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火烧驿馆(2/3)
下来的大官被他不动声色地害了的,那时候段先生怎么不害怕?为何七王爷出使赤夷的节骨眼上,皇上就派了钦差大臣来巡视?还刚好让逃命的段先生向他求救。是了,元桥可是通往赤夷的必经之路。
叶知府此时发现一切太过巧合,太多的巧合聚集在一起那就是蓄意谋之了。他惊魂未定的目光从蓝色封皮的账本上,转到了宇文谨脸上。
这个年龄比他还小了十几岁的年轻王爷,冷酷无情,恐怕一早就得知自己不干净,不动声色地布置好了一切,甚至还反利用了自己勃勃的野心。
若不是司婉太出色,他怎么会想着把她献给他?从而把老练的猎人给招了来。
偏偏自己还为他能赏脸而沾沾自喜,以为有了七王府这层关系,也就不怕东窗事发,更加能在通州为所欲为……
想通了,叶知府脸上反而没了惧色,直勾勾地盯着宇文谨,有种分庭抗礼之势。
冥衣卫气得额角青筋爆起,这狗官犯了逆天大罪,竟还敢直面主子!
宇文谨反而面色平静,看着叶知府的目光甚至透出欣赏来,当今禹陵,可没几个人敢这么直视自己,这叶知府是个角色,可惜私心太重,留着只会坏太子的事。
还未等他发落叶知府,已看出端倪的司员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道:“乔大人的事草民真的不知啊,草民完全上了叶知府的当,求王爷明察,并饶过草民吧!”
什么当能一上就几十年?在场众人均目露不齿。
司婉羞惭地别过头去,她虽然也想活命,但像父亲这般落井下石的,也让她十分难堪。
顾大人看了一眼她出尘脱俗的脸,叹着气摇了摇头,后宫女人的争斗他们这些大臣看在眼中,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是蛇蝎心肠,原以为这是个好的,没想到还是看走了眼。
其实司婉真心冤枉,她是想攀住宇文谨,但叶知府那些事她也确实没参与。
不过她一向心较比干多一窍,对叶知府也是十分了解,此时见他面上并无担忧之色,心里便抖了抖,思索了一番跪下道:“王爷,婉儿真的不敢相信义父做了这么多错事,会不会哪里弄错了?或许是段先生无的放矢,故意造了本假的账册陷害义父,求王爷明察,切莫听信小人之言冤枉了他。”
从民女到司婉再到婉儿,这女人真会为自个脸上贴金,宇文谨有待她那么亲近么?刚刚偷着出去办了事回来的夏莫然鄙夷地翻了个白眼,再说那账册是官造之物,每一本都有编号,盖了内务府的印章,如何造假?
她没好气地走到宇文谨跟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司秀想好了再求情,可别到时候两边都落不着好。”
一脸纯真懵懂,宇文谨果真追究叶知府,她大可以推脱自己完全不知情,还落得知恩图报的美名。若叶知府能逃脱罪责,她反正求了情的,叶知府必定感念她的不离不弃。
左右逢源,哪有这么好的事?
被夏莫然揭穿自己的动机,司婉羞红着脸紧咬住唇,目光惨淡,表情无辜,还在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可叶知府这样狡猾的人却对她特别宽容似的,一把拉她起来,冷静地说道:“孩子,你本来并不知这些肮脏的事,是义父连累了你,注定不能和喜欢的人长相厮守了。”
他原先想把司婉送进宫中是真的,司婉心仪七王爷宇文谨也是真的。
他今天要是折在了这里,宇文谨就算放过司婉,但也不会让她进七王府的大门。如若自己有幸占得上风,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也不可能放任宇文谨再活命,他们同样没机会在一起。
夏莫然气得跳脚,很想问司婉和宇文谨算哪门子的恋人,还长相厮守!但看到司员外掩饰不住的颤意,她又阴测测地笑了,贱人自有人惩治,如何要她脏了手?
果然门口传来讽刺声:“知府大人果然是好父亲!”
只见司家大夫人邵氏昂首阔步走了进来,眸子里布满悲愤和绝望,当她看到散发着修罗气息的七王爷时,哪怕她视死如归也禁不住颤了颤,双腿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王爷,民妇是来作证的,民妇老爷一直与叶知府狼狈为奸,所有事老爷他都有参与。”
司员外闻言惊了惊,继而气急败坏地朝嫡妻吼道:“你这个蠢妇,说什么胡话?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休了你!”她到底知不知道一旦被问罪,司家一门几十口人都将丧命!
邵氏冷冷地看了丈夫一眼,哼道:“我是蠢,总好过你,替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女儿都不知道,为了她这个贱种竟连唯一的儿子都没了,我看你去了下面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古人坚信无嗣便是不孝。
而邵氏自从司壁死后,悲痛欲绝,无法做到司员外这么漠视,便逼着问外甥司壁真正的死因。
秦牧当晚看见司壁被夏莫然磋磨早就吓坏了,躲在一边等着杨令轩打败夏莫然后再出来讨好一番,没想到司壁却被人扔进河里淹死了,这样他就更不敢出来了。
邵氏逼问秦牧,秦牧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干脆一股脑儿都推到了杨令轩的身上。
杨令轩是杨县令之子,杨县令又是叶知府的表弟,邵氏便认定了儿子就是叶知府使计害死的,好不容易得知七王爷要问罪于他,邵氏怎么会不来踩上一脚?
还有司员外,既然他为了那对贱人母女可以让她这个嫡妻受了十几年的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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