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娘子教的(2/3)
>赵长茹娇笑一声,娇嗔问道:“我有那般娇气?”许元景笑着,要替她解开玄铁面具,带上五彩木面具,“娘子若想,便可以。”
言下之意,有他宠着,赵长茹要如何娇气都行。
赵长茹心头一软,一瞬抓住他的手,笑着摇了摇头,“若我的娇气安逸,是让你负重前行,我不愿意。我说的要与你终老,是与你并肩而行,风雨同舟,患难与共,无论将来会如何,我绝不躲在你身后。”
这些话她曾在空间之中想过,但未与小秀才直截了当说出口。
若问她想做保护者,还是被保护之人。
从前的她定然选择后者,而现今的她更想做前者。
从前的她浑浑噩噩地活着,面对困难便拼命想着退缩,总盼着有人来替她解决问题,却只是将自个儿的生活过得更糟。现下,她才终于明白,渴求、甚至贪恋被保护之人,其实归根结底就两个字——无能!
她有幸重活一世,更有幸手掌空间,便也再不用作无能之人!
当然,她也不能大女主心态作祟,事事皆要强出头护着小秀才,不让小秀才有丝毫发挥之处。
正如她不想做无能之人,不愿让小秀才娇惯着一般,小秀才自然也不愿小媳妇似地躲她身后。
不然,只怕小秀才会多想,一回两回是当她在护着他,长此以往便怨她压制人。
赵长茹一直信一句话,不是所有自以为是的好都是好。
所以她说要与小秀才并肩而行、风雨同舟、患难与共,而并非不让他护着。
许元景神色一瞬严肃,与她对视的眸子中一别以往溢满的宠溺,更多几分欣赏与认同。
他俩人对视片刻,达成了共识。
赵长茹眉开眼笑。
幸而她家小秀才并非秉持大男子主义的沙文猪,没为她方才那一番在现今“惊世骇俗”的言论当场教她三从四德。
许元景抬手理着赵长茹额际之处,散乱的一缕微微汗湿碎发,笑言道:“娘子既然说是患难与共,这在那烈日之下,顶着玄铁面具穿街而过的滋味,自当也得让我来尝一尝。”
他说着便又想去解赵长茹面具。
赵长茹偏头躲开,硬气道:
“这副玄铁面具,是我觉着好看,自个儿选的,没料到这一日比一日毒辣的太阳,是我自个儿的过失与相公无关,这算不得可患难与共之事!”
她现下那张脸还不知多难看呢,方才让这面具烫了一路,又让汗水蒸了半晌,只怕是比那猴子屁股还红,这副样子怎能让小秀才见着!
他俩人眼神对峙。
赵长茹防备地瞪着他,就不许他伸手来碰面具。
媳妇儿性子硬,不让宠可咋办?
许元景无可奈何地垂下手,重新戴上自个儿的五彩木面具。
“走吧。”
赵长茹松下一口气,摊开木柄折扇顶在头上,才探脚走进烈日之中。
许元景拉她站到自个儿的影子下,顺手接过她手里的扇子来替她遮阳。
赵长茹倒也不推拒。
毕竟小秀才长得高,顶个簸箕走路上,就是把自个儿长了脚会移动的伞。
伞!
赵长茹双眸突然一亮。
后世各种防水布自动伞便不论,在古代本来应该极为常见的油纸伞,因现今造纸技术还不够完善发达,自然也还无人能造出油纸伞来。
平素普通老百姓要遮阳或是遮雨,选的都是竹编的斗笠。
若是能造出油纸伞来——
赵长茹不禁笑出了声。
许元景摇动着扇子,一面给她遮阳,一面给她送风。
“相公,咱们造纸吧!”
空间也就差那么一丢丢,便升级进入铁器时期,她这期盼已久的造纸大业,也该提上日程来规划了。
恰时,进到另一通小巷子里,许元景放下扇子,对上赵长茹满眼兴奋,微顿,一本正经道:“娘子,现下,我只想造一物——”
赵长茹疑惑地看着他,拿眼神询问他是何物。
许元景轻笑一声,在她耳边道出答案。
赵长茹深吸一口气,咬牙捏起拳头,便砸在他的胸口,娇嗔道:“那是物吗?光天化日,你羞不羞!”
许元景捉住她的手,一路沿着阴凉的小巷走着,“娘子说是啥便是啥,但——”
他微顿,继而调侃笑道:“光天化日之下,娘子曾还偷亲我。”
赵长茹一瞬甩开他的手,赌气将手抱在胸前不让他再牵,“胡说!我哪有偷亲!”
许元景眸光登时温柔如水荡满宠溺,哄道:“是,娘子没有偷亲,娘子是光明正大的亲。”
赵长茹沿着巷子后退两步,审视地上下打量着他。
“许元景,你咋变得这般没脸没皮?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偷偷上了补习班?”
云阳村的汉子们,自有那一套又一套,教坏纯情小少年的把式。
难道趁她在外奔波致富的空挡,小秀才在村子里补了《成人教育》课?
许元景不解问道:“补习班?”
赵长茹并不作答解惑,只满眼严肃地指着他质问道:“是谁把你教坏了!”
她家那个调戏两句就脸红的小秀才咋不见了?
许元景不由得失笑,抓住她指着自个儿的手,“娘子教的。”
赵长茹抽回自个儿的手,“胡说!”
她转过身去郁闷地沿小巷走着。
小秀才脸皮厚起来,她一下子便没了调戏小相公的乐趣,能不郁闷吗?
不成!
她得比小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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