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顺风顺水(1/2)
在首都政法大学法学院,齐天翔如鱼得水,自如地忙碌着。
由于是学院自己培养的博士,又是行政法方面的得力人才,学院也为他的成长铺了很多路,在他这个没有国外留学背景的学子身上,以往很多学者难以逾越的诸如职称、职务、教学、科研等等障碍,在齐天翔都变得异乎寻常的简单。由于齐天翔在学院毕业留校任教后才考取的硕士研究生,后来又读博士,其间教学工作一直在持续,始终没有停顿过,因此教龄这些比较敏感的问题,也就不算什么了,而且教学的同时读在职硕士、博士,发表的论文既算是学习论文,也算教学论文,特别是在校期间,经常参加一些国家部委组织的行政法规研讨和修订工作,而相关法律法规的颁布都会带来一些颁奖,这些颁奖和评奖对其他部门工作人员可能不算什么,可对齐天翔这位学院的后进晚辈却是及时雨,是很有一些竞争优势的。这么几项在别人看来很难的事情,齐天翔都是在正常学习和工作中就得到的,所以晋升副教授、教授,乃至学院副院长,都异乎寻常的顺利,顺利的有时候齐天翔自己都觉得不太真实。
可事实却是这样,没有过多的钻营,更没有精心的设计,三十二岁就成为学院年轻的副教授,三十四岁成为教授,三十六岁提拔为学院副院长,十二年时间从助教到教授、副院长,走完了很多人二十年,甚至更长时间都无法走完的路,而且短短十几年,从年轻学子,走到了国家行政法学领域知名的学者和专家,着实让人眼红。
不但是教学和事业的顺利让人眼红,家庭也是齐天翔引人骄傲和令人羡慕之处。
妻子阎丽,年轻漂亮,当年文学系万人瞩目的校花,矜持、孤傲的冷美人,置无数追求者千方百计、挖空心思的苦苦追求于不屑,置万千才子浪漫、温情的献媚于不顾,不经意间却被行政法学系一个貌不惊人、才不压众的小子轻松摘得,怎不令文学系众才子颜面扫地,而且到死也想不出到底为什么。
爱情的确是不可思议,不但才子们没有结果而苦苦求证,齐天翔也常常苦思无解,漂亮、活泼、温情、纯真的阎丽怎么会爱上自己,要说自身条件,身高一米七六不算sān_jí残废,但在人才济济的学府也绝对不能算挺拔,背景更与很多高干子女无法相比,自己出身工人家庭,来自于一个地图上不仔细都找不到的小地方,而且是除了学习、读书就不懂得浪漫,怎么就吸引了校花的垂青。
每当齐天翔问起这些,阎丽的表情从来都是一种憨憨的纯真,要么不回答,要么就是:“我当时看错了,现在有些后悔了。”当然这些小把戏瞒不了齐天翔,也就没有过多地追问,但还是庆幸今生能找到阎丽这样的女人为妻。
也许阎丽这样的女子天生就是女人,天生就是贤妻良母,角色的转换正常而没有痕迹,恋爱时纯真、温情,还有些许浪漫,比如说每天一个电话、三天一封信的约定,不管齐天翔是不是坚持,阎丽是始终这样做的。比如约会时撒娇,时时不忘提醒齐天翔的所谓节假日的送花、以及小礼物。
可结婚后,除了不在一起时每二天的电话是必须的,其他的要求就全没有了,而且对于齐天翔偶尔的浪漫也是嬉笑多于鼓励,渐渐的也就柴米油盐了。
读博的第一年,齐天翔和阎丽结束了长达三年多的爱情长跑,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这也就是阎丽的坚持要求,按齐天翔的想法,是要等到读博完后,真正工作了再结婚。可阎丽不愿意,理由正经的是:我们也该有个家了,戏谑的是:我得赶紧把你抓住,不然你就跑了,煽情的是:我不想让你老吃食堂,看你饥一顿饱一点我心疼,而最打动齐天翔的是:我想把我全部都给你。
就是这个理由齐天翔怎么也无法抗拒,事实上他也有无数次的冲动,但也仅止于拥抱和亲吻,那还是一个比较保守的时代,而阎丽又是一个看似浪漫、活泼,实则保守传统的女人。
毕业后,尤其是阎丽留校在团委工作后,以往学生时代浪漫的约会,校园的草坪、湖边、树下的拥吻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少,代之而起是越来越隐秘、越来越远的校外约会,常常是各走各的出来,各走各的回去,理由很简单,怕学生看到影响不好。
尽管来来去去的颇费周折,但齐天翔完全理解阎丽的苦衷,而且更喜欢她的传统或正统,因为这些使得阎丽更纯洁、更高贵。
婚后短暂的旅行回来,齐天翔和阎丽搬进了校园里的教工楼,就有了一个小小的二室一厅,有了一个温馨舒适的家。
结了婚以后的阎丽,就像换了一个人,以往的纯真浪漫的少女,很快就变成了全身心为家的少妇,只要不出差,每天一下班就急急忙忙赶回家,而迎接齐天翔的永远是摆上桌的饭菜,还有娇憨的笑脸。
但由于基础太差,饭菜的水平始终一般,而且多年修炼也没有多大长进,也就是吃了不饿的水平。
基础太差是阎丽自己的评价,理由自然是在家时,小时有妈妈,后来有保姆,从来也没有学习的机会,大学时也就是个会泡方便面的水平,而今只能勤学苦练,假以时日必会诞生特级厨师,而且是家常菜大师。
面对齐天翔的夸奖,阎丽的回答也只能这样,因为她知道齐天翔不在意这些,而事实上,齐天翔对吃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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