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错乱的记忆(1/2)
门被关好,房间内也没多的椅子可坐,就坐在了床沿上。
没有人知道,叱咤风云川市地下黑道的秦震海,一夕之间消失无踪,却带着女人和孩子来了这个小镇,开起来了一家最最普通的客栈。
海远客栈,中间有个海字,正是他秦震海的海。但是这家客栈却不是初开,而是开了好些年了,所谓狡兔三窟,作为黑道大哥,永远都为自己留了生门。川市地下的刀疤是一生门,而这古镇上的小客栈也是他生门。
他能纵横黑道这么多年,就因为一个“稳”字,在当初小单找上他时,就知川市的天可能要翻,已经做好了所有退全的准备,只是没有预料到容爵会来得如此之快,而且是那般决绝很辣地单刀直入。
并且,小单早就暗中给他打过电话,让他配合着做一场戏。故而他并没有做任何太激进的反弹,一切听凭事情走向小单要的局面。到底还是低估了容爵,他居然差点把他的白道事业给连根拔起,而且就算人走了,还留下了人来控制。
从那时开始,他就知道川市不能留了。话说回来,坐在那个位子上几十年,其实早就厌倦了砍砍杀杀的生活,到他这岁数最想要的还是安定,有女人有孩子了,就想平安度日。所以在小单打来电话让他离开时,毫不犹豫就下了决定。
秦震海很是感慨地看着身旁的女孩道:“小单,怎么把头发也给剪了?”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来,也没问她在柔城发生了什么事,对他来说,还是那句老话,永远都会是她的避风港。
女孩笑了笑道:“头发太长想换个造型,这样挺方便的,洗头都清爽。还有海叔,你这称呼得换了,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是简单。”
原来这个短发女孩就是从柔城消失无踪的,容爵苦苦寻找的,一个虚无存在的人。
秦震海揉了揉她的短发道:“名字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喊习惯了。现在你离开了柔城,是不准备再做简单这个角色了吗?你也没告诉海叔以前的你叫什么呀。”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从认识海叔起,她就是简单了,后来也没讲过自己是什么身份,海叔也默契地不问,只在她需要的时候无条件提供帮助。于是她道:“海叔,我是谁其实并不重要,只要我还是我就行了。幸而在我记忆混乱的时候遇见了你,否则我真不知道可以去靠谁。”
“海叔这条命是你救的,不止是我,你还救了宝平和娟子......”
简单皱皱眉,打断他:“海叔,这都过去多久了呢,你怎么还记挂着?”秦震海连忙笑着附和:“好,好,不提这事了。你就安心在这住下吧,这里挺安静平和的。”
等把秦震海送出门后,简单关上门仰躺在床上,闭上眼,脑中回想起初见海叔的情景。那时正是她记忆开始错乱的时候,原本她的脑海里都是简单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可是忽然却多了许多陌生的画面。
是那些画面指引着她去川市的锦县,可是走过那些地方,却又没有一点觉得熟悉的感觉。那处的景致也在脑像中没有概念,就是在这样的恍惚中没注意看路,被一辆黑色轿车给撞了。也就在那时,她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对危险有种自防意识,车撞来那刻,她居然条件反射地缩身躲开,以致于车子只是擦过。
从车内走下来的男人是那种放在任何地方都闪耀的人,倒是他的妻子挺特别的,看着柔静安然,只可惜她的眼睛看不见。当时她就觉得有些惋惜,那么漂亮的一双眼却沉浸在黑暗中,竟起了惺惺相惜之感,觉得自己与她有些像。因为身上有些擦伤,他们夫妻硬是带她去了医院检查,其实真没什么事。
走之前与那个温柔女人互留了电话,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方静颜。那时她是没有想过会在不久的将来,还会再见他们这对夫妻,更是想不到她重来川市时,就是那个叫唐旭的人扼断了她逃跑之路。
从医院出门,她本打算乘车离开锦县,却没想到在一条巷子里看到五六个男人围住了一个女人和孩子,欲对她们行凶。当时脑中一热,想也没想就抓了地上的板砖冲了过去,等到跟前时才懊恼她居然不报警,而选择无脑的来见义勇为。
不用说,那群凶蛮的男人对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管闲事的女人,不屑至极,而且更有人起了淫秽之心。一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没有不玩的道理,于是安排了三个人看着那对母女,走来两人就想把她给拿下。
当时她拿着板砖的手在颤抖,紧得不能再紧,衡量眼前形势,怎么对自己都是极其不利。而且这条巷子却是不见人影的,就算她大叫恐怕也没人会听到,更何况就算听到了,有多少人会傻得像她这样冲上来见义勇为?
就在猥琐男人的手伸向她时,她的手开始动了。板砖直接往那人脑门上拍去,而身体却像有自主意识般开始躲闪,就跟刚才闪避车子撞过来时的感觉相同,脑力跟不上身体的反应,全都是自然而然的行动,一招一式间凌厉果断,全是切准对方的骨关节脆弱处,被她手捏到或者脚踢到,就会剧痛难忍。
倾刻间,那五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全都倒在了地上,看到自己有这样的杀伤力,她比任何人都还要吃惊。脑中没有任何印象她有学过任何有关跆拳道或者柔道的功夫,可却就自然天成的把人给打倒了。
那对母女也被眼前一幕给惊呆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女孩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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