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的馥云公主(2/3)
。”她乖乖顺顺地点头答应。卫良和其实没她想的那么高格调,不过也不多说,只贴在她耳边道,“知道你喜欢那儿,放心,以后咱有的是住处,都按你的心意摆设。”
贺桩也知桂城之战,南盛大获全胜,大军定是要乘胜追击,她是随军女眷,那小院自是也住不长久,她只是舍不得从庆丰镇搬来的东西,“那卧房里的那套被褥……是咱们成婚时的……”
卫良和一笑,“放心,都命人一并带过来了……”
且说馥云公主站在小院外头的屋檐下,等着整整一个下午,大雨磅礴,她又饿又乏,从未有过的狼狈。
被人锁在外头,还是此生头一遭。
她越想越气,几度想破门而入,但她此番前来,也是存了与卫良和和睦相处之意,只好忍着不进去。
天色渐暗,外头总算有了动静,她认得那小厮是午时见到的那人,一见他下马,却未见卫良和,忙问,“你家将军呢?”
“将军还有急事,特命小人传话,将军说了,来者是客,且公主金枝玉叶,夫人今儿冲撞了您,为了恕罪,待小人收拾一番,院里的屋子随您挑。”
“本公主就说嘛,将军岂是那般以下犯上不知礼节之人!”馥云公主听得眉飞色舞,大手一挥,“赏!”
那小厮也是个会看脸色的,紧着道,“如此,公主大仁大义,是不会跟我们夫人一般见识了?”
馥云公主一心念着卫良和如此厚待的,贺桩在她眼里,自是微不足道,“本公主像是那般斤斤计较之人吗?”
“不敢不敢。”小厮忙却步,恭顺有礼,给足了她面子,“如此,小人立刻进去收拾一番,这院子,公主就请便了。”
随着她手一挥,小厮领着几个士兵,鱼贯而入,收拾好了东西出来,便直直去了知府衙门。
馥云公主洋洋得意,趾高气昂地进了卧房,见里头收拾得一干二净,心里头像一乐,心道:也省得瞧见那小贱人的东西膈应得慌。
她站在中央,吩咐宫女将她的东西搬进来,仔细规整,甚至还特地放了一对鸳鸯枕。
指挥一番后,她也饿了,又命宫女去灶房弄吃的去,只可惜小厮收拾得太彻底,宫女搜寻一通,也只剩几升米面罢了,只好做了一篮子的白面馍。
她就着一盘咸菜,咬了半个白面馍,心里头开始窝火,自幼锦衣玉食的她,何时受过这般委屈?
为了卫良和,她生生忍了,想着夜里他会回来,她又连忙吩咐宫女烧了热水,沐浴更衣后,又在房里等了许久,别说是卫良和的人,她连个人影也见不着!
她终于发火了,怒气冲冲地跑出来,食指直指匡勋,“不就是打几个燕人,至于拖到现在吗?你立刻马上去给本公主打听清楚卫将军人在哪儿!”
前线将士流血流汗,岂是她嘴上说得那般轻巧?匡勋也是领过兵打过仗之人,听着她的话,极为不悦,双手抱胸,剑插在缝隙间,冷冷笑道,“战事早已结束,卫将军早就回来了!”
他早就得到消息了。
馥云公主一听,气得咬牙切齿,“你怎么不早说?他人呢?”
匡勋瞥了她一眼,道,“自然是在他想待的地方。”
馥云公主恍然大悟,难道到现在还不见贺桩的影子,屋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合着卫良和是搬了东西挪地了!
“简直欺人太甚!”馥云公主恨恨道,“将本公主扔在这破落之地,难道就不怕天打雷劈?”
话音一落,天边忽而响起一声闷雷,吓得她腿软。馥云公主一想到今晚要待在这鬼地方,便毛骨悚然,又道,“不行,本公主要去找他!他在哪儿,本公主就住哪儿!”
匡勋抱着剑仍旧眉色淡淡,凉凉地丢下一句,“桂城的知府衙门离这儿还有半个时辰的车程,眼下正是雷电交加,没多久将会有一场比晌午更大的雨,还请公主三思!”
瓢泼大雨,又是两眼摸黑,馥云公主思量一番,天边又传来一声轰鸣,她被吓得一跺脚,一溜烟地躲回被子里。
可怜见的这大热的天,她生生被闷了一整夜。
卫氏夫妇二人躺在凉席之上。
闷雷轰响,贺桩也被扰得睡不着,闪电一亮,映得偌大的卧房一瞬亮堂,大红的被褥搁在一侧,就是不枕着贺桩也高兴。
卫良和正回想着今日之战,一睁眸,只见她缩在软榻一角,长手一捞,便把她扣在怀里,低沉的嗓音混着鼻音,“害怕打雷怎么也不说?”
“你在想事情,怕打搅你。”贺桩体贴一笑。
卫良和凝视着她,目光移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似乎养成了习惯一般,下意识地在她小腹上轻抚,“嗯,又长大了些,看来是个大胖小子!”
他的话引来贺桩银铃般的笑声,“日日摸,相公如何感觉得出来?”
卫良和完全放下戒备,道,“祖母常说,我在娘怀里也是这般,一日一个样。”
贺桩眉目间隐隐透着担忧,“相公很喜欢男孩?若是女孩可如何是好?”
卫良和轻笑,轻轻揉着她的耳垂,“只要是你生的,男孩女孩我都欢喜的。”
又一记闪电,卫良和伸手握住她的耳朵,紧接着,雷声轰隆而至,听在贺桩耳朵里,却是小了许多。
贺桩安心,靠在他心口,手抓着他的一只臂膀,安然睡去。
翌日一早,雨后初晴,天朗气清,焦实禄回来复命,特地带回了消息,出逃的一万燕人,在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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