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厌厌跟叔奶奶被赶出家门(1/2)
年关了,欠邻居的债款要叔爷爷与我爹结算;大婶婶大着肚子操持家务;我娘要准备年货,老神姜跟厌厌娘娘除了吃饭睡觉,其他事情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只能我跟二叔叔,傻把式,三鸡公守在医院照顾兔兔。
傻把式爹娘来了医院两次,喊他回家过年。
傻把式安安静静守在兔兔床前,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他娘知道奈不何这只犟驴子,只好叹着气无可奈何回了家。大年30下午,傻把式爹送了一些煮好的鸡汤,鱼肉送到医院里。
那两年我家的光景,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前一年,虽然要赔钱,厌厌作死闹腾,但好歹家人团圆齐整。那一年却失了一根顶梁柱,我,二叔叔,兔兔在医院,小叔叔在他舅舅家,团圆饭的饭桌旁边,还没有坐够一半席位,可怜的叔爷爷肯定又是和着泪水而眠……
除夕之夜,我们五个人,喝着三鸡公受够了白眼屈辱,从亲戚家炖来的鸡汤,一个个喝得泪流满面。
正月初四我娘跟兔兔几个舅舅、舅妈到医院看兔兔,把我带回了家。
到家后才知道,家里发生了一场大把戏。
神婆做完法事的第三天,厌厌在杂物房闹腾着要洗澡,闹了一上午没有达到目的后,便用砍柴刀把自己身上刨得血淋淋的。
叔奶奶心疼得拍着大腿哭嚎,为了使厌厌停手,便指使挺着肚子,本来操持家务就挺艰难的大婶婶去给厌厌生火烧水。
叔爷爷忍无可忍,抢过厌厌手里的砍柴刀,失控的砍在她手腕上,还好砍柴刀不是特别锋利,且最前面有点勾,厌厌手腕只被砍进去一点点,可还是血流了不少。 //
叔奶奶癫了似的扑上去,要跟叔爷爷拼了她自己那条尊贵的老命。
两个加起来100多岁的人,耍辣花戏一样打了一架,当然后果可不是耍把戏那么乐观,两个年轻时有商有量,很少红脸的老人,为了厌厌那作死的玩意,一个脸上挂彩,一个身上满是鞋印子。
我娘说那天她去地里拔萝卜了,大婶婶在屋后面烧火煮猪食,我爹去办年货。两老年侠士干仗时,拉架的人都没有,弄成了两败俱伤。
我爹娘回来后,赶紧把两人拉开。厌厌那始作佣者却坐在床上若无其事的用刀刨着手臂上的肉,看也不看正打得风声水起的爹娘,也不管不顾自己手腕上流下来的血。
被强制劝停后,叔爷爷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会,说了他们打架的原因。
叔爷爷气得直哆嗦,舌头都缕不直了:“死老婆子,你的心是越来越瞎了,艳妹子还在医院生死未知,年梅大着肚子没停手的干家务,你还有脸让她给这讨债的烧水,你瞎了狗眼黑了良心!”
“我老婆子要是眼睛好,就自己去烧火,不必指望你们。你要眼睁睁看着x妹子把自己身上刨得血淋淋,没块好肉?你当爹的才黑了良心……”叔奶奶坐在地上,抹着眼泪,理直气壮的分辨。
叔爷爷差点又抓着鞋子,要去拍扁那块老神姜了。好在有我爹娘在,两人一边劝一个,暂时休战。
叔爷爷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般,让我爹把叔奶奶跟厌厌给扔到门外去。
我爹娘当然不敢,可叔爷爷发了横,说我爹不帮他,那就他自己滚蛋,再也不回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这完全是给我爹下套啊,左是慈禧老太后,右是李公公,谁都不好得罪。
我爹是叔奶奶带大的,一直把她当亲娘。在我爹左右为难中,我弟弟不愧为我爹的好儿子,他手里举着根放羊用的竹子,很用力的打在厌厌床上,最靠近厌厌那两条懒腿的地方,一鞭一鞭往下抽,边抽边说:“你们俩个最讨厌,天天光吃饭不干活,现在爷爷不要你们了,你们赶紧走,走,走……”
我娘喝住我弟弟,当起了和事佬,但叔爷爷死了心,说家里只能留一个,叔奶奶跟厌厌不走,就他走。
最后我爹劝叔奶奶,让她跟厌厌回她娘家住一段时间。
僵持了一下午,在我爹娘嘴皮子都薄了两层的情况下,叔奶奶跟厌厌娘娘终于滚出了家门,去祸害她的嫡亲舅舅们去鸟。
我回家后第一件事,就去了厌厌娘娘的乾坤殿。她的房间以前我能进去,但不能乱动乱翻,不然厌厌会马上喝上一句:“吊肚子公猪,你手痒啊!”吓得怂小猪立马缩手,悻悻然,但又不甘在她面前示弱,会故意把双手反剪在背手,扬着头哼一声:“我才不稀罕动你的破东西!”然后慢吞吞跺出杂物房。
实际上人精小猪,对厌厌的生活与房间很是好奇,我实在好生奇怪,天天冒个卵事,窝在床上的厌厌,到底是如何度过这些年的大好光阴的?
这成了我好长一段时间的心病,这下老虎不驻窝 ,天赐好时机,如果错过了,天理不容啊!
厌厌的所有好把戏其实很好找,一挪开枕头,就能一锅儿端了。好几本世界名著,有红楼,三国,聊斋,西游记,还有几本很旧的故事书,看得出来,厌厌是个有点小文艺范儿的女青年。
美男之前给她写的几封信,整齐夹在一个小本子里,可能是经常翻看的原因,有点发黄有点皱,信纸上很多水晕,估计是眼泪滴在了上面,有些字都看不清楚了。
美男肯定是因性而爱的代表军,他给厌厌的信,没有任何与暧昧相关的字眼,跟平常与人的态度一样,彬彬有礼而淡然,每封信都比较短,就是说了些部队里的生活趣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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