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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了蹭鼻子,低头说:“哦,节目太无聊了,出了会神。”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题,“你怎么没去今年春晚?我听说导演组好像邀请你了。”
夏以桐奇怪地看她一眼:“我不是在拍戏么?哪有时间?”
陆饮冰点头:“唔,刷个存在感也是行的。”
夏以桐问:“那你怎么没去?”
陆饮冰一脸“这还用说么”的表情:“我太红了,不需要存在感。”
夏以桐嘴角微微一抽:“……”
陆饮冰说:“有意见吗?”
夏以桐挽唇笑道:“不敢。”
家里的各扇房门都是紧闭,夏以桐环顾四周确认了一遍,两手一推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主动仰头吻住陆饮冰的唇,舌尖强硬地舔开她的唇缝,钻了进去,捕获它同样柔软的同类。
陆饮冰眉尖微微挑出讶异的弧度,她发现夏以桐在人前人后完全是两个属性。有长辈在就是温顺的小家猫,长辈不在就是发情的小野猫。
真的太久没见了,夏以桐心里始终燃着那么一小簇火苗,在车内聊以止渴,回来之后辛苦的压抑,而今终于可以大胆的燎原。
少林寺三个月真是没白练,她的手臂箍得陆饮冰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唇齿间的温度一路蔓延到颈间,滚烫和潮湿齐头并进,势必要将这一把火轰轰烈烈地烧进她心里,烧碎她的骨头和皮肉,直至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夏以桐抱起她,步履飞快地上了楼,将人用力按在了床上,
她岂止是想她,是想死她了,恨不得一口吞了她,骨头都不吐。
她双眼里满是浓烈得毫加不掩饰也没办法掩饰的情欲,情欲和爱一样,嘴巴闭上了,肢体也会说出来,那双漂亮的眼睛更是显出不一样的动人光彩来,一眨一眨地盯住她,像盯着她蛰伏多年终于可以吃到嘴的猎物。
陆饮冰抬手摸着她充血的眼睛,一时觉得甚是新奇,w,小野猫要忍不住了,丝毫没有想过她一会儿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手指微动,从脸部移到脖颈曲线,撩开衣领,修长的中指在锁骨逡巡,眼眸往下勾,眉目含情,似笑非笑,一副撩人的妖精模样。
夏以桐呼吸陡然变得沉重,再忍不住,低头在她唇瓣间游走,力道时轻时重,或咬或舔,手隔着衣服揉弄着她的胸腰,听陆饮冰发出的动人的细细的呻吟声,当手指钻进去触到第一缕柔滑的皮肤时,她仿佛触电一般,猛然挪开了身体,喘着气说:“我去洗手。”
陆饮冰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笑靥如花,不管什么时候都记得要讲卫生的小野猫依旧是可爱极了。她手掀起自己的衣服下摆,想脱了,又想着还是叫夏以桐给她脱,这样会比较有情趣。
她的戒指在哪来着?
陆饮冰想起这茬,飞快地翻身起来,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来盒子,趁夏以桐挤洗手液的工夫丢进了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
夏以桐先把手放自己咯吱窝捂热,走动着检查门锁、窗帘,陆饮冰看着一阵好笑:“我家这没狗仔,别看了。”
夏以桐把窗帘拉严实,一点儿缝不露,这才走回来:“我知道,但我不放心,总担心有镜头。职业病,担待着点儿。”
陆饮冰没再说话,上手扒了她的上衣,右手灵活地解开了内衣的系扣,没等她丢开,她就被从头到脚扒了个精光,夏以桐顺手将她往被子里一塞,人跟着覆了上去。
被面波浪一样起伏,里面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以及间或响起的因为吃痛的闷哼声。
中途从下面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抓住了上面的枕头,试图从里面爬出来,被强行拽了回去,越发孟浪的声音和痛呼声顿时交相响起,不分彼此。
客厅隐约传来一声新年的钟声,里面的人随着浪潮浮浮沉沉,遥远得像是一个梦境。
不知什么时候,动静停了。
夏以桐从被子里滑出来,动了动胳膊,嘶了一声,背上都是被抓出来的血痕,针扎似的疼。后爬出被子的陆饮冰觉着自己可能要被她折腾死了,拿眼睛剜她,夏以桐呲牙咧嘴地笑,新年的第一天就美得找不着北。
陆饮冰说:“第一格抽屉里有药,你拿出来,我给你上药。”
她说完立刻转过了身,用被子从头到脚裹住自己,睁大双眼,心如擂鼓,不住地调整着呼吸。
“陆老师?”身后传来夏以桐细微的颤抖声,想必是发现了戒指。
陆饮冰一握拳一闭眼,淡定地转过头,看向那个被打开的盒子,恍然大悟地说了一声:“啊,你要求婚啊?行,我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神仙打架~
第224章
如果说她在床上是野猫的话,那么陆饮冰就是豹子,敢于侵占她的领地的人都要做好被挠得满脸花的准备,夏以桐顶着一背的血痕,回忆起方才在她身下暴躁又不得不求饶的销魂模样,就算被挠死她都觉得值。
古语曾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夏以桐如今深以为然。
“第一个抽屉里有药,你拿出来,我给你上药。”
夏以桐笑得更开,陆饮冰多体贴,还记得给她上药。药,应该是药膏,装在盒子里或者是管状,先前她吊威亚受伤就用了一个蛇油膏差不多盒子装的白色膏体。夏以桐心情愉快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拉开了抽屉,药膏就在一拉开抽屉就能看到的地方,但那里面同样有一个东西更引人注目。
夏以桐见过,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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