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故乡的风景(2/2)
子说的就是思乡情结,胡主任知道我们肯定听过,并且也知道我们一时只会觉得耳熟但猜不出来是什么歌,所以才会投入去听。没有歌词的纯音乐,总是很难猜出是什么歌。”故乡的原风景,这是一首非常美的曲子,动听到了极致,只要你是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不管你身在家乡还是他乡,这首曲子都能让你落泪,让你想家,这就是音乐的魔力。
“是真的很好听,以后有机会我要听个百来遍!”疯子心有余悸的道。
“我不知道他用这音乐想催眠我们干什么,但在这种地方,任何时候都不要陷进催眠才安全。”我看着墙角的那个喇叭,有种想砸掉它的冲动。
但这屋层高太高,我没有梯子,如果用板凳桌子折叠的爬上去的话又麻烦又危险。最关键的是砸了也没用,人家又会给你们装上,所以我还是摇摇头,作罢。
我奇怪的是,既然胡主任苦苦哀求疯子达不到目的,那为什么他以前不用催眠疯子的手法得知埃博拉病毒在哪里呢?
我细细一想,立时明白了。原因应该是催眠师的眼神、手势动作、语气都很重要,缺一不可。而胡主任每次来都做贼心虚怕疯子害他,要穿上厚厚的细菌防护服。笨拙厚重的防护服使得手势动作无法施展开来,脸上的透明防护罩使得眼神的力量有限,以及面罩的隔绝更使得声音效果大减,这些都制约了催眠术的施展。
催眠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被催眠者一定要在某种程度上信任催眠师,而疯子早就视胡主任为坏人,胡主任一来便提高警觉性,催眠难度自然又是大大增加。
也许胡主任偷偷试过对疯子催眠,但以失败告终。因为失败,因为疯子并不了解催眠术,所以疯子压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为什么胡主任以前不用刚才的音乐催眠疯子呢?
我情不自禁的转进屋子里,仔细看了看实验室,桌子上密密麻麻摆了数百个小瓶子,如果疯子用手一指说喏,那瓶就是埃博拉,你能看得清具体是哪一个吗?
至少屋角的监控肯定是看不清的。
我驻足在玻璃门外都看的眼花缭乱,墙角的监控就更不用提了。
我深知这间实验室有着全世界最凶险的病毒,至今还不敢推门进去一睹为快,在门前一米处站着看就是我的极限了。
所以,音乐催眠不行,必须胡主任身临其境在三米范围内可能才能看得清埃博拉到底在哪个瓶子里。
如果胡主任不出现,想用音乐催眠达到目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必须得命令疯子抓起埃博拉瓶子才能看得清!可问题是,这个埃博拉可能就是疯子的内在保护机制,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轻易抓起危险的埃博拉瓶子的,他指一指倒是有可能。
这时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我匆忙跑去接过电话,胡主任的声音传来,磁性浑厚,温暖的像三月徐徐的春风,温柔的像春风下摇摆的柔软杨柳。
我看了紧跟在身后的疯子一眼,沉声道:“是胡主任!”
我们都有点惊慌失措的感觉,不明白他又要耍什么花样,两个人不由自主喘着粗气,就像屋内缺氧了一般。
没有这种下意识的反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竟然恐惧胡主任到了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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