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亲 小东西,不准死(万更厚脸皮求首订)(5/6)
自己,边慌乱地说着“你、你要干嘛?我耳朵还没聋,你要是有什么事要让我去干的,直说便是。何必一直往我这儿接近?”看着应天瑾黑灰黑灰的脸色,就算海珞吟神经再大条也知道他被自己惹火了。人家是君王,她就只是个被怀疑的皇后,虽然罪不至死,但与其让她在应天瑾可怕的眼神里度过不如让她早点超生。
应天瑾听着海珞吟可怜兮兮却又得瑟的话语,嘴角一抽搐,难得兴致大好地回着她的话语“哦?爱妃这话的意思莫非是再说我俩上辈子就认识了么?不过乍听之下,还真有可能。你一个平平之辈居然能受到母后的青睐,使得母后一个劲儿地要朕纳你为后,而朕居然也答应了,这事想想还真是怪。海珞吟,你到底对皇室施了什么法术而使得你能走到这一步?”
海珞吟犹如一位极其信奉上苍的诗人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抒情的话语配上真切的语气,霎那间一切好似真是因为天意。海珞吟打量着趴在自己身上默默不语的应天瑾,自以为是地认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
海珞吟低着头,透着盖头与脸蛋之间的缝隙斜睨着寝宫的‘风景’,当一眼瞧见身下火红得刺眼的床单,差点因心跳过快而窒息。
耳边传来一阵热气,海珞吟的左耳痒痒的,却又无法伸手挠它,只因双手早已被应天瑾禁锢着。听着应天瑾唯我独尊的话语,海珞吟先是一怔,后才愤愤地出声“所以我让你批准我去死嘛!还有,你别靠我这么近,耳朵痒死了!”
“不要……”海珞吟凭着自己最后的意志力阻止应天瑾亲吻着自己的小白兔。可应天瑾仿佛没听见般,吮吸着柔软上的小红豆。一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抚摸着海珞吟的柔软,应天瑾感受着小红豆在自己的挑逗下变得越发的ying侹。
海珞吟流着泪,胆大地继续反抗着,丝毫不在乎应天瑾的警告般,哽咽地说话“我没忘!可你也至少尊重我的意愿。要是做不到,那也就罢了。我不在乎成为史上第一位一成亲就被打入冷宫的皇后。”
接过棒子,应天瑾眼帘微微垂下,微微转身,让自己与海珞吟面对面地坐着。横着举起手中的棒子,应天瑾徐缓地将海珞吟头上的盖头往后面掀起。zvxc。
海珞吟的话一出,应天瑾停下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透着怒气的猩红双眼直直地盯着她,威严地出声“你应该没忘今日是我俩的成婚之日?海氏,朕宠幸你,是你的荣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怒朕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看见两人将瓠中的酒都饮尽后,媒婆不容迟缓地将白色物体递到一旁在‘看戏’的容嬷嬷面前,恭敬地说着“请太后娘娘过水后给皇后娘娘吃。子孙饽饽,子孙满堂。”
而如今,海珞吟却不识好歹地让自己停下。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在挑战他的耐心。
看着一直不敢抬头与自己说话的蓝西,海珞吟直觉里觉得蓝西一定是个初入宫,并且还可能被其他人欺负了的宫女。
“不必。”
应天瑾无言地听着海珞吟的低喃,脑海里满是她刚刚的‘天意’。暗黑的眸中顿时波涛汹涌,剑眉像条黑龙般竖立在脸上,半响他才阴森地出声“你在耍朕么?”
海珞吟抱着‘死就死’的壮烈心情,将眼角虚伪的泪水挤出几滴,娇滴滴且柔弱地哈拉几句“臣妾出现在宫里,完全是因为天意。是天意,让你我相遇;是天意,让你我相识、相聚。没人让臣妾来此,臣妾也无任何目的。一切,皆是因为天意。天说,让臣妾来此与皇上相聚,于是臣妾就来了。”
双手抵在应天瑾的胸口处,手心传来他强壮的心跳,温热的体温自手掌传遍全身,海珞吟脸上的红云越发嚣张地红了起来。应天瑾胸前那结实的肌肉使海珞吟的小手微微地颤抖,想要收回却又办不到。要是收手,难保应天瑾不会继续‘进攻’;不收手,自己却又很尴尬。
“海氏,你蓦地出现在宫中究竟是为何?”应天瑾眯起黑眸,压迫感十足地凝视着扮着可怜相的海珞吟,冷漠地出声,“收起你的可怜,朕是不会动摇的。老实交代,你究竟为何人?是谁让你来此的?有何目的?你老实地回答,朕还能饶你一命,将你的罪行减轻。”
潸然落下的泪水沾湿了精致的脸蛋,海珞吟红着眼,瘦弱的身子害怕地颤抖着。她不想就这么不清不白地失去自己的第一次。她知道在这个时代来说,洞房是大婚时必须的事情。但,她和应天瑾并无感情。她不想就这么将纯洁的自己弄丢。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给未来疼她、爱她的男人的。也许,这愿望可能无法实现,毕竟她已嫁人,可心中却还是有股抵触,不停地缠在心头,让自己拒绝应天瑾。
毕竟,她也没说错。从穿越来此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天意啊!要不是因为天意,她才不会出现在此,还莫名其妙地和他成亲了。得意洋洋地看着应天瑾,海珞吟在等着他相信自己,并且从自己身上起来的那那一瞬到来。
只是,时间慢慢地过去了,应天瑾却还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不发一语。只有优雅地睁开、关上的眼帘和略显粗重的喘息声能证明他还活着。
应天瑾嘴角抽搐地注视着口不择言的海珞吟,青筋隐隐突起。这女人到底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做男人脸皮薄?拜托,那是因为自尊心好不?
身上的男人紧贴着自己的身躯,阵阵热度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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