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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箐温柔的将女皇抱到床上,用意味着尊贵与喜庆的玄色被子将女皇盖得严严实实,最后在女皇紧闭的眼睛上轻轻一吻。
对着倒在地上的正君,柴箐就没有那么温柔了,直接扒拉下正君身上的衣服。她早就想这样干了,这身衣服不管是颜色,还是其它精贵的配饰,都和女皇身上的衣服十分相配,让柴箐嫉妒不已。
柴箐冷冷的看着只剩下中衣的正君,长得没她好看,身材没她好,平平板板硬邦邦的,哪里比得上她?真的好想杀死他,但是要忍住!不然她的将军会生气的。忍住杀意,柴箐拎着正君的衣领,躲闪着宫里巡逻的侍卫,轻松出了宫门。
她有些苦恼,该把他扔在哪呢?要让他永远都回不了皇宫,又不能让他过得太惨。柴箐最终决定把正君扔回他原本的家里。相信太尉大人见到狼狈的儿子,又听到正君还在宫里,备受女皇恩宠,会聪明的让她家里的儿子改头换面。
将人扔回太尉府后,柴箐匆匆回皇宫。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洞房花烛夜怎么能只留女皇一个人在婚房里呢?
一夜,极尽缠绵……偶尔泄露出来的甜腻声,听得守夜的侍者们羞红了脸,心头微荡。正君,可真是受女皇的宠爱呀!
女皇第二日醒来,惊异的发现,她的正君换了人,却没一个人发现,或者说,有人发现了,迫于压力,没人敢说出来。
对此,女皇是欣喜的,这样她就不用背叛长生了,也不用面对臣子们施加的压力。同时,她也是忐忑的,没想到在她看来分外弱小的长生有如此大的能力,竟然让她的近侍面对长生的偷梁换柱都保持缄默。
一双白皙的手从后面柔柔的环住女皇的腰肢,唇瓣轻轻的蹭着女皇的脖子,声音带着被满足后的慵懒:“将军在想什么?我来猜猜……是不是看见长生直接偷梁换柱了,觉得身边不安全?觉得长生是一个威胁?”
女皇皱眉,没说话。
柴箐笑了:“将军不用担心,长生对这天下不感兴趣,长生唯一想做的,就是魅惑君主。若是将军还不放心,将军随时可以对着这里来一刀。”
柴箐抓着女皇的手,按住自己的心口:“长生绝对不会反抗。”
女皇感受着手底心脏的跳动,目光柔和了下来。女皇知道,长生是一把利刃,她的爱是刀鞘,只要她对长生的爱意不消退,那么长生这把利刃就永不出鞘。
上朝之时,女皇带着她的正君面见朝臣,以免日后有不长眼的冒犯正君,被处刑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朝堂上的臣子们记住正君容颜后纷纷低头,唯有章御史抬头看着坐在正君之位的人,眼底露出了然的神色。听闻女皇分外宠爱正君,她还有些好奇,这正君有什么手段。原来是因为这正君与长生十分相似才会如此。
看见女皇温柔的牵着正君的手,章御史嘲讽一笑,所谓的深情也不过如此嘛,只要一个长得相似的替代品就可以忘记原来喜欢的长生。
不过这样也好,女皇是一个薄情的人,只要有喜欢的,就会移情别恋,但是这样的她会是一个好的女皇!她被私情牵扯住的几率很少。一个章御史恭敬的低头,不再看两人。
但是章御史被打脸了,她在临死前进了宫,这时的女皇正值壮年,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美到了霸道的地步。
章御史和女皇像是老朋友一般,坐在亭子里,章御史道:“我要死了。”
女皇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章御史笑了,自从她劝女皇娶正君后,女皇就基本没有在私下和她交谈过:“女皇还在记恨当初我拆散您和长生的事吗?”
她又自问自答道:“应当是记恨的吧,毕竟你当时那么喜欢她,甚至都不敢告诉她你成婚的事情,而且到现在都不和我说一句正事以外的话。不过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您到底爱正君还是长生?”
“爱长生的话,那您为何如此宠爱正君,以至于后宫独独正君一人。爱正君的话,那么长生又算什么。”章御史真的搞不懂女皇在想什么,或许两人都爱吧,曾经爱长生,后来因为正君和长生长得像,当做替身宠爱,再后来渐渐真正喜欢上了正君。
“这事,还是我来告诉你吧。”章御史身后传来悦耳的女声。
章御史一回头:“正君?”
“女皇是不记恨你的,记恨你的只有我一个人,是我让女皇不要和你说话的。”长相越发艳丽的柴箐道,有几分得意,看着章御史茫然的神色,柴箐笑得甜蜜,“正君……从来只有我长生一人啊!”
章御史猛然瞪大眼:“你!”
“你还想阻止我们吗?还是算了吧,看你折腾了大半辈子,也没有让我们分开。”柴箐坐到女皇身边,亲昵的环住女皇的腰肢,将头搁在女皇的肩上。
章御史想说什么,又颓然的放弃了,最终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么臣告退了。”
看着章御史远去的背影,女皇无奈的将柴箐的头推开,这人怎么年纪越大越孩子气了:“章御史都这么老了,你还这样打击她。”
“因为生气呀!明明好好的,她非要你娶正君,不打击她打击谁呀。”柴箐不满道,又一次将头搁在女皇的肩上,“我还没说她万分喜爱的继承人完全没有皇室血统呢!若说了,她岂不是直接气断气?”
女皇到底是年轻的时候四处征战伤了底子,还没到五十就已经病痛缠身。
“长生……我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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