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八章(2/3)
后,接着阖上门。直到安全抵达,波鲁萨利诺才猛地呼出一口气,顿了顿,一边暗暗侥幸一边拖着沉重步伐走到床边,反手把背上的家伙当行李一样卸下来。
抬手扯过被褥把千岁百岁包进去只剩个脑袋在外边,又给她压好被子,之后,波鲁萨利诺直起身开始摇头叹气,“简直是要命。”
“这家伙究竟怎么回事?”
一路过来,别说球球躁动,连他们两个都气血翻涌。
千岁百岁倒好,一路上睡得无知无觉,此刻在被子里还无意识蜷缩,蹭着枕头,配上她略有些酡红的脸色,模样真真是危险。
又盯着这只睡着了反而更诱人的家伙好一会儿,波鲁萨利诺抬手重重地揉搓额角,一边拿眼角余光斜觑往这边走过来的萨卡斯基。
刚刚进入住舱,萨卡斯基就一声不吭直直奔向窗户,以最快速度旋开圆型玻璃窗,让室内空气流通。
此时外边的海风吹入,冷冽风息盘旋,这才微微减轻满室浓郁香味,也让被随手搁在窗户边柜子上的球球稍稍平静下来,不再浑身炸毛,又是警戒又是亢奋。
………
他们两个一并站在床边,目光不约而同落在被窝里的人脸上,良久,萨卡斯基倾身,探出手,悄悄地捏上去…
十秒钟,三十秒钟,一分钟…
鼻子被捏住了没办法呼吸的千岁百岁睡梦里皱起眉头,小小声嘟囔一会儿,又伸出手开始扒拉,结果萨卡斯基不为所动,继续掐着她的鼻子。
片刻过后,结果被骚/扰得不行的家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目光毫无焦距,黑白分明的瞳子泛起浅浅水汽,可她不说话,只扁着嘴要哭不哭的哼哼。
奇怪的是,当她睁开眼睛,那种香味就淡去许多,等她眼底雾气渐渐散开,满室会得令人鼓噪的软香就悄无痕迹的泯然无踪。
果然是睡着的缘故。
波鲁萨利诺与萨卡斯基两人飞快的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答案。
想了想,在萨卡斯基松手直起身退开之后,波鲁萨利诺接着补上空位,俯低些,靠近明显还处于混沌状态的人,放缓声线,诱哄一样询问,“百岁,你知道自己怎么了吗?”
她眨了眨眼睛,眼底神采仍有些迟钝,仿佛是想了半天才闷闷的开口,“我不知道…”
说完之后,也不知怎么,整张脸忽然皱成一团,裹在被子里的身体开始慢慢地挪动,象是硌到什么一样,“好疼…”
“诶?”波鲁萨利诺愣了下,“哪里疼?”
“背后——好疼…很烫…”她一边说一边毛毛虫似的一蠕一蠕地,很艰难地翻个身,面朝下把脸埋进枕头,“好疼嘤嘤嘤~”
哭了一会儿,她又侧过头,挣扎着反手去够自己的衬衣衣领,半边脸脸颊已然失去原本的血色,呈现出一种苍白。
………
背后…疼?
呆愣几秒钟,波鲁萨利诺才醒过神,赶忙伸手把她的衣领拉低几公分,定睛一看,又微微倒吸一口气。
她的背后,脖颈下方与肩胛骨之间浮出一片绯红痕迹,象是被烫伤,刺目嫣红衬着周围雪白无暇肌肤,反而显出一种狰狞。
而这片突如其来的痕迹实在无迹可寻,她既没有受过伤,之前他也见过她的背脊,根本没有任何陈年旧伤。
并且…指尖轻轻抚上去,随后,波鲁萨利诺被高温烫得一颤,她背后这片位置已经接近沸点,怪不得她难受。
“好疼啊~”她在他不留神碰到的时候哭叫起来,“骨头好疼啊~”
“好疼啊~”
诶诶诶!波鲁萨利诺赶忙收回手,想了想又重新探过去攥住她的手,不让她死命抓挠,“百岁百岁你乖,我们马上去喊医生啊~”
“别哭别哭啊!”
许是因为疼痛无法忍耐,千岁百岁一边哭一边开始挣扎,波鲁萨利诺一时手忙脚乱,按着她不让她抓挠,她就开始蹬被子,哭得凄凄惨惨,嘤嘤嘤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
“去找船医——”波鲁萨利诺百忙中拨冗递了个眼神给一旁的萨卡斯基,视线转向同窗却发现对方的注意力放在千岁百岁身上,根本没听见的样子。
下一秒,象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萨卡斯基的眼睛微微睁大,“她背后…”
闻言波鲁萨利诺立刻转回目光,紧接着同样愣住。
千岁百岁的背脊,那片绯红正在淡去…不,或者该说,膨胀到极限反而收缩,氤氲开的绯色收敛成一道细线,如同活物一般蜿蜒勾缠,渐渐的刻出一种图案。
片刻之后,绯色红线的纠缠盘绕静止下来,原本模模糊糊的图案最终定型;与此同时千岁百岁耗尽力气似的,整个人徒然松弛,闭上眼睛,就这样不知是睡着亦或者昏迷。
萦绕在耳边的嘤嘤嘤哭声消失,室内重新陷入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瞪目结舌的波鲁萨利诺才回过神,眉心攒得死紧,定定看着千岁百岁的背脊,脑海里飞速开始搜索。
她背上的图案象是一种纹章,分作上下两部分,上部是一只振翼飞翔的雀鸟,下端却缀着一颗圆形。
古里古怪的圆印,波鲁萨利诺曾经在某篇古籍上看过类似图像,早已经失传的文明称它为[阴阳鱼图],当今没有任何一个族群使用。
千岁百岁…背后的印记是族徽?或者纹章?又是为了什么才出现?她和他们近段时间几乎形影不离,当中并没有任何特殊情况,为什么会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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