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父,是混蛋!(1/2)
“那什么时候可以啊!”温西只觉得枯坐两日,人都要霉了。
胥长陵笑容便有些收敛了,“过几日吧。”
“师父……”温西有些委屈。
胥长陵将她横抱起,看她脚丫子光溜,问道:“鞋呢?”
温西一指窗边的软塌下,道:“那。”
胥长陵便将她抱过去,又拾起布鞋,要给她套上,温西被他抓着脚,脚心痒痒的,脸上也红了大半,“师父,我……会穿鞋。”
胥长陵却抓着她的脚不放,低低笑了声。
他的手很温热,迟迟都不曾将鞋给她穿上,那肌肤的温度传递而来,温西几乎气喘,她动了动脚趾,“师父……”
胥长陵却顺着她的脚踝,触及小腿,衣摆也被他跨开,露出下面浅青色的裤脚,衣料顺滑,他不过轻轻一拂,便退到了膝上,露出了一大截修长纤瘦的腿。
“师父!呃……”温西挣脱不得,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她只觉心跳骤然加快,向后一仰,本以为软塌的靠沿就在身后,不想错了方向,直接仰倒,几乎倒栽在地,胥长陵眼疾手快,将她接住了,拉了回来。
他抱着她,抵着她的肩头,笑了起来。
温西面红耳赤,恼羞成怒:“有什么好笑的!”
胥长陵越笑越厉害,肩头抖动不止。
温西气得要去咬他,一口衔住了他肩头的肉,透过薄薄的衣料,师父肩头的肌肉结实紧致,还不曾下力,后背就传来一阵酥麻。
却是胥长陵比着食指,隔着衣衫顺着她的脊椎,缓缓向下,一直到……温西喘息,“师父,你说的,我要莫行气力,以免血气上涌。”
胥长陵弯唇,低语:“这且无妨……”
他的手掌紧紧扣着她的腰,唇抵着她的耳垂,舌尖轻轻来回勾动着,温西只觉没有半点气力,软软地倒在他的掌中,任凭他为所欲为。
“师父……我……”
“嗯?”他的唇越加向下,渐渐的,她的衣襟不知道为何就松开了,领口也滑落了一边。
“胥长陵!”她几乎觉得自己是吼叫出的,然实际在他的耳中,却是呢喃呓语一般。
他不由挑眉,随即却不免亦情动,将她抱得更紧,几乎要揉碎在怀中,“不叫师父了?”
温西的指尖都软如水般,星眸惺忪,口唇嫣红,“不是师父,是混蛋!”
“呵呵。”胥长陵嗓音低沉地轻笑,终于将她松开,却是贴着她的唇轻轻点了一下,又笑道:“我要出门了,乖乖的呆着,我令人看紧了你,若是胆敢如昨夜那般运功出门,可不就这点惩罚了。”
温西被他放在榻上,几乎是瘫倒般,她红着脸扯了扯衣领,点点头不再说话,看着胥长陵离去。
方才,他定然是故意的!
温西恨恨地想,她为什么要对着师父发出那样的声音,简直丢死人了!下次、下次一定……她完全想象不下去下次会怎样了,拉起衣领,几乎将自己埋了进去。
宣德院门口,胥长陵步下台阶,一旁属下回禀:“大王,属下等向苍龙山搜了一夜,一无所获。”
胥长陵眯着眼看向昨夜雨幕中几乎只能算是一撇黑影,今日依旧云雾缭绕的远峰,似笑非笑,“啊,你们自然是搜不到什么了。”
那属下又道:“附近也无异常。”
胥长陵手指微动,伴随着他的耳朵亦一动,忽地指尖移出数枚寸长的银钉,猛地向西北方投去,几乎电光火石般的,银钉霎然消失地无影无踪。
胥长陵微抬下颌,道了一声:“走吧。”
远山之间,有一个人,一只手臂上停着一只鹰,另一手拿一柄素面纸扇,扇页之间,还夹着三枚倒向的银钉,已经刺破了扇面,而那一双眼眸中几乎是令人深绝的冷意,不错,胥长陵方才所为,定然是故意的,只有一个男人,才知道如何激起另一个男人的嫉恨。
不过,他错了。
此并非在于情爱,也无关心欲。
在赫连府的东北有一处小小的居室,不过是处闲坐的所在,万千绿柳之间,题着如归居三字。
赫连幽房于小路而来,拂开柳枝,见四夫人独坐在内,便也微侧脸庞,示意身后侍女停下,亦独自入内。
“四伯母。”她浅行一礼。
四夫人抬手,又请她坐下,道:“你有功课,本是不该搅扰,只是我有一事请教。”
赫连幽房微微抬首,看着四夫人,四夫人出身青川柳氏,素有谋利之名,又主持赫连府中馈多年,性有微陋,赫连幽房常以礼而待,并不算亲近,今日闻得她相情,又是在这偏僻之地,不免疑惑。
“四伯母请讲。”
四夫人也在打量她,九院之中,只出不染风尘的出世高人,赫连幽房父母长居于苍城外瀑溪山,司文司乐,倒似隐士一般,说是高人,其实名不显于天下,文不惊于俗世,在赫连家中,亦是中庸罢了。
赫连幽房年少之时,常随父母居于山中,后来老夫人因其不通俗务,态度强硬之下,九院夫妇才将她送了回来,如今长成,容貌倒随了她父母般出众,清丽婉约,宁静美好,令人一见便可心生亲近之意。
四夫人便淡淡笑了,道:“近日闻得胡先生向老夫人回禀你姊妹们功课,幽房出众,老夫人甚为欢喜。”
她的出众,老夫人只会觉得应该,并不会有几分欢喜,四夫人一开口赫连幽房便知不过托话罢了。
她还是浅浅将头一低,状若谦虚。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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