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谁死谁难受谁知道(1/2)
事情很简单:哪里有人死,我便去哪里呆坐,像极了一个哪里有尸米就飞去哪里的苍蝇,然后拍拍屁股丢下一声“没事”,就回家等着收钱!
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
和不劳而获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与人无益,专门害人的社会蛀虫吗?
更过分的是各种骂声四起:专骗死人钱的骗子——这是现事,非礼女人的sè_láng——这是旧事,高考作弊才考上的大学——这他么的什么事?
考上燕大乃多年勤学苦练的结果,你们放什么p?有本事你考去!
那次鬼使神差的罪恶之手是我不对,我也就忍了!
可我怎么就骗死人钱了?有事说事,没事走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吗?难道就如医生看病,说你没病你还不服,非得出张证明说你癌症晚期你才兴高采烈?人家老人家生得舒心、走得安心,多好的事啊!一定要人家连死都不能安宁你们才爽?还有没有公德心了!
我拿人钱财,**,天经地义。
可人既无灾,难道我还要先生事再息事?这真的好么?
我知道这是有人怀疑我的本事了,有人羡慕嫉妒恨我的收入了,有人吃饱了闲得慌的了!
其实这个一开始时我并不知道,因为倘若不出去开展法事监事工作,我便早出晚归拉着老黄牛去后山,它吃它的草,我练我的功,我就是这么个勤奋修炼、两耳不闻家外事的老实孩子。
可有一天中午回家,却意外发现老爸满脸铁青,大中午的居然在家喝闷酒。
或许喝得太多了,我一问他是怎么回事,他立马就将外面已经满城风雨的流言蜚语借着酒劲就说了出来,丝毫没有考虑到我的心灵是否幼小脆弱是否经受得住打击。
好吧!从来就没有娇贵过的我听了自然不会去寻死觅活、哭闹上吊,震惊恼怒之余,也大摇其头,这些我当初已经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迅猛这么激烈而已。
我跟老爸再三保证我没有骗人,我光明磊落,我无愧于心。
老爸就是自己的好!
他吐着酒气大声表示对我信任,“狗仔!无论你做什么,老爸都支持你,相信你!”
父亲对儿子的支持信任是无条件的。
不过为了让老爸更加相信我是身怀异能的灵者,以便将来和别人说话时也更理直气壮一点,我把他拉倒院外,表演了大力抱铁块的小招数。
看着我把三百多斤的铁团抱得走来走去,老爸惊得口瞪目呆,这铁团以他那么壮实可都是不能抱动半步的。
虽然不能直接表演听鬼之声,但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以老爸的聪明才智能明白我所言不虚那就够了。
我知道老爸伤心、郁闷的真正原因不是说我招出了事端,而是那些一直比较亲、比较铁的亲人朋友此时也纷纷落井下石,不挺我没关系,还大说我的不是,这他么就太不地道了。
老爸的铁匠铺是日日营业的,这几日突然人流量暴增了起来,刚开始老爸还在偷偷窃喜,以为生意兴隆指日可待,可马上就明白这些人是来说是非、道长短、看热闹的。嘴长在他人的鼻子下,眼睛长在他人的鼻子上,老爸觉得就让他们滚远点爱说就说爱,看就看你,随意就是。
可谁料连老爸的好朋友刘大伯、张三叔、赵四叔等,还有村里的几位本家叔伯兄弟等也纷纷到来,直接张口闭口就指责我的不是,还上纲上线说我道德如何如何人品如何如何,最后还大义凛然要老爸回家管教好约束好我。
我是谁?
我就是老爸的逆鳞!
别说我没做错,即便真做错了,就凭你们毫无来由无根无据的乱加指责,老爸不大锤加铁棒将你们轰出去就很给面子了。
好事的人们人云亦云,见风就是雨,乃是人质劣性。
我忍!
可我没料到等我打电话给龙五爷的时候,他显然也知道外面的传闻,他甚至告诉我有一些他的“逆子逆女”居然对我也开始产生了怀疑的态度,但他劝告我不要灰心,这是与人为善的事情,总有一日善良的人们会理解会接受的。
我自然明白,但我也告诉龙五爷,不要强迫他的那些干子女,转告他们信则合作,不信就拉倒。反正天下死人何其多,我难道还能一一倾听不成?
当然怀疑我的人占大多数,但也有坚定的支持者,比如陈五叔这帮师傅佬。
他们已经真真实实受过了功德加身的好处,尽管不能拿出真凭实据给世人以正视听,但他们纷纷打来电话告诉他们挺我,这就够了!
在这无尽风雨飘摇的时节,除老爸之外还能有人坚挺,的确挺鼓舞人心的。
阳光总在风雨后,流言止于智者。
我不知道阳光何时照洒我身,智者何时现我身旁,但当附近又有人陆续续续过世的时候,我却没有接到任何邀请,甚至陈五叔的班子也没能说动主家。
得!
谁死谁难受谁知道!
我自然没有高尚到免费去道场找出证据以证明自己清白的情操,我的时间也很宝贵的。经过这段时间的勤学苦练,我的目灵能虽然没有动静,但我的听灵进步赫然,我已经成功步入了sān_jí听灵者后期的阶段。
嘎嘎嘎——四级听灵者,指日可待!
当又几场无我的法事过后,有好事的人居然作了详细的死者家属比对,惊人地发现除了一场的家属情绪神态和我在场的那些场次的家属情绪比较平和,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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