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死尸横卧(1/2)
第十章死尸横卧
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前二十个回合,李鸿途还能应对自如,但别忘了,李鸿途推着几百斤重黑鬃野猪,翻山越岭,赶了几百里的路,体力消耗的十分严重,再次与这三位高手打斗,体力远不如上一次好。
周礼让、窦幻章、孙梁雨是骑马赶到临安城的,又修整了几日,可以说是以逸待劳,而且此地是皇城脚下,对他们三人极为不利,因此三人一出手便都拼劲全力,使出了绝招。
刘鸿途此刻体力不支,孙梁雨抓住机会转到李鸿途背后,猛然一记扫堂腿,把他踢翻在地,李鸿途刚要鲤鱼打挺,窦幻章的长剑拦腰横扫,李鸿途大吃一惊,赶忙就势翻滚,算是躲过了杀招,还没停下来,周礼让的白翅扇突然又点在肩头上。
李鸿途疼的单刀也撒了手,赶忙一轱辘身站起,想拼尽全力飞上皇城墙,这皇城墙三丈多高,哪能这么轻易飞上去啊,他身子腾空一丈多高。周礼让突然一抖白翅扇,从扇子骨里飞出三根银针,正打在李鸿途的脚心上。
李鸿途中了暗器,疼的他“啊呀”一声惨叫,一头从空中栽了下来,这一摔可不轻,他刚要起身,剑光一闪,一柄长剑正刺穿了他的咽喉!这正是窦幻章的成名绝技——“穿喉一剑”!
李鸿途双眼鼓了起来,咽喉中咯咯直响。窦幻章拔出长剑,一股鲜血喷出五六尺远,李鸿途整个人顿时便轰然倒地,绝气身亡啦。
三人看罢,一阵欢喜,但转念一想,杀李鸿途没有多大的意义,找“七星宝刀”才是最紧要的。于是三人在他身上仔细翻找,却未见到宝刀的影子。三人又来到独轮车前,用剑割断了绳索,一脚把野猪蹬下车去,仔仔细细地查看了独轮车,仍然是一无所获!
孙梁雨气急败坏,施展腿功,把独轮车踢了个稀巴烂,除了碎木头,什么也没有。
孙梁雨苦恼至极,抱怨道:“真他娘的邪门!这狗日的会不会把宝刀藏在什么地方了,他自己根本就没带着?”
“不可能!”窦幻章说道,“他一心要把宝刀献给皇上,以此邀功,又怎么可能把刀藏在别处呢?”
周礼让、窦幻章不约而同地把目光便落在了那头野猪身上。
“只有一种可能!”周礼让说道。
“这头野猪的身子足够长!”窦幻章也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孙梁雨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窦幻章一个箭步窜到野猪近前,挥舞长剑想把黑鬃野猪的肚子剖开,哪知这野猪皮糙肉厚,一剑下去,竟然没有割破。
周礼让笑着走过来,蹲在野猪近前一看,原来这野猪脖颈被砍断了大半,只留下一点猪皮连着身子。他把猪头往一边掰开,粗大的食管露了出来,他把衣袖往上挽了挽,顺着食管断口把手臂伸进去一通乱摸往。突然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就看抓住什么东西,用力往外拉,恶臭的猪血也跟着往外直淌。
孙梁雨揍过来瞧看,周礼让一叫劲,手臂终于从猪肚子里拔了出来,手上拎着一把血淋淋的长刀——七星宝刀!
窦幻章和孙梁雨高兴的跳了起来,从李鸿途的身上,一把撕下虎皮裙,把宝刀上的猪血擦干净,这把刀真容才得露出,刀身上有七颗宝石,如北斗七星一般排列,在日光下一照,真是光华缭绕,夺人的二目啊!
三人赶忙用虎皮把宝刀包裹好,趁着巡逻的官兵还没有赶来,便施展轻功速速离去了。
脚步声响起,一哨大内金军手持金枪,腰悬佩刀自远处走来,领头带队的是大内金枪值的班头孙殿芳,此人是师出铁枪门,跟“神枪压绿林”李啸天是同一个门户的。他远远地就瞧见皇城墙下有些异常,地上好像是躺着一个人,旁边还有一堆木柴(独轮车)。他把手一挥,这哨金枪禁军一路小跑赶到了近前。
孙殿芳来到尸首面前,蹲下来仔细瞧看,呀!自己人!这不是大内二品带刀侍卫刘鸿途吗?孙殿芳顿时就觉得头皮发麻,这可是大白天,在皇城底下发生的特大命案!他赶忙用手探试鼻息,此刻刘鸿途已经完全断气了,摸一摸他的胸膛,还有些热乎劲儿,看来是刚死不久。
孙殿芳急忙下令道:“赶紧搜!凶手一定跑不远。”
他又转头对身边的金枪禁军道:“小三子,你把刘侍卫的尸首抬进宫去,直接找侍卫总管刘鸿烈刘大人。”
孙殿芳想法是好的,趁着凶手还没跑远,带领禁军在后面追赶,想把凶手一网成擒,但他又不知道凶手长什么样,因此,这些人如同是上阵杀敌一般,挺着长枪就往大街里冲来。
你想啊,这可是京城临安府,整个南宋最繁华的大都会,大白天的街上人来人往,接踵摩肩,做买做卖的一个挨着一个,走街串巷的人多了去了。见一群官兵手持长枪奔着大街冲来,这些老百姓还以为是发生战争了那,纷纷吓得狼嚎鬼哭,抱头鼠窜。人群一乱,那凶手就更无从追捕了。
其实,周礼让、窦幻章、孙梁雨等人就在人群之中,他们杀人夺刀后,本来想速速离开,可是出了皇城不多远便是繁华的商业街,又正赶上日上三竿的时辰,街上人太多,你要大白天的飞檐走壁,那不就表明了自己的飞贼身份了吗,因此,假装镇定混在人群之中,想原路返回,从西大门逃走。
还没走出三里地,结果身后一阵骚乱,这三人做贼心虚,就知道官兵是冲着自己来的,于是别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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