痒的。
只下一刻,不待良素反应过来,银生越已然揽住了良素的腰身,御风而起,踏云而行,离了那斜阳下的孤坟之地。
良素就这般被银生越轻轻揽在怀中,斜阳已完全没入了天边,只余下点点晚霞,映照在良素的面庞上竟是绯红的一片。
良素偏头看看银生越,却见他亦偏头看她,却是邪魅一笑。只是这人实在太好看了,这一笑,似乎天边绯红的晚霞都被比了下去,霁月清风月朗星疏之间,只有一个银生越揽尽天地fēng_liú。
“我……可以自己御风而行的。”良素低声道。
“比我快吗?”银生越笑着问良素。
那当然没有,慢说良素此刻没穿魔界仙衣,只余下两成修为,便是全部修为在身,也断没有银生越的修为高,怎么比他快?
良素竟一时无言以对,此刻,跑,没有他快,胖竦斯也没有他快,又不能让他唤了碧眼黑猊兽出来,那座驾委实太招摇了。
好像,除了让他抱着一路飞驰,竟没有更好的法子。
“唔,很软。”银生越忽地又偏头看了良素一眼,眼眸中闪过一丝捉狭。
“什么?”良素茫然地问。
“你的腰身。”
“银生越!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良素气道。
“得了便宜不卖乖,难道要哭?”银生越邪邪一笑,搂着良素的手却分明紧了一紧。
罢了,人在矮檐下……不对,是人在他怀中,不得不低头。良素白了银生越一眼,再不说话。
其实,就这般静静地随他御风而行,就这般静静地看着他那盛世美颜,良素觉得竟也不错,人生得美不就是给人看的么。
不一时,银生越已然将良素带回了别院。
良素这才急急问银生越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莫非,你跟着我?”
银生越却摇摇头道:“我不是跟着你,我是跟着丛碧。”
良素一愣,跟着丛碧?难道银生越早就知晓丛碧会盗她的纱绢?
却听银生越道:“是叶隐,叶隐忽地发觉,丛碧匿了身形躲在你房中。”
良素一听这话,眉尖一收,问道:“丛碧匿了身形躲在我房中,不是一天两天了罢?”不然怎会被叶隐发现?
“嗯,叶隐说,有几日了。”银生越点点头。
“叶隐如何发觉的?”丛碧隐匿身形的功力,良素是见过的,着实有些厉害,她布下结界时都丝毫没有发觉丛碧藏在房中,若不是破针察觉了魔血之毒,良素怕是还不知晓。
银生越听了却是笑了,道:“你以为丛碧隐匿身形的修为是谁教的?你以为叶隐魔界八部天王隐魔王的称呼是怎么来的?”
良素顿时明白了,原来丛碧这身本事竟是师从叶隐,隐魔王,藏匿身形的本事自然极为厉害。良素忽地想起昔年初初相遇,自己与小月也从未察觉叶隐跟着她们,那操控栗战的笛声,总是响起,而她与小月却从来寻不到吹笛之人。
“那我拍了隐身符匿于那孤坟外,也被你发现了,必也是叶隐的本事罢?”良素恍然悟道。
“嗯,你那隐身符委实不行,改天让叶隐给你做点好的。”银生越却是嗤之以鼻道。
那隐身符是淮北江家制的,淮北江家制符乃是一绝,那隐身符亦是江岭身上极好的,竟被银生越这般看不上。
“丛碧为何要匿了身形躲在我房中,为的就是盗我制的纱绢?那孤坟又是怎么回事?丛碧怎么唤狩魔王做爹爹?”良素一连串地问道,今儿这些事情委实太过奇怪了,她一桩也想不明白。
“你忽而问这般多,却让我从何答起?”银生越微微一笑,却是轻轻一摊手道。
“那你先告诉我,那孤坟是怎么回事?”良素挑了她最疑惑的问题问道。
银生越却是面上微微一收,极美的面上却忽地沉了一沉,道:“那,是魔尊的墓地。”
魔尊的墓地?良素着实一惊,魔尊不是失去了踪迹吗?怎会有墓地?莫非……?
“魔尊大人已然陨落了?”良素急急问道。
“我……不知道。”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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