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遇到月之公主就打包带走好了(2/4)

“身为公主的老师兼臣属，确认自己所侍奉的公主的情况也是理所应当，安心，我只是在公主离开月之都前，在公主的一根发丝上附上了一个被动感应的术式，只能察觉到公主的气息和靠近她的人的气息，”听到商羊的话，永琳淡淡地承认了她有对身在地上世界的蓬莱山辉夜进行探查的事实，“事实上我确实没有料到公主居然乐意和妖族的大妖怪搅在一起。”

“她已经在我那反客为主了，”颇为苦恼地挠了挠头，商羊开始向八意永琳吐槽起那个现在在温泉庄的宅女，“吃我的用我的，对家里一点贡献的没有，衣服脏了就直接扔了换新的，没事还喜欢扇扇风点点火。”

“……看来公主在地上世界过的很开心，”听到自己所侍奉的对象各种所作所为，饶是以八意永琳的淡然，都有些错愕，然而微微吃了一惊之后，八意永琳原本淡漠的表情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商羊，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在照顾公主。”

“嘛，其实倒也不怎么麻烦我，”闻言，商羊也随意的说道，“主要麻烦的是我家的爱来着……啊对，上来之前，公主还让我给你传句话，她很感谢你。”

“……是么~”闻言，八意永琳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天妖商羊，如果数百年后月之都的月之使者去地上世界押解公主回来的话，我希望你能将公主留在……”

“暂停，”淡淡的打断了八意永琳的话，商羊的语气一如既往的随意，“关于这一点我替她回答你，你家公主欠我的帐欠的太多，没还完之前我肯定不会放了她。”

“更何况，月之都能不能熬过这次我们四个发起的百鬼夜行也很难说啊~”

“那我就放心了，”再次轻轻地点点头，八意永琳淡然的神色上带上了神秘的笑容，“为了感谢你对公主的照顾，我这里有份谢礼，还请你务必收下。”

“哦，什么谢礼，”闻言，商羊颇感意外，随口问道，“不会是给我一箭吧。”

“当然不是，”摆了摆手，八意永琳顿了一下之后，用送别人大萝卜一般的平淡口吻说了出来，“我打算把我剩下的两个优秀的弟子，月面的两位公主——绵月丰姬和绵月依姬送给你作为谢礼，请一定要收下。”

“会哭哦，”愣了下，感觉这展开有点诡异的商羊立刻下意识地吐槽，“听到你这个老师这么说，你的两个弟子肯定会哭哦。”

“没关系，”再次摆摆手，八意永琳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淡然，“这是为了她们两个人好。”

“把她们送给敌人当谢礼怎么都说不上是为了她们好好吧，”颇为苦恼的商羊对八意永琳这诡异的行为实在无法想到一条合理的解释，只得先用言语试探一下，“事先说好，真送我的话我可就要了，带回去以后我可不定把她们怎么办，即使是这样你都要把你的两个弟子当做谢礼？”

“送你了当然由你处置，”永琳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绝对没意见。”

“……永琳老师，你不会是因为当年月夜见不顾人情对你徒弟下狠手，专门来坑她另外两个女儿的吧，”摸了摸下巴，商羊满怀恶意的猜测道，“我感觉这是最能说清你现在的反常行为的原因了。”

“你想多了，”永琳淡淡地回答了商羊的推测，“自从那时她瞒着我迅速下令将自己的亲生女儿，蓬莱山辉夜送上处刑台的那一刻起，我和她之间就再也没有什么友谊存在了，当然，我对她也没什么恨意，将已然被我的蓬莱之药染上污秽的公主处死，不论是对于她的计划，还是对于月之都来说，都是有必要的。”

“当然了，成为蓬莱人的公主的躯体已然超越了生死的境界，不论是从现实的层面，还是从根源之涡·此世之理的层面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力量能够再将公主的存在抹除，我办不到，她也办不到。”

“被处以死刑却无法死去的公主被她转而下令流放到地上世界，其实对于月之民来说，流放地上世界是比死刑更加恐怖的惩罚，因为地面对于月之都的月之民们来说，是比地狱更加污秽的所在。”

“原来如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商羊的思绪瞬间就延伸到了许多情报之上，“计划啊，怪不得我的资料是月夜见没有配偶，却有三个女儿，虽然猜到了月之公主们并不是以正常的生理过程诞生的，但是我始终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月夜见需要三个女儿，最合理的推测也只是作为自己管理月之都的分身以及建立以皇族为核心的宗教信仰秩序……你的另外两个弟子也是月夜见用来达成某种目的的道具吧。”

“没错，”再次点点头，八意永琳直接肯定了商羊的看法，“绵月姐妹是以月之民们获得长生以后的生理因子为作为生育术式的结构，以她的血液为本源在她的体内孕育的孩子，辉夜公主则更特殊一点，她是月夜见以自己的容貌为样本，直接用自己的血孕育的，纯洁的月之神明的女儿。”

“月夜见想通过观察作为另一个自己的辉夜的成长过程，来获得某些经验，在必要的时候，月夜见甚至准备放弃自己的神躯，将自己的神力与神识投入辉夜的身体，来获得某种‘蜕变’，”说到这儿，八意永琳也不置可否，“你也应该知道，作为根本不在意人类道德观的古神，月夜见虽然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完整’的神明，但她还不是‘完全’的神明，她仍然受到信仰力量的桎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