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差点灰飞烟灭(1/2)
清风阵阵,凤祺斜倚在凉亭的柱子上,右手端着酒杯,一口一口的闷着酒,左手却不停地摩挲着一块玉佩。
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云,恍然若梦,好像原先同夕颜在一起聊天谈天都是假象似的,真的只是因为夕颜对他下咒,他才喜欢上她了?
在花铃让人给他解了咒后,他知道了一切真相本该是要生气才对,但很奇怪的是当时他却只想赶快见到夕颜听她解释,只想知道她是不是因为喜欢他才对他下咒的?
但她却……却只是将他当成一个一直不知道在哪的负心汉的替身,火气现在都没能下去,手中那块早已变得温热了的玉佩,就像是他心尖上的一滴泪,碰不得又抹不去。
“殿——下——”
身后响起一道怯弱的女声,凤祺不耐地转身看了眼花铃,一语不发只是一味的往嘴中灌着烈酒,心底有种说不出口地烦躁压得他不得不借酒消愁。
见凤祺看了一眼自己就不再理会自己了,花铃不甘心地靠近凤祺,小声地提醒凤祺道:“殿下——酒喝多了——对——胃不好——”手却不敢去碰亭栏上的酒坛,只敢大着胆子劝慰着,眼睛也紧张地怯怯地一眨不眨地留意着凤祺的表情,只要他眉头稍稍一皱,她便立刻就闭嘴!
“谁让你来这的!下去!”
凤祺头也没回地继续看着天想事情,听到耳边花铃地声音,心中就像有种无名之火蹭蹭地往外冒,是恨花铃叫醒了他的梦还是……
“殿——殿下——我——我——”花铃吓得立刻就跪了下来,自小为奴所为骨子中的奴性不改,一听到责骂声立刻便条件反射地跪了下来,浑身颤抖地求饶着。本就如花似月的容颜,此刻又一副楚楚可怜,双目含泪眼角似抬微抬的望着你,任那个男人都会心软,只是花铃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凤祺从头至尾不是喝酒看天就是一直摸着那早已发烫的玉佩,目光即使轻移也至多是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玉佩。
彷佛天地间只有他和手中的玉佩一般,谁都不存在。
花铃嘤嘤假装哭泣了很久,却并未收到她想要的效果,四殿下从头到尾就没有将好看在眼中,她连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即使从现在哭到明天,四殿下也不会理她一下的,认清现实的花铃,擦干眼泪爬起来对凤祺行了个礼就告退了,虽然她很清楚四殿下心里还有那只女鬼,但她花铃是不会放弃的!大师说她是皇后命,将来是要做皇后的!暗暗在心中给自己鼓劲,打够气后便不觉得心里那点怪怪的东西了。
凤祺喝得有点上头了,醉醺醺地抚着石桌坐下来,将左手举到眼前,试图让眼前的东西乖乖不动,却耐何一个劲地晃动,晃得凤祺头疼。
“别晃了!乖儿——夕颜——别晃了——我头疼——夕颜——那个人到底有多好——使你这么留恋啊——夕颜——你陪我说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呢?”
凤祺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举着玉佩自言自语着:“我明白了,你是生气了,你是气我把你困在这个玉佩中,让你不能去找那个人是吗?”
“所以,你这么多天一句话都不对我说!你在气我——哈哈——你在气我——所以无论我怎么唤你,你都不肯出来见我一面哈——夕颜——啊——夕颜——早知今日,我到希望你从未救过我——”
凤祺发疯似的狠狠将右拳重重击在了柱子上,痛苦地喃喃道:“为何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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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昏昏沉沉中醒来,睁开眼时发现周围一片黑暗,空气中散发着像什么东西发霉了的刺鼻味道,明明该是轻飘飘的魂体,如今却感到重如泰山,连指尖都抬不起分毫,更何况起身查看自己所在何处?
咚、咚……
有规律地脚步声划破了令人窒息的宁静,听声音像是一男一女,夕颜嘴角爬上一抹苦笑,像是猜到是谁,眼睛淡淡无光,没有固定一点,似在看屋顶,又不似在看任何之物,不过本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又能假装自己在看什么呢?
逃避?呵呵她心中低嘲了一声。
刺目的强光瞬间击碎了压抑的黑暗,瞬间又暗了下来,只是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暗,而是有丝微弱的烛光一跳一跳地在墙壁上调皮嬉戏,夕颜不屑去看来人,难道他们以为把她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她就会怕了吗?
难道忘了她是从哪来的了!
冷冷斥道:“什么风才能把四殿下和四皇子妃吹来?我到很是好奇啊——”最后还故意拖长尾音奚落他们。
脚步声停了,烛光也不再跳动了,没等来凤祺的发怒,却等来了一个女子娇媚的笑声。那个声音夕颜很是熟悉,因为她已经听了快三百年了,花铃那一副高高在上胜利人的模样,她闭着眼睛都能看见。
这一世,她又输了!不,她已经没有继续赌下去的勇气了。
一个人可以傻一世,可以傻两世,怎么可能会再傻第三世呢?但她就是这么傻,她已经傻了三世了,三世——足够她想清楚好多事了。
爱这东西是抢不来的,不是你来的早,先爱上的就是你的,它需要的是那个对的时间,没有谁先爱上谁,一切只是命中定好的,他爱她,她爱他。
他们中再也容不下一只叫夕颜的鬼,从没容下。
“呵呵,怕是你要失望了,殿下对你很失望,目前不会见你的!”花铃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令夕颜很想用手扭下她的头再一脚从高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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