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 潜入(2/3)
痛!明明自己珍爱的人和物就在眼前,却不能够把一切真相告诉他……”“我,感同身受,我可以理解。”
“不,滕熠,你不了解。”
“我怎么就不理解了?”滕熠的音量陡然提高了几分。缨宁惊诧地望着他。滕熠像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人,声音里带着几分反击的质感,“索索,我自从与你相识,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女孩子。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可以想一想。我……”
“滕熠,你对我怎么样,我心里很清楚。自始至终,你所在意的,是你自己的意愿能不能被实现!”
“可是,我的意愿只是想和我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难道我有错吗?这个世界,真是奥妙无穷啊!我做了总统,我就没有资格爱自己所爱的人了吗?”
“滕熠,你说错了,不管你是谁,你都不能强迫别人爱你,更不能用卑鄙的手段去要挟对方。”
“索索,你这是在说什么?在说我吗?我怎么就……”滕熠的眼神很受伤,神色也暗淡下来。
缨宁用清亮无比的眼神,笃定地望着他,并不答话。
滕熠终于自己也负气地不说话了。
*
夜晚的云城,春风沉醉。窗外的花香飘过来,林梓悦倚靠在床头,随手翻着一本小说,等着有些不耐烦了。一阵困意袭来,她将小说丢开,准备自己先睡。这几天,冷卓总是晚归,还经常喝酒。这样的冷卓,跟以前的那个健康帅气的冷卓实在相差太多了……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她,可是,他却变了样。
呯!
听到门响,林梓悦受了惊,呆呆地保持着准备拿枕头的姿势,抬眼去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居然是醉酒的冷卓。
头发散乱,面色酡红,衬衫还很乱,实在有些不堪入目。
冷卓走进卧室,烦躁地用手扯开领带,丢到了沙发上。然后仰起脸,长长地吁气。瞬间,屋子里满是他带进来的酒气。
林梓悦皱眉。
——“水!”
冷卓重重地喊了一声。
那声音,像是在命令。
至少,听到林梓悦的心里就是这样的。
她虽然心里不情愿管醉酒的冷卓,但是,毕竟是夫妻,还是要管。
林梓悦趿上拖鞋,端了杯水,放到了冷卓前面的茶几上。玻璃杯磕到了茶几,发出声响。冷卓保持着仰靠的姿势,朝着林梓悦看过来。视线内,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长发柔顺地抿在耳后,此刻安静地垂眸,不言不语,像百合花一样纯净动人。
画面交叠,冷卓似乎看到了沈簟秋。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沈簟秋的身影,依然是他心头最温柔的一抹白。
冷卓两肩缩紧,腰用力,坐好,手就按住了林梓悦的手。
醉酒后的冷卓,手心滚烫。
林梓悦有说不出的紧张。她提醒冷卓先喝水,“冷卓,你喝水吧!”
冷卓没有喝酒,反而用力一扯,将林梓悦带进怀里……
“冷卓,你放开我。我……不舒服。我现在还疼……”
“冷卓,你有没有在听,冷卓……”
冷卓要的一场激情,被林梓悦又哭又闹变成了一场闹剧。
——“林梓悦,你这是故意怼我?”
“我没有。”
林梓悦答得理直气壮。
冷卓伸手箍住她的上臂,用力,几乎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林梓悦抗拒地皱眉,“冷卓,我都说了,我疼。你放开我……”
“因为孩子没有了,你一直在怪我,所以,你一直疼,你是不是准备疼一辈子,然后,永远不让我碰你,对不对?”
“冷卓,我没有。我……至少现在我还疼。以后……”
“没有以后了。我体贴你,不会再碰你了,永远。”
“啊!”
冷卓突然用力一甩,林梓悦倒在沙发上。冷卓霍然站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沙发上,林梓悦捂住嘴,小声地哭。内心的痛苦,让她不能直视眼前的一切,所以,她闭紧了眼睛。接着,泪水从眼角边流淌而下。
*
隆重的金色大厅里,悬挂着一幅巨大的n国疆域图,周边镶着宝石和彩灯,不管何时看,都是那样气势恢宏,让人肃然起敬。
滕熠在吉斯的陪同下,缓步越过大厅,来到了里面的议事厅里。
宽大的皮椅,滕熠曲膝坐到中央的位置,裤脚上移,露出穿着黑袜的脚踝和锃亮的皮鞋。
“总统阁下,外交部长格雷已在门外恭候。”
滕熠扬首,“让他进来!”
“是。”
吉斯答应了,去外面请格雷。
随后进来一个仪表堂堂的穿着蓝色n国礼服的中年男人。
格雷今年也五十二岁了,因为长期从事着体面庄重的外交工作,他看上去气度不凡。只不过,这两年来,格雷得了一种怪病,就是类似于哮喘的症状。平时情况还好,等到犯病时,会胸口憋闷,喘不过气来,所以,必须有人拿着急救药在一旁陪着。今天就是他的秘书林锦陪他过来的。但是,面见总统,林锦需要在外面等候。
“总统阁下!”
格雷手放在身前,深深施礼。
滕熠示意他就座。
格雷这次主要和腾熠谈与m国的外交摩擦问题。上一周,边境摩擦,让两国的关系进入紧张的警戒时期。这件事,本来是一时情绪不稳的士兵所为,没有必要让国家他埋单。但是,这件事,如何做得不失尊严,又让m国的人心平气和接受呢?
“总统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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