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喵~”带着撒娇一边语调的猫咪蹲坐在那块发青的砖块上，在这明明没有多深的河水里和我一起下沉着，嘴角带着的如同人类一般的微笑，却是和这河水一样非常的刺骨。

“人类哟，终于能够和你共赴黄泉了呢！”这样的一句话很清楚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而妹妹的音色极为明显，但这语调让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妹妹的声音。

为什么当初极其信奉神明，被当成神婆的外婆会对我和夜夜做出那样的举动。为什么明明不喜欢黑色猫咪的夜夜会将这只猫抱离我的身边，那并不是因为害怕我伤害它。为什么在今天离开的时候对我出“注意安全”这样的话，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为什么身边会突然出现一只和当初我害死的那只猫那么相像的猫。这一切原来都是因为它的复仇吗？虽然之前也怀疑过，夜夜时候之所以害怕“死物”就是因为这只向我复仇的猫的原因，看来现在是可以肯定了。

“怎么了人类？已经害怕的不出话了吗？”那块砖头在下沉中渐渐消散的无影无踪，而那只猫则是在则冰凉刺骨的河水中翻身化作一个银发的，有着一对黑色的耳朵和黑色尾巴的萝莉，和我当初在“梦”里所见一样，没有丝毫的出入。

“唔。”我本想话，却感觉一张嘴水便灌了进来，极度刺骨的河水，让我的身体渐渐的失提问，甚至开始感受不到温度了。

“还有什么遗言吗？在你临死前，有什么话要留下的话就出来吧！向我传达即可。”那只萝莉下沉的速度显然比我要快，不一会就到了我跟前，并将我抱住，可惜的是我的身体感受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这一切，都是你的愿望吗？”我艰难的将脖子抬起来看着她，明明是那样精致的五官，可爱的外表可以秒杀一切性取向正常的男性，但眼瞳里带着的却是如这无底的河水一般深邃。

“啊，是啊！你知道吗？你明白吗？我的怨恨？我的不甘心？”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她将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你这个人类，知道我的痛苦吗？”

“快点吃了走吧！我不能养你的。”“看我把你洗的香香的。”“快点过来吹干，不然会感冒的哦！”

“我要你滚开，你没听见吗？”“我看你还能不能游回来，走你。”

我曾做过的一切，我曾话的话，在它眼里的记忆向我传达着，它的疑惑，它的不明白，都向我传达着。是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管做什么，都是无用的，逝的生命，是没有回旋的可能的，所以当一样东西逝，再后悔是没有用的。

“对不起。”杀人偿命，全身已经失了只觉的我，已经没有了力气反抗，看着那离我渐渐远的河面，我想我可能会这样沉下吧！如果是以前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生的希望的，因为我还没有尽到赡养父母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以死，但是现在有妹妹的我，就算死也可以的吧！而且，这是应该了。“谢谢你，是你让我明白了生命的珍贵，也是你让我明白应该善良的对待动物。”任命的我，抬起冻僵的双手，将这的身躯抱在怀里。

“我从未想过，一次都没有想用自己的死让你明白这些。”这有些伤感的语调，再配上这个音色，我知道那个时候在那个墓碑前并不是幻觉。

“嗯，对不起。就这样让我们……”

“我从未想过用自己的离开，让你懂得珍惜，你知道吗？”就在我决定接受一切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她带着眼泪出这句话的样子，在月光下显得那样的凄凉。

“不行。”我松开抱着它的手“我还没有完成的事情，我还没有应该赎的罪过，我还没有……向她好好的道歉过。”在这像是没有底一般的冰冷的河水里，我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果然，人类的求生欲很强烈呢！”虽然谈不上游泳的高手，但是从就在河边长大的我，自然还是会水的，尽管这水极度寒冷，身体也是麻木而且因为冰冷，血液的流速变慢，导致身体的动作都满了很多，但是在我奋力的挣扎下，我离河面的距离开始缩短。

“我不会让你逃走的，人类。”像蛇一般，她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我，并用四肢来锁住我的四肢。

“对不起。”就像是发疯一般，我拼命的挣扎着“你的死，我会用我一辈子偿还，但是现在的我，还没有死的资格，我的命还有着其他的用处。”

“唔。”因为挣扎的太猛，一口水呛进喉咙里。“可恶。怎么可以死在这里，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啊！”

尽管我是极度真心的向它许诺着，但是显然它完全没有相信我的意思，毕竟当初我那样的欺骗过它，导致它送名在这寒冷的河水里。但是现在的我真的不可以死，我必须完成那没有完成的事。

“唔嗯！”就在我疯狂的挣扎中，手里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我用力握紧并拉扯着，这真的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而我所抓住的东西也是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它很结实，我拉着它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向上。

“噗啊！”我的头终于是浮出了水面，而当我反应过来却发现，我的脚踩在淤泥中，而整个人却是倒在了河水里，将冰层压破。

而一看手中所紧拽的东西，居然是我身上所披着的毯子，在我倒下的时候，它的一部分挂在了河岸边的一个木桩上面，这才是救了我一命。

“咯咯咯。”起身的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