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了结(1/3)
云落手伸过来,手很美,但他们都惊恐的后退着,只是依然毫无作用。
他先是抓住一个人的一条腿,手指在他膝盖那里摸索了两下,找到骨骼缝隙了用指尖抵在那里。
“呜呜!呜呜!……呜!!!”
徒然用力之后用如钝矛一般的纤细指尖生生卡了进去,向后一拉,让他晕了过去。
然后云落拿起另一条腿,也给他废了。
“还不错,以后可以在这里再专研一下,如果能研究出全套的就叫卸骨术了。”
云落看着再次痛醒过来的幕白这么说着,欣赏了一下他怨毒的眼神和呜咽声。
这是他从手可以用力时变硬就开始想的,结合着一些人体骨关节结构,虽然不符合杀人术的一击必杀,但是却能让人瘫痪,在某些时候尤为好用。
秦岳在地上爬了几下,忍着下颚剧痛站起来,看了眼已经卸了一条腿的幕白,他吓得亡魂大冒,转身就跑。
看了眼跑了三十多米的秦岳,云落站起来,瞬息就追上了他。
一脚把他踩在身下,把他腿也卸了。
拖着他一条腿走回去,秦岳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一般,两只手抓着地面,抓出十条泥痕,不断的发出令人闻者落泪的悲鸣。
“很疑惑?”云落从附近死士身上的匕首找了几条缠刀柄的尼龙绳过来,和他们说道,“动你们的脑子想想啊,我这么做的原因都提示你们了,之前不还有些小聪明的么,现在害怕的智商萎了?”
其实对他们动手前说的那句提示一般人也无法相信吧,只是不管他们想到没有,云落的动作都不会有丝毫停顿。
云落抓起幕白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拿尼龙绳把他两只手死死的绑在一起,在他挣扎中打了个死结,然后在给秦岳也来了个。
把他们一只手一个的轻易提起,云落走到两棵两米多位置有分叉,且相对的,能挂着能让他们看见对方的树那里。
把他们掉在这分叉上,只给他们脚尖点着一点地面,云落用肆意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啧啧啧……”
发出一声声令他们心惊胆颤的声音,饶有深意的眼神让他们一时间恐惧的,连下巴与双腿的痛苦都忘了。
“虽然我是懒得说,但是在这种时候我觉得还是说清楚了也许效果更好。”
云落很满意他们安静了下来,总的来说他们两个还是比较识时务的,所以他决定给他们再增加点恐惧。
“我就不给你们解释缘由什么的了,只是告诉你们接下来要面对的。”
云落笑着说道:“剥皮、抽筋、剔骨什么的就算了,那些刑法都简单了点,炮烙、车裂、灌水银也没有工具,我们来点有技术的……”
在他们惊恐的眼神中,云落轻轻的吐出了那个词。
“凌迟!”
声音很轻,在他们耳中却比滚雷还大,让他们脑子一片空白。
“呜呜呜呜!!!”
他们回过神来后疯狂的挣扎着,手上被勒的青紫也没停下,眼神似怨毒似哀求的看着他,这丝哀求还是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不用这么害怕,我都还没试过,凌迟的一千多刀我估计来一两百刀你们就死了,我也没有把你们杀上三天的心情,不会给你们止血,你们运气好点我可能会不小心切断大血管,杀个十几分钟半小时的就结束了。”
云落笑着的拍拍他们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却让他们反抗更激烈了。
最毒莫过人彘,最恨莫过凌迟。
“就这样把,我们可以开始了。”
逐渐收敛了笑意,云落从怀里抽出了一柄寒光刺目的短剑来。
断了最后一丝希望的他们反而没有挣扎了,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其中怨毒的神色似乎要凝聚成实质一般,似乎随时真的想要用眼睛杀人。
他们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要卸了他们下巴防止咬舌自尽了,凌迟之苦,哪怕只是简化版,也根本不是普通人受得了的!
而要他们相对可见,只怕是想凌迟一人时让另一人可见,一人承受痛苦,一人享受恐惧。
在云落心里,如果有足够的能力与时间,在合适的情况下他又正好有心情,他会给不同的人不同死法。
欲以他来威胁家人,**他母亲……和父亲,不管他倒地爱不爱父母,都已经足够让他升起动手虐杀的想法了。
这两个亏得还只是这么想,这么做,却还没有做成功,所以他们享受的才是个简化版的凌迟,让云落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如果他们真的把他父母上了,那时候他们就不是凌迟了……听说埃及有种近乎诅咒的刑法,名为——虫噬?
……
半小时后,云落转身离开脚下的一堆血肉,手里拎着的短剑剑刃上依旧滴血不沾,但黑檀木的剑柄已经染成了暗红。
找了附近一个死士的衣服,擦着刀柄血迹,云落心中很平静。
他以前也想过自己什么时候会用凌迟这种刑法,按他想法,一般如果不是心中有大恨,那就是有大仇,恨到要亲手一刀刀去剐才能泄愤。
要不凌迟这种浪费时间又血腥低效,还极易败坏自己名声的折磨手段,没必要用。
虽然秦岳他们还没成功,所以仇也还没结下,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原因是现在与前世已经不同。
“权利来于外力,需要时刻谨慎。”
“力量归于自身,能够使人肆意。”
云落看着自己依旧如美玉天成般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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