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欺人太甚(1/2)
宴长宁很想留下看两位美人斗法,但艳娘使劲朝她使眼色,她也不多留,猫着腰离开房间。艳娘关上房门,得意的对艳歌说:“又想故技重施?我艳娘不会在摔倒的地方摔第二次。艳歌,别以为有孟大将军为你撑腰,就可以胡作非为。你靠的不就是男人的宠爱?这男人的心呢,最容易见异思迁,你说我要无意让大将军看到吴铭,你以为你还能风光到几时?最好别动歪心思,或许我们还能和睦相处。”
艳歌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孟玄是个什么性子她不清楚,但她能确定,孟玄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如果艳娘真把吴铭他那里,自己只怕要失宠了。
艳娘看到艳歌吃瘪的模样,心中得意,故作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说:“今天又来了好几个跳舞的苗子,我得让吴铭好生教一教。你也快回自己房里去,待在别人的房间像什么样子!”艳歌气得不行,她偏不离开,艳娘能拿她怎样?
“姑娘,既然艳娘只让她教舞女跳舞,你何必担心呢?只要阻止她登台,潭州的第一舞姬还是你。”悦言小声劝她说。
“你懂什么?”艳歌瞥了一眼悦言说。直觉告诉她,这个吴铭一定是邺国细作。这阵潭州查细作查得严,她就不信孟玄会包庇一个来历不明的西域人。既然吴铭不识好歹,只能让她死了。
宴长宁在舞室教舞阳和新来的舞女跳舞,她在台上完整的示范了一遍,舞阳和舞女们很给面子的鼓掌。艳歌听到鼓声,内心又慌乱起来,拿着手中的信件,不禁抖动一阵。
那个挨千刀的天刹让她刺杀孟玄!
艳歌看了信后将信撕得粉碎,邺国欺人太甚。
她默默的走到舞室,只见吴铭完整的跳了一支舞。吴铭的舞技是她达不到的,且她只会跳江南软舞,先已有江郎才尽之嫌,她不常登台献舞就是这个道理。看到吴铭的舞姿,艳歌心里有了另一番计较。
艳歌服软,艳娘直觉有猫腻。艳歌是心细之人,觉察到艳娘探究的目光,又恢复往日的嚣张,说:“我不过是不动吴铭罢了,大将军也说了,让我收敛些,你想得太多。既然你请她来做舞蹈老师,我也想换换新花样,跟她学天竺舞,这个你不反对吧。”
艳娘知道艳歌的性子,警告她说:“你最好不要耍什么手段,我治人的法子多得是。
艳歌心中冷笑,就凭艳娘还不能拿她怎样,她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要的东西,艳月楼给不了,邺国给不了,但在她成功之前,决不能出任何岔子。
宴长宁好巧不巧的将两人的对话听了进去,原来艳歌赶不走她,就想利用她。她不是踏脚石,可以让人随意践踏。
主意打定之后,艳歌虚心向宴长宁请教,独霸着她不让舞阳等人靠近。宴长宁故作不知,把自己所学的舞传授给艳歌,艳歌学得认真,费尽心思从她那里挖出更多来。见宴长宁对她毫无戒备,不禁鄙视又好笑,只要榨干她最后的价值,就可以让她死了。只不过她当真那么天真吗?这可不好说。虽说当时出现的人是个男子,但谁知道他是不是伪装过?
艳歌把宴长宁所教的舞学了个七七八八,她身体柔软,没吴铭有力,跳起来仍形似而无神,但胜在有风情。在元宵节上献艺,艳歌力压群芳,再次夺得头筹。
孟玄再派人到艳月楼接艳歌到自己府上,宴长宁躲在车底潜了进去。她轻功卓绝,在将军府内东躲西闪,摸清将军府内的大致情况。
“这舞很是不同,你跟谁学的?”孟玄喝了艳歌送上来的酒,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艳歌是一身西域舞娘的打扮,水蛇腰裸·露在外,更显得不盈一握。孟玄拉着艳歌的手,艳歌顺势倒在他怀里,说:“艳娘不是请了一个西域来的姑娘做老师吗?奴家这舞就是她教的。将军喜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看你跳得那么好,想必那位老师的舞一定跳得很好了?”孟玄来了兴致,眼睛里有探寻的意味。
艳歌看到孟玄脸上微妙的变化,俏脸登时垮了下来,不高兴的坐在一旁,赌气说:“将军果然……这会儿还没见到新人,就开始嫌弃奴家了。”
孟玄虽是武将,却最怜香惜玉,抱着艳歌的香肩,说:“你就这么爱使小性子。有了你,我怎会想着别人?”话后自是将艳歌按在榻上安抚了一般。
宴长宁本想偷听几句机密,一见屋内是大和谐的场景,忙躲了开去,混进孟玄的书房,翻箱倒柜的搜索一番,但什么也没找到。她上一世管过血影卫一阵,研究过房间内的机关暗格布局,皇家重或密室,像孟玄这种高级将领,书房之中必有玄机。
宴长宁在书桌和书架上探寻一番,在书桌背面找到开关,按下去后凹了下去,其中放着一些信件,宴长宁赶忙取出来看。粗略的看了一遍,几乎是过去消息,无非是指导孟玄怎样作战。这写信人对邺国境内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知道每位将军作战方法海总能抓住他们致命的弱点。再看信上的字迹,宴长宁只觉莫名的熟悉,但又觉得很陌生。
她来不及多想,继续找其他书信。打开另一个暗格,里面是一叠密信和暗语,好几封还是他们最近丢失的,最后一个暗格里装的是一本精校版的《大洲志》。宴长宁将全部密信收入怀中,除了那版《大洲志》。
“谁在里面?”
门外的管家听到书房有细微的声响,在门外敲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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