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1/2)
胡猿与全冠清告辞离去后,果然在街西头分别。
胡猿继续往西,到了城门处,竟有官兵迎候,登上城楼后,在城墙上勾了绳索,便攀岩而下。出了西城门后,又向西北方向而去,抬头望了望天,今晚星月无光,看来明天会是个阴沉的天。
全冠清告别义父后,在城西寻了一处落脚,和衣而眠,呆了一个多时辰后,见月黑风高,暗道:天助我也。
紧了紧衣服,便穿街过巷,正所谓猫有猫道,狗有狗道,进了内城,又是一番左转右绕,他刻意的专走无人小巷,不刻便到了左天奕藏娇的小院前。
他身手敏捷,翻过院墙后,见后院正厢房内仍有烛火摇曳,小心的一闪身躲在一株株数后面,他谨慎但却不惧,左天奕已死,这里不过只余下一对姐弟罢了。
他摸了摸肩头,伤口已经止血上药包扎好。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他全冠清亦非什么良人。一剑之仇必定百倍相报。
他寒眉冷眼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你用匕首刺我,我便以牙还牙。
忽然厢房内一阵响动,隐隐约约竟有男子声音,全冠清一惊:慕容公子说左天奕已死,那么这人是谁?
他心下好奇狐疑,大着胆子故意捡起一枚小石子,往厢房近处一扔,石子落地“吧嗒”声响,厢房内却不见动静。
全冠清担心是里面人故意如此,又隐着身子躲了有一刻钟,见仍是没人出来探寻,便闪出身形,蹑手蹑脚的偷偷潜到厢房外面的窗户下。
就听一个声音说道:“今天姐姐一番折腾,身子可好些了么?”
全冠清听出是阿黄在说话,当下松了口气,阿黄不会武功,他原就不必担心,私下自嘲了一番:全冠清啊全冠清,你也忒自己吓自己了。他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小洞,猫着腰向里望去,这一望吃惊不小。
就见房间不大,却有一张显大的大红床,一个颇有韵味的少妇摸样的女人,懒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气色也略微显得淡白。
阿黄就坐在床缘边上,一只手却伸探到被窝里。
那少妇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淡淡笑道:“身子倒也没什么不适,只是神虚力乏的很。”
阿黄瞧见了姐姐的那幅慵懒美态,心头**悄悄蠕动,身子就势挨上,躺在床外边,侧着身子,全冠清只看到他的后背。
阿黄那只伸入被子里的手不老实起来,偷偷摸索到姐姐的胸脯上,阿黄轻道:“爷也太没良心,竟要姐姐……唉~还是弟弟来帮姐姐提提神。”姐弟两默然对望,那少妇的脸上晕起一抹迷人嫩红,
半晌,那少妇才含媚道:“别闹了,若是爷回来撞见怎好?”
阿黄道:“爷和那几位昨天傍晚就神神秘秘的出去,定然是有要事,怕是这几天都不会回来啦。”
少妇这才不语。百媚丛生,任由阿黄在被里乱摸。
不一会儿,那少妇不自在起来,微微喘息道:“姐姐不舒服,你还来闹腾。”
阿黄笑道:“姐姐言不由衷哩。”甩了甩脚,脱了鞋,又解了衣,背角一掀,人便腻了上去。
其实这阿黄与少妇乃是如假包换的亲姐弟,本来弟弟俊秀,姐姐秀美,奈何阿黄姐姐被左天奕瞧上。
起先左天奕托人说媒,阿黄姐姐见他仪表堂堂,出手也颇为阔绰,便点头应从了。哪只新婚之夜,尚未破身的她便体会到了这丈夫的可怕,那一晚他被折腾的好惨,躺在床上修养了半月有余,才能下床走动。
后来家中父母病死,唯一的弟弟手无缚鸡之力,没个营生,她便婉求左天奕帮忙,不想左天奕随口便应下了,此后姐弟便又生活到了一处。
哪料到好景不长,一晚阿黄与姐夫饮酒,哪知酒中有料,当晚便被开了旱道。左天奕得偿所愿,意犹未尽,便将阿黄留在身边,阿黄虽然心中不忿,但性子怯弱,畏惧左天奕,时间久了也就认命。
再后来,左天奕为尽非人shòu_yù,又将姐弟两同拉上床,威逼利诱之下,倒也享尽“齐人之福”。
所以像今晚的一般胡闹,这姐弟两已不是第一回啦。只是他们熟门熟路,却使得在外偷看的全冠清,满身心的欲火中烧。
屋内床上,姐弟两乱*伦*tōu_huān,正值兴奋难当之际,忽然“蓬~”的一声房间门被从外踹开。
两人俱是一惊,阿黄一哆嗦,便痿泻了。阿黄姐姐一声娇呼。
全冠清动作干脆,不等两人认出,左手一撒,一通白色粉末笼去,那两人本来干那不道之事,心神浮欲,又被一惊吓,心神失守,当即便数口粉末吸进。
等到这两人心中暗道不好时,已经手脚酸软,全身乏力,再无抵之力气了,阿黄一下趴在姐姐身上,喘着粗气。
粉末极细极细,阿黄从中外望,像隔了一重浓雾,只见到一个模糊黑影走进房间,坐到桌旁椅子上,似乎正向这边看来,来人真实面貌他实在看不到。
房间三人诡异的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粉末逐渐尘埃落定。
“是你!”阿黄终于看清来人,大惊失色。
“嘿嘿,就是我!”全冠清冷冷怪笑,“黄爷,这就要过年,我们的账该算算了!”
阿黄见他边说右手边把玩着一把匕首,面如死灰,无力道:“全……全兄弟,这不能怪我,我……我也是被逼的……”
话未说完,就见全冠清摇头打断道:“别说了,我知道你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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