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镖》(六)(8/9)
抓到我就告诉你。”虽事出突然,可车逅依毕竟不是头一天闯荡江湖,一个箭步跟上。
就这样,他们结束了悄声的谈话,离开了库房的屋顶。
有人说过屋顶是猫的天下,车逅依今天才完全相信,以前从没见过任何人能在房顶上这么自如的行动,不说是如履平川,那也是灵纵有余。
开始车逅依还能追上,因为他被一肚子火催着,本来是好好地保镖,后来竟成了保的是赃物,让人家像犯人一样押来,而他却不想想犯人岂可像这样随意活动,最让他生气的是窦旎纨“天鹅下蛋”偷东西的全过程他一直看着却没看出她怎么调的包,绝对不信是先前就有人把黑金钢石拿走了,镖是他一路保过来的,东西是他看着送进衙门库房的,库房的门也是他瞅着锁的,而且他知道窦旎纨做菜的事以后,天一擦黑就秘密来到了库房,在库房四面检察了好几遍,并没有发现偷盗过的迹像,除非是府衙里面的人监守自盗。
那车逅依一路上所看见的慎缜全是在演戏吗?
他心中在想脚下不停,可毕竟他踩的地方和今天的天气都不是“眼睛”的天下,人家“猫”越跑越远,再过一小会儿他估计连看都看不着人家了,毕竟人的眼睛是有极限的,想到这里,车逅依一摸自己的走链飞鞭但稍微犹豫了一下。
“你舍不得吗?”他暗问自己,最后一咬牙拽出兵器,鞭头飞砸窦旎纨的……
虽然是一咬牙一发狠甩出的兵器,可你叫车逅依打人家窦旎纨哪个地方他都下不去手,这一招的结果自然是鞭头粘了粘“猫”的衣衫就垂下来了。
车逅依的眼力就是强,距离已经是远到飞鞭也够不着人家了,名副其实的鞭长莫及,可他还是可以看见窦旎纨回身冲着他吐舌头,两只玉手张开,掌心对着他放在俏脸两侧,除了大拇指其余四指朝着他招了几下。
车逅依知道窦旎纨在气他,他也不是完全不生气,可更多的还是想马上抓住她,至于抓住后……
“先抓住再说。”这是他刚刚告诉自己的,走链飞鞭已收回,看来他是想用手抓住她,不过他却忘了自己的脚不如人家。
现在他们之间已经离得不算近了,可车逅依就是不死心,就是想追上她,不过不像是猎狗追狐狸那样,更有点像他自家的猫跑了一定要追回来一样。
就这样,果然人家消失在他目力所及的距离外,可是却更不死心了,按最后一眼看见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
窦旎纨的老师们活着的时候,老问她同一个问题:“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收你为徒吗?”
她的回答一向是:“不知道。”直到她的三位老师临故去之前,她也没有得到答案,也许现在的她已经知道了那是为了什么。
不过,至于为什么当骗子,那是因为在她小的时候曾经问过她父亲一个问题……
“人家都说撒谎不是好孩子,可那些说书唱戏的,说的唱的都是真的吗?”
“别人撒谎让人们讨厌,可他们撒谎却让人们喜欢。这就是谎撒得低劣与高明之分。”窦旎纨的父亲回答到……
盏茶的工夫她就甩掉了车逅依,居然还有点失望的感觉。
只为了还没有戏弄够吗?
“只是如此。”她肯定地告诉自己。
没人追了,但她并没有马上减缓身形,直到改为平地上不久,前面出现了个拿大书的人。
窦旎纨的“猫眼”在远处就看见他了,所以远远地就想绕开,可无论她怎么绕,前面的人始终在她的必经之路上,索性也不绕了,停下轻功的脚步慢慢地走到那人面前道了个万福,“先生万福。”
那人也不太意外,还礼道:“姑娘有礼。”
“请问先生一直阻住我的去路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下确实莽撞,还请姑娘恕罪则个。不知刚才是否有人在追姑娘。”“是。”“何许人也?”“一个年青小伙子追我一个大姑娘能是什么好人?”“不错,追姑娘的小伙子也许不是什么好人,但一个镖师追一个贼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才是贼呢!”窦旎纨气得从兜囊中抽出自己的兵器,那是一个圆径半尺的铁环子上连着五条半寸粗二尺来长的链子,链子末端有钢钩,她给自己独家的兵器取名叫猫爪环链,上去就给眼前人来了一下,招式真像一只大猫在挠人。
那人没有始料不及,手里精钢天书一张一夹要夺窦旎纨的兵器。
猫爪环链急收,翻过来挂那人的下盘。精钢天书下压,同时一招“引蛇出洞”踢出一腿。窦旎纨身形滴溜溜一转,随之兵器从下带走,拦腰又飞来,攻那人的腰眼。那人兵器一撑地借力身子一移,一天书又劈头砸来,招数中已渐渐地没了怜香惜玉之意,但更无杀敌之意,多的是擒贼之意。
一招无果之后,一天书夹窦旎纨的膀臂。她刚一撤身,天书又奔她另一臂冲来。
别看窦旎纨年轻,大阵势不是没见过,三位老师的技艺都是清囊而授,要不然她怎会以如此年纪成名江湖。她已看准对方就是冲着她来的,绝不是简单的寻衅。不过她更看出对方是个君子,比小人要好对付得多。
又是一精钢天书袭来,窦旎纨不躲不闪,竟然站在那里甜甜一笑,直笑得那人心中莫名其妙,但更多的还是一种痒痒的感觉,手中的招数不觉中一缓。
窦旎纨看准了时机,一支脚上的青鞋甩出。
在青鞋打中那人前,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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