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各有机缘(1/2)
“我?”傅云疏真的意外了,要知道那次大会之后他们可再也没见过面了,连只字片语都没有过。
“我回家后,上到老婆下到佣人没一个肯相信我的,全用负心汉的眼神看我!”罗毕安悲催地说,他简直以为自己犯了啥罪大恶极的错误!“想找你算账,又怕流言坐实,后来我只好抱着惊神棍去演武堂泄愤!”罗彦柏在一边暗暗想,也许不是家中没人相信爷爷,而是奶奶的淫威之下没人敢站在他那一边,估计是想教训一下“招蜂引蝶”的爷爷。再次确定奶奶家中第一boss的地位。
“怪不得你棍法提升地如此迅,果然是熟能生巧啊。”傅云疏为他掬了一把辛酸泪,可惜是鳄鱼的眼泪。
“那时候全家也就惊神棍会理我,我没事就抱着它呆,数上面的异兽,抚摸每一寸纹路。”罗毕安从徒弟身后抽走短棍,充满感情地轻抚。罗彦柏怪异地看着师傅,不会成恋物癖了吧?傅云疏倒是很理解,随身兵器就相当于半身,老婆都要靠后。
“一天夜里,我看着上面的异兽图腾,似乎有种它们在活动、翻腾的感觉,又死死地盯着,它们并没有活动,但似乎有种动作轨迹存在,腾空、俯身、猛扑、旋身等种种,我看到入神,好像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脑海中有着它们活动的轨迹。”罗毕安回忆那种梦境般的感觉仍有丝恍惚。“等我清醒过来后,竟已经过了三天!早就惊动了家里人,他们说我怎么也喊不醒,脸色越来越苍白,手中还死死抓着惊神棍,怎么也掰不开。而我醒后感觉都自己去了半条命。”
以罗毕安的身体状况,竟也修养了半个月,医生说是耗费太多精神几乎油尽灯枯了。那次是他和老婆第一次吵架,她要扔掉这邪门的棍子,而罗毕安自己知道,他找到了下一层次的路,怎么可能放手?不欢而散后,他没有通知一声就开始闭长关,专心钻研领悟所得,只要佣人在入口放下三餐,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这次长达两年的冷战,罗彦柏也是知道,当时家中的气氛简直是冰河世纪。他不知道爷爷奶奶后来是怎么和好的,但总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曾经契合的气场不再,有了一丝几不可查的细缝。
傅云疏暗叹,终于还是走上了这一步。罗毕安结婚的时候,他就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和自己是一类人,在自身道路上的追求永远摆第一位,任何人都不能阻碍他们的脚步,哪怕那是至亲至爱。罗毕安的妻子是一个聪慧、精明又包容的女人,罗毕安要是没有机会触及巅峰的境界,他们会是令人艳羡的一对,他的妻子会将他们的生活经营得十分完美,可造化弄人!罗毕安到底和自己一样走上了这条路,那他与妻子之间就注定没有回头路,由平行走向交叉。他们唯一的退路就是徒弟,是在自己有生之年达不成目标后的寄托,若会停下脚步也只能是为了培养徒弟,至少不可能是妻子这个角色。
“等我融会贯通以后,就达到了武道巅峰!苦无向上之路,本想借着与你的比武来看看有没有可能,可惜···”罗毕安满是遗憾,傅云疏也是脸有郁色。
沈天歌从刚才就想问了,罗老前辈诉说的分明是引神入境之法,那需要灵性十足的神兵利器,罗老前辈没有灵力才会极具消耗精神力以致伤身,看来这惊神棍还有一定的护主功能,不然罗老前辈一定会精神消耗殆尽而亡。见他们郁色难消,便转移话题问:“罗老前辈,难不成这惊神棍还藏有武功秘籍?”
罗毕安回神,对沈天歌他还是很有好感的:“我不知道,我之后又仔细观摩了近一个月,再无一点收获了,关于惊神棍我所知的太少了。”
“啊?惊神棍不是前辈的随身兵器吗?”沈天歌没想到罗毕安会这么回答,自己的兵器还不知道咋回事。罗毕安有点尴尬地转头,这事是有点儿不靠谱。傅云疏轻笑出声:“这惊神棍的事还是由我来说吧,也是老罗的狗屎运吧,谁叫老天疼憨人呢。”无视罗毕安的抗议,傅云疏揭短道:“老罗年轻的时候很迷武侠其眼馋奇遇情节,坚信那些武功秘籍、神兵利器都在深山老林、悬崖深渊躺着等他去取。那一阵子一个劲儿地钻洞、爬山、攀岩、下海,别人都说他是‘资深驴友’,几次想邀他同游。”
“噗!!”沈天歌和罗彦柏忍不住的笑出声,连他们都不相信的东西,罗老/师傅竟那么相信,真是···天真可爱5云疏还凉凉的摆摆手:“不要笑话前辈!谁年轻的时候没个中二犯傻的时候?”听他一说,“哈哈哈哈哈——”两人更控制不住了,还真是中二病!
“笑够了没!!!”罗毕安恼羞成怒,“反正我还真找到了,你敢说我不是积极‘准备’的缘故?!”说着又有几分得意了,那可是他一生转变的关键。
“所以说你狗屎运嘛!”傅云疏也带点儿羡慕的说,沈天歌和罗彦柏停下笑声,好奇心提了起来,知道关键来了,瞪大眼睛期待地看着傅云疏。
“那时他又一次去钻山洞了,还在山中迷了路,遇到了一批盗墓贼,就想见义勇为,阻止人家犯罪。老罗那时还是很‘纯洁’的,遵纪守法、维护国家财产啥的挺在意的,哪像现在,为达目的没有下限,无视一切规矩。”傅云疏说着给了罗毕安一个“你堕落了”的眼神,罗毕安看得心头冒火,“你在说你自己吧,最卑鄙无耻、阴险下流不就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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