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费文伟官帽被摘!(1/2)
费祎受毋丘俭所托,出手打压张靖,事后知道张靖身份,背地里不知骂过毋丘俭多少次。但是两人毕竟是连襟之亲,在南州彼此也能呼应,关系一向很亲近。费祎暗自盘算一番,不便与毋丘俭明言,只说了一些马良、周瑜与张靖相见时的细节。
毋丘俭入仕时受姜述征辟,初任姜述亲随,后在北军任职,听说过许多宫中秘闻。张靖过继给张角承祀,宫里宫外、朝堂重臣皆知此事,算不上什么秘密。毋丘俭调离洛阳虽有多年,但凤舞一言蒙对了大半,毋丘俭当初便模糊猜出张靖的身份,比对费祎所言,张靖身份已是呼之欲出。听完费祎所言,毋丘俭思绪不再纷乱,不由“哎哟”一声,惊呼道:“糟了,惹到天了!张靖应是四皇子。”
费祎被毋丘俭吓了一跳,见他红光满面,眼神又惊又喜,心道:“这个糊涂虫,现在才猜出张靖身份,却不知你糊涂一时,我和于禁却受了大过,说不定这次我会被打落凡尘。”
费祎此时心情矛盾得很,毋丘俭猜出张靖身份,定然不会再阻止张靖与凤舞的婚事,以张靖、凤舞的感情基础,这门亲事怕是板上钉钉。自己受毋丘俭连累,没有如愿升上刺史不说,此次调职也是福祸难料,毋丘俭变为皇亲,又有黄巾系照应,日后怕是还会升迁。
费祎让费云借口去陪蒋璃儿,在占城小居,就存着撮合张靖与费云之心,这下凤舞既然抢在前面,费云怕是难以如愿。费祎内心黯然,面色却是如常,道:“张靖官凭上说其父是东莱学院老师,母亲在东莱开有一家纺织工坊,怎么会是皇子?”
毋丘俭想了想,道:“诸皇子已入仕从军者已有多人,谁知诸皇子分在何处?陛下为了历练皇子,故意隐瞒皇子身份,官凭不会实写,但又不能太假。陛下是国学名誉校长,祖籍临淄,曾任职东莱,应两所分院请求,挂名青州分院和东莱分院名誉校长,这事我在洛阳时听说过。说是东莱分院老师也不能算错,皇德妃在东莱有不少产业,说有一家纺织工坊也对。”
毋丘俭这时基本确定张靖身份,心中又喜又惊,喜的是若张靖真是皇子,凤舞嫁给张靖为妻,自己就与皇家有了亲,以后在军中话语权便会大增,家族地位也会提升不少。惊的是前番动了手脚,已是得罪了张靖,搞得满城风雨,若是惹得陛下不悦,不允婚事如何是好?
费祎见毋丘俭脸色数变,怎能猜不出什么原因?略想一下,道:“此事福祸尚未可知,上次我插手张靖一事,贬他去担任县尉,后来此事隐瞒不住,张靖调任郡尉,不久刺史、兵曹双双去职,我此次调任朝廷也前途不明,而引爆此事的鲍旭却得以升职,即使你调任也应与此事有关。陛下为人公允,此事涉及皇子,既没有雷霆大发,也没有牵连过多,此是一片仁爱之心。云儿上次回来,劝我处事以公心,想是从张靖那里探听出些话头。我近年来依仗曾随陛下左右的情分,公心渐失,办了不少出格之事,如今报应就在眼前。公琰公开出籍,我以前还不理解,现在才想通其中道理,还是公琰聪明,若不出籍,有人托请如何处理?如今出籍,不须考虑家族诸事,凡事处于公心,必入陛下法眼。我如今前途难料,公琰却是一片光明。”
毋丘俭见费祎脸色黯然,宽慰道:“这事要怪我,当初有眼无珠,连累了文伟。文伟莫要丧气,此次赴京,若能诚心向陛下请罪,以陛下的心性,必不能弃之不用,在京中沉淀几年,必能复起。“
费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陛下创办国学,培养人才无数,现在不是人才短缺,而是人才过剩。我是旧学出身,与国学思想并不一致,依赖干练得任高官,但国学弟子升起来的,何人不精明干练?一旦入京担任闲职,就再无起复的可能。”
毋丘俭忽道:“何不入国学从事教职?既可以学习新思想,与陛下思想合拍,又可暂时跳出是非之外。”
费祎去职不久,蒋琬调任南州别驾,陈波升任占城太守。几乎同一时间,马谡调职,周树调任水军五营长史,暂时代行营将职务。
太守是原地提拔,军权又掌控在张靖手中,虽然天书案未破,但占城还是顺利完成了平稳过渡。城外江湖厮杀越来越激烈,几乎每天都有人伤亡,各大世家越集越多,更多的江湖高手正往占城聚拢。
蒯伟之死导致蒯家与贾家水火不容,随即益州世家与荆州世家决裂。随着时间推移,世家分裂成数路,其中以益州世家集团、荆州世家集团和扬州世家集团势力最大。天书在诸集团手中转来转去,惹得诸股势力你争我夺,大量世家掌控的高手在斗争中消耗。夺得天书的势力,因为天书分配权再发生争执,内部出现矛盾,诸集团内部也开始分裂。
张靖每日除了看戏,再无什么大的动作,只是派出大量斥候打探消息,严格盘查海陆道路,确保天书还在占城境内。正在此时,一个火爆的消息传来,贾布之子贾雄被杀。
贾雄是贾布次子,从小不喜习文,被送到蜀山派学武。贾雄出师以后,贾布安排他在益州兵曹从军,不出三个月,贾雄忍受不了军队枯燥,请辞回家,转而经商。此次奉族长贾布之令,召集人手,来到占城抢夺天书。
蒯伟遇害,证据确凿,蒯家不需要深入调查,就将责任推在贾家身上。这事的确不是贾家所为,贾家感到非常冤枉,但凶手董古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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