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一章 失踪的赶尸人(1/2)
无所不知的彪悍七哥、这回却痛快的答道:“操 你问老子啊 你总是爱问老子 可老子还想找个人问问哩” 说着 就把脑袋转向血滴子 这回大家也看着血滴子 因为这个胡子狗一样的家伙老家就是湘西的
月色下的血滴子 脸上的刀疤十分可怕 他看了看大家 低声说:“别看我 虽然我老家在湘西 可我也不知道赶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我倒知道赶尸的一些故事”
“好懊啊 那你小子就讲讲嘛” 七哥闻言急忙说 大家一听也都來了精神 围住血滴子 一个个像狼一样支棱起耳朵 欲闻端详
迷蒙的月色下 血滴子摸摸脸上恐怖的刀疤 看了看远处的僵尸和赶尸人 压低嗓音说:“那是好几千年前 苗族的祖先阿普(苗语的意思是公公)蚩尤带兵 在滔滔的黄河边上摆开阵势 与敌对阵厮杀 直杀的尸横遍野 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到后來血流成河
打完仗后 大家要往后撤 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 阿普蚩尤对身边的阿普军师说:“我们可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啊 你想办法用点法术 让这些好弟兄们回归故里如何
阿普军师说:“好吧 咱俩改换一下装扮 你拿‘符节’在前面引路 我在后面督催 ”
于是阿普军师装扮成阿普蚩尤的模样 站在战死的弟兄们尸首中间 在一阵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后 对着那些尸体大声喊: “死难的弟兄们 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 尔今枉死实堪悲悼
故乡父母依闾企望 娇妻幼子盼尔回乡 尔魄尔魂勿须彷徨 急急如律令 起 ”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们 这回一下子全站了起來 跟在阿普蚩尤高擎的“符节”后 规规矩矩向南走去
紧接着敌人的追兵來了 阿普蚩尤和阿普军师联手作法 引來“五更大雾” 将敌人团团困在**阵里 因为是阿普军师所“司”的法术 让大家脱的险 大家从此就叫他“老司”
又由于阿普老司最后所用的御敌之术乃“雾术” 而“雾” 笔画太难写 于是改写成“巫”字來取而代之
其实 这巫字也是个象形文字:上面一横代表天或雾 下边一横则代表地 而中间的那一竖就表示“符节”了;竖的两边各有一个人字 右边那个代表阿普蚩尤 左边那个代表阿普老司 意思是要两个人联合起來才能作巫术
巫术就这样开始盛行起來 后來越來越复杂越來越神秘 也越來越细 赶尸术就是那时候流传下來的 直到今天”
大家听了都觉的好玩儿 纷纷问血滴子:“那他们是怎么把尸体赶起來的呢”
血滴子只好老老实实的耸耸肩 无可奈何的摊摊巴掌说:“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
于是大家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來 不住的歪头看几十米外的赶尸人和僵尸 只见那两个赶尸人坐在地上 好像还在吃着什么东西 低声说着什么 隐隐约约的也听不太清
那些僵尸也不知疲劳 依然按以前队形站着 双臂直伸 一动不动 显得十分安静诡异 比活人还他妈听话
这些赶尸人和七怪要去的地儿是一个方向 否则身为盗墓贼的七怪 才沒这个时间跟踪他们呢 但如果不是遇到赶尸人 七怪一般是不会通宵走夜路的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大家都有些困了 那俩赶尸人和僵尸也不走 七怪又不能上前看个究竟 怕惊动人家 因此便围坐在一块打起盹儿來
也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大家像笑儿一样在竹林里打盹儿的时候 忽然听到叮铃叮铃的摄魂铃声 还有哐哐哐的敲阴锣声
七怪猛然被惊醒 睁眼揉揉一看 月光下树影娑婆的竹林里 一老一少的赶尸人 又开始背起沉甸甸的大竹筐 摇着铃敲着锣 赶着六名用草绳穿在一起的可怕僵尸 开始往前赶路
苍凉孤独的月亮婆婆在西天凄凉的挂着 一直看着这群恐怖无比的月下僵尸 和一前一后连个诡异神秘的赶尸人 久久不肯落下
凄迷惨白的月色中 坎坷不平的竹林山路上 那六个吓人的僵尸直挺挺夹在两个赶尸人中间 带着高立帽 被黄纸符遮着面 依然被草绳串联着 朝前伸直双臂 腿也不打弯 继续向前蹦跶着 看起來触目惊心 令人毫毛倒竖
胆小偏瘦的花旦嘴上不说 心里却不断狂跳 就连小腿也开始发颤 这厮在七怪中胆子最小 最怕神绊爸啊的 是个典型的假娘们儿
七怪依然悄悄跟在赶尸人后面 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把这些僵尸送到哪里去
就这样 在终南山无边的迷蒙月色下 那六个神秘僵尸被一前一后两个赶尸人驱使着 一蹦一蹦的像活人一样走在山路上
七怪远远的跟着 不怕他们跑掉
这赶尸虽然神秘恐怖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也大有讲究和门道 而且历來就有 “三赶和三不赶”之说
那些凡是被砍掉脑袋的 可以把身首缝合在一起、受绞刑而死的、站笼站死的这三种 都是可以赶的
因为他们都是被迫死的 死得不服气 既思念家乡又惦念亲人 因此可以用法术将其魂魄勾來 以黄纸符咒镇于各自尸体内 再用法术驱赶他们爬山越岭 甚至上船过水返回故里
但凡是病死的、投河或者找歪脖子树上吊自愿死的、以及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这三种 可不能赶 其中病死的魂魄已被阎王勾去 再牛逼的法术、都不能把他们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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