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揭萧渣女的皮】(1/2)
陆维钧如常工作,安明哲只觉得压力大了不少,他觉得,这次从w市回来,陆维钧虽然依然姓子沉静冷漠,工作废寝忘食,可是人真的变了。
以前他还敢偶尔调戏一下陆维钧,现在他只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像伺候皇帝那样伺候他。
两日之后,陆维钧乘飞机直接回了北京,冉墨的秘书小康在机场等候,见到他,连忙迎上前。他随意寒暄两句便不再说话,小康也不敢多言,走到候机大厅门口,地面被融雪覆满,湿漉漉的,天上犹在飘着雪,却不是那种轻软的鹅毛雪,而是细碎的雪渣子,打在脸上,就像一根根针刺了上来。
小康连忙撑起伞,和他一起走向冉墨的专车。他一言不发上了车,听到小康低声对司机道:“去陆家。”
陆维钧凝视着窗外不断往后掠去的景物,唇角微微一挑。
冉墨还把萧洛请到家里谈,谁知道萧洛会如何欣喜,这样也罢,大喜之后,得知结果,萧洛的反应必定有趣。
汽车缓缓驶入大门,警卫见是冉墨的专车,放了行,小康下车,替陆维钧拉开车门,他走出来,扫视了一下院子。大宅不在市区,温度更加低一些,路边有被清扫成一堆的雪,沾了泥水,显得脏兮兮的,令人生厌。他皱皱眉,移开视线,抬眼便看到新管家老钟迎了出来:“大少,夫人和萧秀在客厅等你。”
屋内暖气充盈,他解下围巾,脱下大衣递给老钟,问道:“爸爸和爷爷都不在?”
“部长去基层了,晚上应该能回来,老爷子和老战友去了海南。”
陆维钧点了点头,陆戎生不在最好,老人家见不得肮脏事。
走过门厅,冉墨抬起头,看着他微笑:“外面下雪,没着凉?过来坐,厨房新做的茯苓糕,尝尝。”t7sh。
萧洛坐在她旁边,脂粉不施,看起来有些苍白,却添了几丝柔弱的意味,她轻轻开口,浅笑嫣然:“冉阿姨,维钧一向不爱吃甜的。”
冉墨恍然:“我都糊涂了,以前太忙,都没怎么管他的生活,一来二去,竟然不如你细心。我欠他的,唉。”
那洛说个。陆维钧的心暖了些,在母亲身边坐下,刚想说点什么,冉墨又道:“以前家里还有几个知根知底的人看顾着,现在一个人在外面,真让人放心不下,确实该有个像洛洛这样细心的人陪着,照看下生活。”
陆维钧的心刚暖过来,又倏地一寒,眼中的光芒渐渐敛去,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浓黑。
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借机想拉拢他和萧洛而已。
她对他的关怀,到底是心疼居多,还是控制居多?
这种认知让他心像刀剜一样的疼,他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滚热的水顺着咽喉进入胃里,稍稍缓解了体内沁骨的寒意。
他放下杯子,静静一笑:“像萧洛这样的?妈,像萧洛这样的女人,只怕是独一个。”
两个女人不由一怔。
一个男人说一个女人是独一无二的,这通常都带着一种暧昧的色彩,可是陆维钧的神态淡淡的,眼眸如没有星月的夜空,黑沉沉的看不到底,萧洛实在高兴不起来,心底反而泛上了凉意。
冉墨脸上的笑迅速沉了下来,凝视着儿子的脸,问道:“维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妈,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我只是说个事实,你又想哪儿去了呢?”
冉墨蹙眉:“我说有个像洛洛这样细心的人照顾就好了,你对我说洛洛只有一个,我以为你是说,就让她和你……”
陆维钧微微扬起唇角,眼底却殊无笑意:“妈,是你想要个她那样的人来插手我生活,不是我想要,我的意思只是,她这样的女人也难得一见,我真不敢要。”
当着冉墨的面这样说出来,萧洛苍白的脸顿曊呛欤手指攥紧,却只能忍着气道:“维钧,今天你把我叫过来谈事,就是说这个?不敢要,什么意思?如果只是说不喜欢我,类似的话,我已经听过,你没必要……?
陆维钧打断:“我是讲过,可是你不死心,不仅如此,因为你的私心,给我惹了不止一次的麻烦。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再对我抱什么期望,安分工作,看在令尊是景天元老的份上,我不会太为难你。”
冉墨不由得大怒:“维钧,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萧洛在工作上一直兢兢业业,那天的那种错误她已经意识到了,不会再犯,你并未成婚,一个好女人对你有意,是你的福分,你说话也有点分寸?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念着你,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可以说是重情重义,这样的情分,现在没几个人能做到?你就算实在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损她面子?”
陆维钧静静看着母亲:“妈,你就这么属意她?”
冉墨沉声道:“你讲点道理?做妈妈的自然希望你过得好,两情相悦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自古以来就说娶妻娶贤,萧洛出身不错,品貌俱佳,为人处世也大方,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妈妈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能找出个像她这样处处都好的,只怕难了?”
陆维钧弯了弯嘴唇,又盯了萧洛一眼,良久,说道:“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萧洛,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萧洛一怔,冉墨蹙眉道:“你想做什么?”
陆维钧命佣人把他的公文包拿来,从中取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妈,你看看,不过,请你做好心理准备,里面的东西,有些让人出乎意料。”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