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烟花三月下扬州(1/2)

“老张！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干了！客人等饭菜都急死了！你居然敢在这偷吃！”

说话的是负责端菜送酒恩刘如玉，年纪不过十七八，此时双手叉腰，柳眉倒竖质问张大叔？

“刘姐姐你先别生气啊，我是真不知道，我明明放在灶上温着呢，这一会不过半个时辰少了这么多，我是真不知道啊！”张大叔急得老脸通红。

“……”凝华一听到刘如玉和张大叔的对话，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和她有关，但她又摸不到头绪，以她那好比直线的思维方式来思考，是绝对想不到小葵萤给她带来的饭菜和张大叔突然不见了的饭菜有神马联系的。

“张大叔你做的饭菜不见了吗？”凝华一走了进去，关心的问道。

“去去去，别在这捣乱！”张大叔正烦闷着，要对着刘如玉点头哈腰认错，又要起火做饭，哪里顾得上凝华一这个一无是处的小丫头片子。

“正好你来了，”刘如玉看到凝华一眼睛一亮，“你去告诉红姨，客人们的酒菜还要等半柱香的时间才能送过去。”

“知道了。”凝华一点点头，向大厅方向跑了过去。

“那刘姐姐不如也去休息吧……”张大叔才不愿在这听这比他小好几十岁的丫头唠叨半柱香的时间呢，于是他殷勤的提议。

“你想的美！我不在这盯着你，你又偷吃的话，我怎么跟红姨交代！”刘如玉气哼道。

“你是怕被红姨骂才让那个小丫头去的吧……”张大叔不满的小声碎碎念。

刘如玉的耳朵格外灵敏，听张大叔说出了她心里想的话，立马又叉腰骂道：“要不是你偷吃了饭菜，我怎么会被红姨骂！？”

“真不是我偷吃的……”

“反正是在你这里没的！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去告诉红姨！”

“是是是，刘姐姐你可别去告诉红姨啊，都是我的错……”

“哼！”

“……”

凝华一穿过走廊，走进大厅，现在大厅里正是热闹的时候，莺歌燕舞中传来**艳语。

红姨身为有专业精神的老鸨，自然是忙前忙后，客人虐她千百遍，她待客人如初恋。

“我说你们这的酒菜还上来不上来了？我都等了大半天了！”甲客人不耐的催促。

“这就来，这就来。”

“是啊，怕爷没钱？别担心，爷不差钱！”乙客人搂着小红豪情说道。

“是是，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这个如玉，这么久了还没把酒菜端上来，作死吗？”红姨一面对着客人笑脸相迎的安抚，一面低声咒骂刘如玉。

“红姨！红姨！”凝华一在人群中找到了红姨后，大声喊到，只是她的声音被嫖客姑娘们嬉笑怒骂的的声音盖了过去。

没办法，只有过去告诉红姨了，凝华一本不想进去，大厅，红姨，和如意都让她打心底畏惧。

“凝华一，”觅歌的贴身丫鬟小玲叫住了凝华一。

“小玲姐姐？”

“主子说，你现在就出去买东西吧。”小玲面无表情的说道。

“已经告诉红姨了吗？”凝华一问道，她可不敢不告诉红姨就自己跑出去。

“主子自然已经安排好。”小玲本瞧不起凝华一，更不愿与她多言。

凝华一点点头，准备告诉红姨酒菜还有半柱香的时间才能做好后，就出去买赤红脂。

“你去哪？”小玲拦下凝华一，皱着眉头问。

“主子说让你出去买东西你怎么不赶紧去？进大厅磨蹭什么？”小玲一向听从觅歌的吩咐，自是看不惯凝华一对她主子觅歌的吩咐不上心的。

凝华一老实回答：“如玉姐姐说让我告诉红姨，酒菜还要半柱香的时间才能做好。”

小玲摆摆手示意凝华一不要去大厅，赶紧出去买东西，主子特意吩咐，只告诉凝华一一个人，别让其他人知道凝华一出去，如果凝华一此时去和红姨说话，万一红姨不让她出去，主子的计划不就落空了？“得得，你赶紧去，我去告诉红姨还不行？”

“可以吗……？”凝华一犹豫着，毕竟是如玉姐姐让她去告诉红姨，现在变成小玲姐姐去，如玉姐姐会不会斥她一顿？

“当然可以了，你赶紧去吧，万一你跟红姨说话她又改变主意不让你出去了，看你怎么办！”

“……那，那谢谢小玲姐姐了！”凝华一闻言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本来她就不想和红姨多接近了，只是受人之妥，现在有人愿意帮她，她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回到柴房把觅歌姐姐给她的银子带着，小葵萤还没有回来，凝华一本想带着小葵萤也出去转转，毕竟就她来说，出去一趟是多么困难，后来转念一想，小葵萤又不是她，小葵萤可以吃到那么多肉，她可不行，而且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小葵萤……唉，算了，这次还是不带着小葵萤出去了。

“还是自己出去吧。”凝华一拿定主意，走出了凝华楼。

扬州位于东城东西方向，盛产丝绸，繁荣富庶。面临琼花河，背靠松芝山。

凝华楼又处于扬州最繁华的地段，月明桥南边不远的地方。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街上叫卖吆喝声一声高过一声。都说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

“药房在……”凝华一左瞧瞧右瞧瞧，嘴里说着药房，眼睛却瞅着冰糖。

“冰糖葫芦～又香又甜好吃的冰糖葫芦～新蘸的～”

“……”凝华一吞了吞口水。藏在宽大袖子里的一锭银子被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