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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心里打了个冷战,莫如继续说,“激烈竞争导致我们这个圈子丑闻不断,在丑闻百出的时候,还是有很多人前赴后继,一往直前。 一是因为梦想,一是因为名利。要出名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是在这个人人想做明星的时代。面对毫无希望的道路面前,不走捷径是赶不上前边的人的,于是便产生了走捷径的念头,走炒作的道路。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反正奋斗几年,就可以一劳永逸了。事实上,即使潜规则成功的希望也不是很多,往往潜规则完毕心灵伤痕累累,期望的还是那么遥远。大家都在潜规则,潜规则就失灵了,不奏效了。潜规则实际是钱规则。”
我说,“莫如,人间正道是沧桑。苦点、累点、晚一点没什么。没有做不成的事业,只有不做的事业,多点忍耐,可以磨炼人的心智,多点寂寞可以明净心胸。人有多大的忍耐就有多大的成功!”放了电话,我忽然感到我的话是那么的苍白。莫如在那样一个圈子里,还能坚持多久?我是不是该让她放弃?或者是我放弃?
第二天和小曹一起到长沙雨花区与合作方洽谈合作的事宜,曾美漪去办她自己的事情。因为前期大家有了意向,所以谈判也进行得非常顺利,在对方答应给我公司一定的地价减免以及承诺了一些优惠政策后,我跟对方签署了一个开发合同。签合同之前,本来我希望总经理张克果能来,但是,他说他在陪领导没空?我知道我这个总经理现在心思全放在钻营上,对业务没多大兴趣,也就不再坚持,不过,我还是跟董事长秦凯以及另外一个股东柳海平通了气。
他们两个虽然都满意我的谈判结果,但是口气却大不相同。风里隐隐有股血腥的气息。
事情结束后,我想到应该能够和曾美漪一同回深圳,于是第一时间就拨通了曾美漪的电话。曾美漪说她公司人事问题非常棘手,几个台干恐怕要离开长沙公司,但是,总公司总经理也就是刘总希望能挽留住他们,所以,她必须留下来将事情处理好后才能回深圳。
于是我和小曹便搭飞机回了深圳。到了深圳后给了曾美漪电话,她的问题依然没有处理完,可能她需要在长沙驻上一两个月才能回了。莫如的绯闻炒作已经见报,虽然我知道是炒作,可是看到报纸上绘声绘色的细节,我心里还是不舒服。男人总是这样,说起别人头头是道,事情轮到自己还是不能释怀。
回到深圳后阿英不断的来电话,我的工作恰好是最关键和最繁忙的时候,于是只能百般推搪阿英。其实,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那晚郭董与阿英当我在场她却依然我行我素,基本那我当透明人。于是,我不仅对阿英使用这种美色伎俩拉赞助感到不耻,更为将我充当门面而不顾我感受更加厌恶。随着阿英电话不断的递增,不断跟我说着一些所谓如何爱我,然后又希望我给她介绍其他有权或者钱的男人,我心中的感觉也愈发的厌恶反感。
曾美漪依然还在长沙,人事问题使得她很少有时间跟我通电话,我也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工作上,每天赴完那些无法推辞的应酬,在公司呆到深夜才回家,有时候小曹也会陪着我一起加班。但小曹还是在我的说服下只会偶尔装作有事要加班才呆在公司里到很晚回家。莫如在青海拍戏,电话信号不好,很少通话。不过,夜深时还会经常找出她的戏看看。
那段时间虽然深圳的天气惹得很,但是,每天面对那几乎不动的销售报表总感觉到寒风料峭。知道有一天,曾美漪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说服郭董买我们几十套房子给中层以上干部做福利,我的心才稍稍安静。没几天,他们的支票入账,我打电话曾秘书说想请请她,她笑了,说,“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警报解除了,可是,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小曹还是语重心长地告诉我:“公司现在风向不明,不能用你原来那套阵地战的策略来玩啦,你要适应他们的玩法。”
我问,“你什么意思?”
正好总经办主任何歌端着盘子走过来,小曹适时的闭上了嘴。
经过一番冷却,阿英的电话也不再多了,忽然觉得整个天下太平了,安静了。但是,有一天阿英打电话来说郭董那边的投资已经委托曾美漪和她洽谈细节问题了,她希望我能帮帮她。我听到曾美漪的名字心里一动,怎么回来了却没给我电话?听阿英的介绍才知道,原来曾美漪这两日已经从长沙回到了深圳,我心里自我安慰也许她工作太忙而没有时间给我电话吧!于是我答应陪阿英一同赴约,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还想跟曾美漪有一次长谈吧。
见到曾美漪时她依然是神采奕奕。见面时阿英牵着我的手俨然一副视我为她的男人般。曾美漪似乎视而不见,镇定自若丝毫没有任何诧异表情。对于郭董指定曾美漪与阿英的投资我只是旁听者,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阿英根本不是曾美漪的对手,谈判时曾美漪一直处于主动,阿英则只能跟着曾美漪的思路走。曾美漪在合同的每个细节都将阿英说服得哑口无言,并且一点退步也没有,精明却不失大度,自信却不张扬。最后阿英只能作罢,无奈只好顺了曾美漪。
晚饭阿英显得很不开心,时不时当着曾美漪的面在饭桌上针对我,暗里藏刀的言辞带些讽刺和酸味,意思是我不管她如何。我则和曾美漪一边视若无睹畅谈着。最后阿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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