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鄙视(苍穹)(2/3)
咧没什么所谓;易天行在广场挂出“高阳县道上兄弟皆是娘们”,范闲满城发传单说长公主通敌卖国偷奸,其实也是一个调调。很少主动找事,逼急了也能心狠手辣;有点小心思小算计,可更多时候也很喜欢蛮干。女主角则始终是一幅“冰肌玉肤自清凉无汗”的样子。蕾蕾妈也好林妹妹也好,都是劫末的那一缕冰息。那不是冷漠或者冷傲,而是一种不会拒人千里之外的纯洁,是一种让人浑身通透舒适的清凉。在危机的时候也能有担当,在撒娇的时候也可以化身野蛮女友或者无限娇羞。聪明,却不找事;淡定,却不怕事。显然,这是猫腻大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
至于师傅,费介当然没有大圣那么牛叉,但至少邋遢猥琐的模样没有二致。其实费介和五竹两个人加起来,才相当于老猴的角色。一个是可以亲近耍赖的师傅;一个是无比强大的靠山。
还有晚辈,易朱是个小胖子,范思辙也是个小胖子;易朱不讲道理,范思辙更不讲道理;易朱被蕾蕾妈管得乖乖的,范思辙……好吧,总算这次有点创意,他没被林妈妈管,被若若姐管着呢。bytheway一下,每当我看见“范思哲”这个名字便不由得一阵抽搐。猫腻大您敬业一点行不行。
总的来说,懒惰到自己抄自己的程度,不鄙视一下那真是天怒人怨。
但好在还有普贤和叶轻眉,这两个闪着金光的人物让我眩晕了好一阵。
那个在雪域高原上,拖着残破的身躯坚持了数百年的菩萨,以一种超乎常人想像的愿力和坚韧,等待童子到来。那数百年,肉身残破,苦痛不绝;渴而不饮,饥而不食;断绝五识,孤寂无边——他都可以等,没有怨怼,无休无止的等。直到解脱的那一瞬,天风骤雪齐喑,漫天神佛低眉。
而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那个在阳光下抬头微笑,那个自称“老娘”,那个看轻天下须眉的女子,在整个大陆上留下了她的痕迹。她开怀笑着,却无比落寞。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天下苍生,还是只是为了自己精彩?那似乎根本不重要。
这样两个人,在浩如烟海的小说中,给我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像两个金光灿烂的大字,在我的脑海中飘荡。一个字是n,一个字是b。
说到这了,忍不住再鄙视两句。
其实两个故事中,都有许多相当出色的人物存在,不管是叶相还是二皇子,不管是古老太爷还是费介,当然还有那个震古烁今的猴子,那个享受人间的老狗……目前庆余年的故事还没有展开,期待一下那些人有更精彩的表现吧。但总觉得,似乎没有了之前的锐气。
他说他没有拖戏!
猫腻大人说他没有拖戏,那就肯定没有拖戏。
如果你觉得拖戏了,那一定是你的审美观有问题。
我明白的,在这个浮躁的快餐年代,你吃麦当劳喝可乐看好莱坞大片还有唐家三少,哪里还能接受这样“慢”的艺术。
所以那不是拖戏,那只是节奏。
花整整三章来吵架打架以及羞辱郭保坤,那能叫拖戏吗?那不是拖戏,是埋下冲突的伏笔。
花整整五章来写一个不甚重要的诗会,那能叫拖戏吗?那也不是拖戏,那还是埋下冲突的伏笔。
还是花五章来写一个没有惊喜和冲突的大婚,那能叫拖戏吗?那是人生大事啊,头等重要。所以更不是拖戏。
再花四五章去度蜜月,游苍山打麻将,那能叫拖戏吗?那是有张有驰控制节奏,是享受生活,所以,不是拖戏。
好吧,那都不是拖戏。
但是!
花无数章去夜游爬窗当cǎi_huā贼,再花无数章去挑逗和暧mei,然后还花了两三章去野炊,去烧烤,去制造情调去准备,最后那两个死鬼在树影中花丛里竟然只亲了个嘴儿——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就跳过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猫腻大你以为用你老爸也在看当理由就可以搪塞过去吗?你以为群众的眼睛不是雪亮的吗?
所以我要坚定的站出来,戳穿你——你这个拖戏的家伙!
是的我明白猫腻大人你有自己的恶趣味,正比如你喜欢在春节时易天行一家人吃火锅的场景,你也喜欢在熏风中范闲给林妹妹烤鸡翅的样子,你喜欢他们的腻味他们的暧mei他们的小甜蜜小幸福,你喜欢那些散落在平凡日子中的淡淡感动。
可那种平凡的感动偶尔出现能让人心中温暖,出现得太多拉得太长,则真真成了平凡的琐事,将不耐烦塞进了小白们的胸口。
其实第一卷是最平凡的,却不觉得拖戏,因为有足够的冲突和戏剧化支撑。而大婚那样的重要场景,猫腻大人却只是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想像力去写一个真实的婚礼感受,却没有从可读性的角度设置更多的冲突情节,所以读来索然无味。
节奏快慢那是风格,但在无关紧要的场景上停留太多,则是罪过了。
嗯,好好反省吧,你这个不懂得惜字如金的家伙,我代表月亮鄙视你!
最后……
我承认我也是个罗哩罗嗦的家伙,一不小心说了这么多废话。
不能再往下写,虽然我还很有兴致继续唠叨,但怕看官们已不耐烦,尤其怕猫腻大人在大怒之下不答应我待会会提出的请求。
最后……
忍不住提醒一下,亲爱的猫腻大人您埋下的伏笔可别忘了,就像在烧鸡记里面一样,不负责任的丢下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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