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公主议婚麻烦多(1/2)
那拉太后出马一个顶俩,几句话不光是全了弘历的颜面将其哄得服服帖帖,明面上对钮祜禄氏关怀备至,还彻底激发了慈宁宫这一帮子人的矛盾,拉开了一场内斗,眼见着好不容易拉拢到手的金氏和魏氏为着个还没到手在自己病榻之前针锋相对,你来我往得好不快活,钮祜禄氏只觉得一口血憋在胸腔里头吐也不是吞也不是,然而顾忌着自己的脸面顾忌着用了许多年的程御医她却又不敢好得太快,只能自作自受的认栽,一边被逼无奈的喝着苦汁子,一边眼睁睁看着这二人斗得不亦乐乎。
而钮祜禄氏倒霉了,金氏和魏氏也被占据了心神,其他女人又闻弦歌知雅意的不欲在这关头上去惹人眼重蹈慈宁宫的覆辙,后宫便不由得呈现出了一副难得的安详和谐的模样儿,如此之下,景娴自然也就足够的功夫忙活起自己的事儿来,首当其冲便是因着硕王府而耽误了许久的公主们的婚事——
“主子,八旗里头排得上好家世过得去的子弟的名册都在这儿了,有着先前的教训,底下人也无不敢尽心尽力,虽不说将人人个个的身家品性都摸个一清二楚,却决计不会有什么像富察皓祯那类的狂妄无礼之辈,您看看可有什么还看得过眼的?”
“佟佳氏,瓜尔佳氏,西林觉罗氏,钮祜禄氏……这倒还真是挺齐活的。”
景娴接过那厚厚的一叠名册,大致翻了一通只觉得一个比一个要写得详尽仔细,一个比一个要来得恭敬诚意,才看了几页眼睛都不由得花了起来,便只见她干脆揉了揉眉角撩开了手——
“这帮子人倒是脑子转得快,婉儿和晴儿都是王府嫡女,阿玛都是在宗室前朝手握实权的主儿,而兰馨虽然父母双亡借不上旧部的势,却又是中宫养女,有着本宫做依仗那身份也没差到哪里去,可谓是一个个都精贵得很,再加上经过先前硕王府那档子事儿之后,皇上和前朝更发的对公主下嫁上心上眼,甭管他们自个儿家世有多么显赫,能得上意恩宠尚一位公主那都是锦上添花的大荣耀,不过他们聪明,本宫却也不傻……”
指了指手边的名册自由的巫妖。
“佟佳氏虽然在世祖朝圣祖朝都很是风光,可先前隆科多那档子事还没过去太久,伤了筋骨动了根本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家里头也没什么很出挑的主儿,瓜尔佳氏因着当年理密亲王的事儿吃了不少挂落,虽然大族风光由在,家风也算正,但弘皙还在眼前终究是个后患不得不防,至于西林觉罗氏,有着鄂尔泰做依仗,鄂敏鄂昌等又一个比一个本事,倒是少说还有好几十年的风光日子,只是这成也萧何败萧何,权势太大实在招人眼目,皇子福晋倒罢毕竟是由不得咱们来做主,可这尚主却是除非无人可选都最好不要挑他们家,而钮祜禄氏就更不用说,虽说嫡系尊贵非常就是被卷进了圣祖朝夺嫡的乱子之中也全身而退,但到底跟慈宁宫那位同出一族,即便凭着他们家的地位不至于上赶着巴着那位跟她一个鼻孔出气,可身为同姓能够关照的却总归少不了,我不愿兰儿被钮祜禄家拿捏,裕王府亦不愿意弘昼自然也不用多说,如此,这名册虽瞧着好看,然而实际上又能挑出个什么?”
“奴才明白您的意思,可是,婉公主和晴公主也就罢了,毕竟没养在您膝下就是名分上称母女也总归是隔了一层,但咱们家的兰公主呢?难道您就打算眼睁睁的随着她嫁去蒙古那苦寒之地?”
容嬷嬷皱着眉,说得很是着急上火。
“听崔嬷嬷说,自打大公主去了蒙古眼见着她长久传不回来个信,像是嫁出去便再没这个人一般,兰公主虽然碍着规矩礼数没有明说,可私底下却是没少生出感概之意,说句逾越的,兰公主不比婉公主和晴公主,和亲王和裕亲王都是在前朝说得上话的,想要想法子多关照自家女儿有得是办法,而兰公主虽说有您做依仗,可您即便贵为皇后却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将手伸得那样长管到蒙古去,而咱们那拉家身为两朝外戚身份上也有点尴尬许多事做不得许多话说不得,如此之下,说句不好听的,若是兰公主去了那头有个什么事儿该怎么办?”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也一早想了个仔细,只是权衡之下嫁去蒙古却是最好的法子。”
“呃?这话怎么说?”
“你甭想岔了,嫁给蒙古人可不代表就一定得远去蒙古,京中不就有着占着那头的爵位却在朝中效力的蒙古子弟么?”
早在硕王府那档子事还没捅出来之前,和敬刚刚下嫁之时,景娴便已经上心上眼的深思熟虑过了兰馨的婚事,而正如同容嬷嬷所说,养在身边这么久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甭说兰馨心里头感概万千,就是她也不忍不会眼睁睁瞧着自家丫头远嫁去蒙古那苦寒之地,落得个历朝公主那般的早殇的下场,如此,她便不由得瞄上了身份站得住脚且又留在了京城的色布腾巴勒珠尔,也就是上一世和敬的额驸——
“科尔沁左翼中旗扎萨克达尔汉亲王满珠习礼是孝庄文皇后的兄长,孝惠章皇后、淑惠妃和世祖静妃都是出于此门,而其儿媳是世祖养女端敏公主,亲生阿玛为简亲王济度,额娘为孝惠章皇后的亲姐姐,可谓是世代与爱新觉罗家联姻,色布腾巴勒珠尔是满珠习礼的玄孙,如今年纪轻轻便已封为辅国公,且又因着家族缘故是皇上难得放心得下的蒙古人,将来想必是前途无可限量,可以说比方才这些名册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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