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回 原来如此三十二(1/2)

秦泰见张临空还算配合，就没有再做下一步行动。其实秦泰和张临空都清楚，这件事情不算完，至少朝廷不会这么放过张临空的。作为当年那件事情的主要策划者和执行者，张临空已经让朝廷和皇室蒙羞，特别是对不起嘉靖皇帝一系的后人。就算小皇帝万历皇帝不追究，李太后等人也不会不管，更加不允许别人利用这个机会攻击她们孤儿寡母。张临空一定要死，而且会死得很难看，秦泰和张临空能做的事情只有尽量保护张临空的家人和龙虎山弟子们的安全。当然这需要张临空全力配合，张临空不但要说出所有的真相，更需要配合秦泰抓捕住神教所有的重要头目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秦泰的意思也是这样，帮助张临空完成任务想办法保住张家的其他人。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张临空和张临空的妻儿可能无法脱罪了，张家的其他远房亲戚或者是龙虎山的弟子是否能够保住性命，这就需要看朝廷和审理这件案子的人的想法了。秦泰不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和张天师一家人又没有个人恩怨，所以想帮助张临空。张临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也尽力配合秦泰。但是张临空还是有点犹豫，因为里面涉及到了三个大问题。三个可能让张临空不能不敢全力协助秦泰彻底解决神教的问题。

第一，张临空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一旦事情公开的话张临空的名誉就完全完了。张临空可以不为后代子孙考虑，但是祖先的名誉不能不顾。不能让大家将来一提起张临空就想到不好的事情，这对很注重声誉的张临空打击很大。张临空所做的事情，无论将来朝廷和皇室怎么处理他，都不会对外界公开的，所以张临空的罪行老百姓不会知道。可以张临空出面配合秦泰抓捕神教的人的话，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神教的人也会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散布出去。到时候张临空可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张临空的名声会彻底败坏。

第二，张临空是一代张天师，他自己的个人名誉是小，张天师的威名可不允许破坏。张天师是民间老百姓的精神寄托，更是历代道家宗教领袖。龙虎山弟子全国有大概上万人，相信的信众更是数以百万计的，张天师不能出错更加不能倒下，不然老百姓的精神寄托就算没有，许多门下弟子将会无家可归。神教的事情一定会牵连到张临空，但是朝廷只要不公开的话，不可能把整个龙虎山张天师一脉全部消灭。这样的话龙虎山的弟子不会走到绝路，信众也不会失去对张天师的尊敬。张临空就不算是张天师一系的罪人，不会是龙虎山的千古罪人，张天师的威名也不会倒下。可是一旦帮助秦泰的话，就需要一个名义，就会把张天师陷入一个不利局面。说出真相张临空对不起整个龙虎山，不说出真相的话张临空就会成为朝廷的走狗，老百姓会误解张天师，所以张临空左右为难。

第三，张临空对于宁儿和他们的孩子还有一点点的舍不得。这个孩子毕竟是张临空第一个孩子，虽然从一开始张临空就抱着利用的想法，但是他毕竟身上留有张临空同样的血液。张临空自从救出宁儿母子后，完全可以直接让宁儿走上前台，彻底和嘉靖皇帝摊牌的。可是当时张临空没有这么做，错过了这个绝好的机会和时机。秦泰虽然有点不解但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张临空后悔了不想再利用宁儿母子了。宁儿已经很可怜了，孩子又是张临空的亲骨肉，所以张临空不想让她们母子有危险。张临空就委派自己的亲信秋长老贴身保护宁儿母子，尽量要保证宁儿母子的安全问题。这些年张临空虽然不能过多的接触宁儿母子，但是依然很关心宁儿母子的事情。这几年他对宁儿母子很失望，但是不代表他不关心宁儿母子。张临空对孩子的异常行为十分不满，但是依然舍不得亲自对付宁儿母子。张临空的舍不得秦泰也理解，特别是秦泰知道张临空这一脉子孙不多的情况后，秦泰更加理解张临空对自己的亲骨肉的爱惜了。宁儿之所以敢和张临空对立甚至于直接翻脸，可能也是猜测出一点头绪，宁儿或者秋长老在试探张临空的底线。张临空的行为证明他对宁儿母子依然有顾忌，不敢直接对付宁儿母子。如果是宁儿试探张临空的话，极有可能看出张临空对孩子的顾忌，从而想到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张临空的孩子。要是宁儿或者秋长老已经想通这一点的话，就会利用孩子威胁或者牵制张临空。张临空要是公开帮助秦泰的话，神教的人就会利用孩子彻底败坏张临空的名誉，到时候张临空就会遇上最大的危机了。

秦泰也理解张临空，但是张临空必须出面，不然朝廷和秦泰都没有理由放过龙虎山弟子。张临空交代问题，只能算是张临空愿意和朝廷保持现有关系。为了关系不恶化，为了张临空一家人不会彻底绝种，为了龙虎山弟子和张天师的名誉，张临空必须站出来。张临空有重大的立功表现，有了强有力的证明，秦泰才可以帮助张临空向朝廷讲条件。秦泰必须说服张临空出来，不然秦泰也没有理由没有办法帮助张临空。秦泰也知道张临空的事情对于皇室的伤害有多大，所以不可能为张临空向皇室求情，唯一的办法只有通过朝廷希望朝廷保住张天师一脉为出发点说服皇室放过张家和龙虎山弟子。

张临空不是不愿意配合秦泰，而是张临空心中的顾虑太多了。秦泰和张临空两相为难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