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为什么?(1/2)
他低头扫了我一眼,狭长的眼角有着锋锐的线条。那黑曜石般的眼眸,散发着星光石般的光芒,在晕黄的光线下折射着迷乱的反射。电梯里的空气闷热,而他的目光冷却,我夹在冷热之间,一半身子是热的,一半是冷的。
他的目光锐利得宛如锋利的剑刃,不知为何,我的心情变得格外的烦躁,很想一走了之,不带任何留恋。我机灵地从他微松懈的手掌心挣扎开来,伸手就要推开他,他眼角半眯着,下颚微收,强大的气场宛如巨大的石头压在头顶,我的心口无比沉闷,我的手越发胡乱的挥舞着,就为了摆脱此时的束缚,而他镇定地观望着我的拼命挣扎。
我的脑子被一股强大的愤怒袭来,动作也变得没有轻重,当我不经意间拍打到他的脸时,**相互撞击发出的刺耳响声,余音在电梯里来回荡漾,那声音就似一只大锤子准确无比地地锤着我的心脏,一次比一次用力。
我迟钝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我闯祸了!以沈易泽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他绝对不会原谅我的无心之失。
我霎时呆若木鸡,呆愣愣地望着沈易泽,我连开口道歉的勇气都没有了,全身都在颤抖,我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我是害怕沈易泽的。果不其然他看我的目光冷得两泓结冰的冬水,寒得让人害怕。
他没有朝着大声怒吼,甚至也没抬手还我一巴掌,他的怒火爆发得简练而直接,揪住我的手腕往外大力地一带,我便想被扯住线的风筝一般,跟在他的身后。
他的脚步很快,快得我只能小步跑上,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想不明白他所作所为,我可以容忍他的嘲弄讽刺,亦或者狠狠的暴打我一场,毕竟沈易泽自始至终都不是君子,而是冷酷无情的商人,我无法期盼打了他一巴掌,他仍能假装没事。可是他的沉默,让我察觉不出他的意图,越发害怕和畏惧。
我的脚发软了,但他看也不看我,强行拉着我继续朝前走,当我看见他利索地刷卡,脑子发出嗡嗡的警告声,我大概猜出他要做什么。
昏黄的走廊,有一位服务员迎面走来。我就似看到唯一的救星,朝着服务员就大声地呼喊着“帮帮我!”
服务员看了我一眼,就要走过来提供帮助,却看着盛气凌人的沈易泽,立马顿住脚步,低下头飞快的逃走了。
于是我无助地全身剧烈地颤抖,抖得牙齿都打架了,发出咯咯的响声,我张开嘴巴想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亦或者解释,但他不再给我解释的机会,他强扯住我一推,我整个人就撞在鞋柜上。
好痛!脑海里唯一来得及反射出来的反映就只有这个!冷冷的木板,坚硬得像块冰面,我的后背刚一接触到这个平面,我就忙不迭地要弹射起来,就要朝外面的方向冲刺!
但我的躲避,在他面前显得异常徒劳。他揽住我的腰,再次将我甩回鞋柜,甚至将我悬空压在柜台上,我的脚够不着地面,极其的不安全感,使得我慌张得不知所措。
当那副修长双腿从我毫无防备的双腿间侵入时,我真切的感知到一种无法喊出的畏惧,他也俯下身,整个人身体压在我身上,那是属于男人的僵硬而结实的身体,原来他的体重是如此的重,压得我连呼吸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胸部柔软的地方隐隐作痛。
我害怕地瞪大眼睛,于是我的惊慌撞上了他的坚持,我看到了一双疯狂得赤红的眼!
他捏着我的下巴,怒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钟灵,我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
那冷冰冰的声音,咬牙切齿,挟带着狂卷的暴风,力量大得要扫荡所有的一切。
他的话太莫名其妙,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意思,我张着嘴巴,试图说些能缓和他情绪的话,可他怒得不给我开口的机会,他撕咬着我的嘴唇,真的是咬,我尝到新鲜血液的味道,我才明自己血液的味道,并不好吃。
他捏住的下巴,强行掰开我的牙齿,丝毫不顾及我的意愿,就闯了进来,吸允,勾兑,甚至还咬我的舌尖,疼痛传递到我的大脑的神经中枢,那真的好疼,疼得我眼泪就要来了。
但我不敢得咬他,害怕得再次激怒他,他会做出更加离谱的事。我一动不动地张开嘴巴,任由他的随意地发泄,就当自己是个洋娃娃。
他的激吻下,我头昏目眩,感觉我都不是属于自己,反而是沈易泽的附属品。
我以为自己不抵抗,就能缓解少些他的火气,可我错了,我的沉默就等同于认可他的放纵,他那不沾春水的双手,平时就像精美的艺术品,现在却成了最锐利的凶器!他拉开我风衣的拉链,扯开衬衫的纽扣,我清楚地听见扣子滚落于木板的声音。
他的手在我的肌肤上肆虐,引燃燎原的野火,当胸口的丰隆传来一阵诡异的疼痛时,我终于明白自己不能纵容他,因为他的怒火可能会将自己烧毁,一干二净。
我双手捂住女性隐秘的地方,通红着眼大声呐喊“不……..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我们什么都不是,就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为什么我们变成这样呢?我混乱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杂乱的片段,我和沈易泽交集的画面,就像是东拼西凑的幻影片,充满了尖锐与矛盾。
我对他做过最出格的不外乎就两件,一件是我让他抱我,第二件,我主动吻他,然而这些都是我喝醉了,我也为自己的出格行为向他解释了,我并不认为自己给沈易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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