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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夏侧头,神色温婉:“我去把槅扇关了……”
“没有人敢进来。”沈彦勋手微微用力,想将她带到怀里。
挽夏却挣了开来,他面色当即又阴沉了下去,她半垂了眸声音很轻地解释:“可我还是想关上。”
那样的姿态有着几分女儿家的羞涩,沈彦勋看了看红纱后的门,点了点头。
挽夏便走了过去,脚步有些乱,还险些被垂地红纱拌着。怎么看都是在紧张。
沈彦勋看着她背影,唇角难得露了个笑,轻松的落座。他坐了一会,才听到身后传来轻细的脚步声,那抹让人魂牵梦萦的身影再度落入他眼中,在他面前端坐。
坐下后,挽夏没有说话,只是拿了面前第一个酒坛,倒满两杯,然后递给沈彦勋。
“自然不敢让殿下喝完这些,每坛一杯,你我对饮。于我来说也无遗憾了。”
沈彦勋这才看到,这十坛酒都开封了。
怪不得屋内酒气那么重。
他说了个好字,接过酒,仰头先一饮而尽。挽夏见此,亦抬头将满杯的琼酿灌入喉中。
微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辛辣刺人,挽夏酒杯还未放下,便捂着嘴咳嗽起来。
不知是酒意还是因为咳嗽,她白皙的脸颊当即升起了浅浅薄晕,更显娇媚。
沈彦勋视线便凝在她脸上,“既然喝不得,你也不必勉强了。”
“不。”挽夏缓了一会,止住咳嗽,眉眼间有着她惯有的倔强。她抬手又拎了第坛酒,再度斟满两杯。
沈彦勋仍二话不说喝个干净,她亦一饮而尽。
两人便那么无声的喝酒。
沈彦勋视线一动不动,都落在身上,看她抬手投足带着的那份利落潇洒,看她仰头时,露出的那载细白脖子。不管她在做什么,都显得那么动人,叫人挪不开眼。
很快,十坛酒已喝到第七坛,挽夏再度要倒酒时,沈彦勋却发现有些不对。
她那潋滟的眸内,映有明亮的光芒,不停的跳跃着……错觉吗?
沈彦勋疑惑,纤纤细手再度端了酒递到他面前,他正要接过,外边突然响起慌乱的喊声。
“走水了!!”
沈彦勋手中的酒便抖了出来,他猛然抬头去看挽夏,在她眸内真真切切看到了闪动的火光。他站起身往后看,层层红纱后,已是一片的明火。
什么时候着的火?!
他怎么一无所察,而且火势蔓延得极快,顺着红纱直窜上屋顶。
沈彦勋恍悟过来。
什么喝酒都是假的,屋里的这些酒味,火势猛烈,是因为有人将酒倒在了易燃的东西上。
“凌挽夏!!”沈彦勋一手便捏碎了杯了,咬牙切齿看向策划这一切的人。
挽夏在他回身瞬间,已将手中满杯的酒直接泼到他脸上,快速又拎起早剩余小半瓶的酒坛砸向他。
酒坛应声而裂,眼睛被辛辣酒液刺得只得闭上的沈彦勋只感觉身上吃疼,然后手就被火舌撩了一下。
挽夏不但将酒坛子砸到他身上,连长几上的烛台也丢到他身上。
酒遇上火,还有极好点燃的衣袍,沈彦勋袍摆蹭的就窜起了火苗。
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沈彦勋当机立断,抹了把眼就徒手将外袍就撕碎。
挽夏动作快,他反应亦快,那火不过只来得急烧着外袍,被他扯下便被他踏灭。
沈彦勋高喊一声护驾,随后又死死盯着抱着两个酒坛的少女。
挽夏见他脱险,又继续朝他丢酒坛,沈彦勋双眸还刺疼着,可要躲这些还算轻松。殿里不断响起酒坛的碎裂声,随着挽夏再抬手将烛台扫落在地,一道一道猛窝起的火龙将两人都包围在里面。
看着汹汹的烈火,沈彦勋想往外冲,好几次都被挡了回来。
挽夏看着成功将人困在火中,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沈彦勋,你逃不掉了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火光中的少女神色带着一种疯狂,精致的容颜在亦被熊熊火焰映得狰狞。
“你听到了吗?”她笑着,伸手指向外边。“你的人如今都被拦在外边了,没有人能救你出去!今日,你一定会藏身火海!!”
沈彦勋这才察觉到事情真的不对。
火光冲天,他的人肯定会不顾一切冲上来的,可却一个都没有。
望着男子铁青的脸,挽夏又轻笑着道:“你以为是沈沧钰的人真的都被清理干净了吗?可惜,并没有!!就是他死了,他的人也还在!”
“我还要谢谢你呢,不是你,老畜生怎么会死那么快。你把他提前杀了吧,你肯定想着,明日你就能登上那九五之尊,做万万人之上的帝皇!可是你不会了!你这小畜生也会下去陪他的!”
挽夏的话比火舌更加无情,也让沈彦勋明白过来,她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什么了。
她哪里是要去求救皇太后,她不过是要揭穿他的阴谋,然后借刀杀人!
这个女人的心思,比毒蛇都毒!
沈彦勋红了眼朝她冲去。
如果外边有沈沧钰的人,那些人肯定不会放任她在这火海中,挟持她就能被救出去。
可是他又猜错了,挽夏不但不躲,还死死抱住了他。“没有人会来救的,我既然要你死,就不会让你有一丝活着出去的机会!”
沈彦勋看着神智已陷入癫狂般的挽夏,终于有些怕了,他又想挣开她。可挽夏如何会如他的意,直接扑着他,张嘴就咬住了他脖子,像野兽一般,死死咬住……
肌肤被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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