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2章 她被虐待(1/2)
光影迷离,元绣玉就感觉到她的身子忽忽悠悠地,被放在了什么地方。
有人一直在她身边,触碰她的身子。
后来便是阵阵的冲撞,如同海浪袭来,不管元绣玉怎么逃,都没有停歇。
后半夜的时候,慕翎总算是尽兴,停下来了,在元绣玉这里就昏沉地睡了过去。
而元绣玉的酒,经过这么一番运动,也醒了一大半。
她之前不能说是装醉,但意识绝对是介于清醒和不清醒之间,这也是她计算好的。
慕翎太多疑,她表现得太过,会让他对自己竖起防心。
为了让慕翎失控,她在最亲密的时候,还不时咬咬自己的舌尖。
毕竟真的醉了,可是挑不起这个男人的****的。
他想要的一切,自己都给了他,而他这样尽兴,明早起来,她所求就好办了。
确定男人已经熟睡了,元绣玉睁开了眼睛,在黑夜中,审视他的模样。
鼻梁提拔,侧脸削刻,嘴唇很薄,看着就是无情的样貌。
元绣玉慢慢地把手放在他的胸口,能感觉到他一下下有力的心跳。
如果她手中有什么利器,这么近的距离,直接就能杀了慕翎。
而杀气不过只冒出了一瞬,慕翎就睁开了眼睛,元绣玉急忙迷离地看着他,温软的呼吸,和他的交织在一起。
慕翎那满是杀意的眸子,渐渐变得平静,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怎么看着朕?”
元绣玉歪着头,有点儿疑惑,也不吭声。
慕翎这才发现,她这个样子,分明还是没醒酒呢,估计都不知道他是谁。
那他刚刚感受到的杀气,难道是做梦?
这么想着,他就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脸儿:“快睡觉,不然我接着要你了。”
这句话元绣玉显然听懂了,马上把头埋在枕头上,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没多久,她平稳的呼吸声传来,慕翎转过身,背对着她也睡着了。
其实元绣玉根本就没有困意,刚刚的一切,都是麻痹慕翎的罢了。
她自己躺在被子中,想到慕翎刚把她哄骗到手的那段时间,晚上休息,还会抱着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哪怕和自己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也是这样生疏呢?
她当局者迷时,看不清这一切,现在只认为是讽刺。
闭上眼睛,她想到了很多的事情,很多的人。
还有那个今晚她始终都没提起过的丁燕。
就在前几天,慕翎已经把她送给了袁桂,他给了她很大的体面,如今丁燕算是袁桂的正夫人了。
不过元绣玉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简单的,慕翎是个多骄傲的男人,哪怕不爱丁燕,把她送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对他的侮辱。
而他既然送了,说明那袁桂手中指不定有他什么把柄,让慕翎不得不这么做。
元绣玉猜对了大半。原本这丁燕在队伍中,只是不时地去伺候一下袁桂,后来是袁桂主动和慕翎讨要丁燕。
慕翎登基以后的地位太高,哪怕是他不要的女人,袁桂也不能染指,所以在登基前把事情做好了。
元绣玉不由得想,丁燕被送走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呢。
此刻丁燕躺在袁桂的床上,全身上下都像是散架了似的。
这男人不像是慕翎那般温柔,也不怜惜她,想疯什么,都拽着丁燕,有几次,丁燕以为她快要被袁桂折磨死了。
袁桂还特别喜欢看她在床上哭求,她越受不住,他越兴奋。
而且这种倾向,绝对超出了丁燕能接受的范围。
她受了苦,也没办法倾诉,毕竟是他们房中的事情,谁能插手?
加上袁桂现在是慕翎朝中的大将军,手握重兵,更是慕翎和东域来往的纽带,风头无两得很。
丁燕要是去诉苦,大家一定会觉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于是她学会了自己坚强,在床上不哭也不求,袁桂慢慢地就散了兴致,折腾她也不那么狠了。
此刻身上太疼,丁燕很想去上药,又怕惊动了袁桂,只能逼着自己闭上眼睛,直到他离开。
早起袁桂起身,丁燕就撑着一宿没睡的疲惫身子,给袁桂更衣。
男人五大三粗的,还嫌弃丁燕看着寡淡,捏了捏她的小脸儿,仔细端详了一番:“你今日别出门了,找人给你做两身衣裳,打几幅首饰。”
她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自己晚上才有碰她的欲|望。
整天像是死鱼一样,他还讨她过来干什么?纯粹只是为了羞辱慕翎么?
袁桂说的话,在丁燕这里就像是圣旨一样,她不听话,他在床上,绝对能折磨死她。
于是她乖巧地点头:“我知道了。”
“嗯,我走了,晚上再回来疼你。”
听到他笑着说起晚上两个字,丁燕觉得浑身骨头缝都在疼。
好不容易捱到他走远了,她把自己的贴身侍女叫到屋中来,给她沐浴上药。
说来这侍女跟着她也只有一小段时间,却对丁燕很忠心,主要就是这姑娘太单纯了,丁燕施舍点小恩小惠,就让她恨不得以命相许了。
此刻春兰给丁燕解了衣裳,看到她身上新添了那么多伤,都快哭成了一个泪人。
倒是丁燕,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还扯了扯嘴角,安慰她两句:“看了这么多天,你怎么还没习惯。”
春兰死死地压抑着,才没有嚎啕大哭。她第一次见到袁桂的时候,还觉得他很威武,心生了爱意,可是看到丁燕身上的伤,她什么迤逦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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