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四宝(1/2)
“狗子,清风,罗汉,都出来啊!为师回来了.”,罗士信正在那为这破观气结,乾坤子扯着嗓子着率先进了院子。.t.
罗士信随在老道身后一起进了院子,略微打量一下,这院中虽然简朴,不过却整洁的很,不似乾坤子一般,想来应该是自己的那几位师兄打扫的吧。
随着乾坤子的一声招呼,从西边厨房中出来一人。罗士信仔细一打量,好家伙,只见此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光头无发,眉骨突出,一双虎目闪着凶光,周身上下散发着彪悍之气。这人上身**,下身穿着一条黑底葛布裤,脚穿一双草编鞋。夕阳的余光下,古铜色的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如若不是这壮汉手中拿着一把锅铲,罗士信当真以为是金刚再世。
“呵呵,师傅,您回来啦g呵.”,那壮汉看了罗士信一眼,然后冲着乾坤子傻笑道。
“嗯。今天怎么你做饭,你师弟呢?”
“二师弟受伤了,三师弟正为他疗伤呢。”,壮汉憨憨的道。
“何人能伤到他?他是怎么伤的?”,乾坤子有些讶异,看来他对自己徒弟的本事很自信。
“呵呵,不知道,呵呵。”
罗士信从他的话中可以判断此人应该就是大师兄,不过怎么总感觉他有些傻傻的,老是“呵呵,呵呵”的傻笑。
“算了,为师还是自己去问吧。”,乾坤子也看出问他是问不出什么来了,索性领着二人转身奔东房而去。
一进东房是个小门厅,门厅中间墙上挂在一幅画像,像中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画像下有一张桌子,桌上供奉着香炉。
门厅两侧各有一扇门,进屋后乾坤子径直朝右侧那门而去。房间不大,只摆了一张矮榻和两张胡凳。榻上趴着一人,头带巾帻,三角眼,阴勾鼻,尖耳猴腮外带一嘴大黄牙,模样比追杀罗士信的猥琐男还要猥琐。此人身材不高,大约只有六尺多点儿,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装,下边裸露着屁股,不断的在那嗯嗯啊啊的**。矮榻边上有一人正在为他上药。上药之人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身高七尺,面白如玉,头戴生巾,身穿一件白色长袍,腰间系带,带上佩玉,一副斯斯文文的儒生模样。
这三位应该就是自己的那些师兄了。罗士信大致比较了一下,猜想乾坤子口中的“罗汉”应该是那位膀大腰圆的大师兄;而“清风”应该是这位眉清目秀的青年;能和“狗子”这么富有诗意的名字配上的,恐怕也只有榻上的那位仁兄了。
罗士信感觉也没那么糟糕,情况并不像韩若冰所说的那样全是“歪瓜裂枣”,至少这位白衣青年让人看起来就很顺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乾坤子进来后就劈头问道
光屁股那位一见到乾坤子进来,顿扫刚才的萎靡之气,哭唧唧的嚷道:
“师傅.哎呀呀,轻点儿!师傅你可回来了,你可要替徒儿做主啊!”
“是谁伤了你!”,老道士看来很护犊,愠怒道。
“是西台法雷寺的那帮秃驴们.”
“嗯?他们何时伤的你?又为何伤你?”
“昨夜.”
“为何?哼,还不是二师兄自己惹得祸,偷东西都偷到庙里去了。活该!”
此时一直在那沉默不语的白衣青年突然插口道。说罢从腰间摸出一块绣花手帕,委屈的擦着眼泪道:
“人家不管啦!师傅师兄老是惹祸,这家人家不当了啦!”
晕!看到他这**扭捏的一哭,罗士信好悬没把胃里的东西都倒出来。这究竟是师兄还是师姐e时虽有“娈童”和“断袖”之说,但他们大都保持着男子的举止和仪态,像女子一样撒娇耍嗲的并不多见,今天就这么巧让罗士信碰上了一个。
罗士信只感到一阵的头晕,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一群人,看来那韩若冰果不欺我啊,这师徒四人当真是一个好鸟儿都没有。罗士信现在真是后悔莫及,上了这贼船,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出头之日。
“罗汉莫哭!你二师兄是有不对的地方,也是为师管教无方.你这孽障还不劝劝你师弟!”
老东西的这个娘娘腔徒弟好像在他们之中很有地位,乾坤子居然不顾**上那位还带着伤,就向他吼道。**上那位也很听话,乖乖的向自己这位娘娘腔师弟赔礼道:
“师弟宽心!为兄不也是看我们祖师没了香火,所以想弄些香火钱吗?最多为兄以后不去庙里活动了就是.”
“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听到这话,娘娘腔终于破涕为笑。但他这“嫣然一笑”却让罗士信感到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既如此,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乾坤子说道。
“师傅.”,
“闭嘴!你个废物!为师教你的功夫都哪里去了?打不过,你还跑不过吗?我那‘燕子跃’你是怎么学的,竟然让人打得屁股开花。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这老东西不去教训他徒弟的偷窃之过,到埋怨起他学艺不精,看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师徒都一个货色!
那个应该是自己二师兄的猥琐男看表情很是不情愿,但他看看乾坤子那张老驴脸,又瞧瞧**男那双幽怨的“美目”,终是没再说话。
“来,为师为你们引见一人.士信过来。”,说罢将罗士信招至跟前,道:
“为师这次云游又给你们收了个师弟。名叫罗士信,来,都相互认识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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