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Chapter 027(2/3)
然大部分都是由可以下料做家具的树构成的。王熙鸾粗略一数,大概有紫檀、水曲柳、柳桉、杨树、香樟、白桦、红杉、榆树......在森林的边缘处,王熙鸾甚至看到了几颗黄花梨树和核桃树.......这代表了什么。代表着自己下次进来的时候能吃掉梨子还有核桃,还代表着自己或许可以试着空间里种植,种种果树,养养鱼。这样就算选秀时真被指给了四阿哥那既fēng_liú又下流的家伙,自己的日子也不会无聊了。全然忘了自己平时也不无聊的王熙鸾顿时兴奋起来。她心情愉悦的睁开眼睛,起身从浴桶里站起,拿着大大的毯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王熙鸾走出被用来做浴室的猫耳房,刚进里屋,却突然脸色一变。
——我写了好大个草字,弘历这贱~人这时不该软玉在怀、春宵苦短的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这贱人不是是偷偷翻墙偷溜进来的吧。
王熙鸾冷着一张俏脸,伸手就拽过花瓶朝着弘历的脸砸了过去。弘历敏捷的躲过后,极其不要脸的一屁股坐到了被面绣有朵朵桃花的绣床上。然后翘起了二郎腿,单手支撑下巴,似笑非笑的瞅着王熙鸾。
“你说你怎么长的,几年过去了还是一副前后一样平的模样,啧啧。”弘历抚着脸庞,笑得贱贱的说道。
“不好意思,让爷你失望了。”
王熙鸾冷静的转身进了里屋,穿戴完毕后,才慢慢的走出来。一瞧,弘历这厮居然四仰八叉的躺倒在自己的绣床上,不由气得横眉道竖,快步上前,揪着他的衣物。谁曾想,下手点没估计对,衣服没抓着、居然抓住了弘历的裤子。这么用力一扯下、就将裤子给扯掉了。
...... ......
王熙鸾望着那一柱擎天、的粗~壮~物,不由呵呵冷笑。
——你他妈有本事嫌我前后一样平,有本事别~硬~啊。
——不对,现在不应该想这个。
王熙鸾表面冷艳,实则囧然的将手中那明黄色的亵裤往弘历身上一砸,在弘历丝毫不见尴尬、略带戏谑的神情一下,王熙鸾快步的退到屏风处,哼骂道。“不要脸的臭流氓。”
“貌似是你把爷的裤子给扒了吧。”弘历似笑非笑的瞅着王熙鸾,直到王熙鸾再次恼羞成怒操起圆凳朝自己砸来,才慢腾斯礼的把裤子给穿上。那无耻的贱~样让王熙鸾恨得咬牙。
——最近王府那群护院真是太松懈了,居然让这家伙偷溜进了王府,而且还摸到了自己的闺阁。
王熙鸾气得直磨牙,如果不是碍于名声、自己不好出声叫人,她早就让丫鬟拿来麻袋套这家伙、不管他皇阿玛、宝亲王的身份,死命揍他一顿,而不是像目前这般,气也不是、怒也不是、恼也不是、最后只能哭着说。“宝亲王你到底想干嘛。”
一见美人垂泪,弘历就有些慌了。此时的他虽然人厚脸皮,但远远没有达到以后那种见到名家字画就往中间戳、完了还沾沾自喜的程度。因此,弘历张了张嘴,最后露出一抹王熙鸾称之为贱~笑的微笑。
“我来是有件事想亲自问你.....”
弘历明显找借口的转移话题道。“听说你家西席病故了。”
王熙鸾挑眉,也学着弘历露出一抹似笑非笑,轻启红唇,缓缓的道。“听说这词用得妙。不错,那教导我那两个弟弟的西席的确病故了,宝亲王如今这么问是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咳咳,我就是这么一问。”弘历彼有些不自在的挪挪身子,然后咳了咳,方才正色的说道。“吴书来昨儿告诉爷,外面有首据说是你写的诗广为流传。”
“诗?”王熙鸾愕然的瞪大了眼睛,“我不会写诗啊。”
“这点爷知道...”想起吴书来说的那道流言,弘历就有些不虞。如果不是早就通过庆嬷嬷得知王熙鸾只善画,估计就会真的相信王熙鸾真的因为与西席有私情,才会被王家人拘在家中不随意出门,而那西席更是因此丧了命。
“外面怎么说的。”
王熙鸾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了起来,她自认从没有得罪过那乌拉那拉家的格格,如今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件事上纠缠着不放,到底想干什么,她当真以为她那当了皇后的表姑妈就一定能护她一辈子。人蠢没关系,可这又蠢又阴毒,怪不得历史上都当了继后才落得如此下场。
王熙鸾心情不好,因此口中也没好语气的说。“别告诉奴才宝亲王您不知道这流言是哪家传的。”
王熙鸾那因为怒气越加鲜妍的容貌看得弘历一愣,那股子想得到她的念头也越加的强烈,因此他也如同王子腾和汪氏一般爱死了王熙鸾的爱娇样儿,不由眼中幽光一闪,笑意莹然的点头。“啊,我知道。”
“既然知道了,还跑来问我......”王熙鸾顿时只觉气不打一处来的,扬眉爱娇道。“怎么,宝亲王您半夜登门莫非是来和奴才交流心得来了。”
末了,在弘历的笑容下,王熙鸾一字一句的补充道。“论即将要娶的侧福晋是个毒妇和选秀结果还未出来就急急忙忙的动手,是像证明自己蠢呢还是想证明别人蠢,查不出是她做的。”
闻言,弘历哈哈大笑。笑声之大,让守在阁楼下的倾雪和倾雨都吓了一跳,一人跑去正院找汪氏,一人则慌神的往阁楼上跑。谁知进来一看,惊呆了,这宝亲王殿下是什么时候进府的,又是什么时候偷溜进姐儿的闺房的。
王熙鸾不忍直视的撇开视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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