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单元第九十三节(1/4)
蕊咬着牙说:“老东西,我看你是活够了。”说着两个人就打了起来,人可能有一个错误的印象,老年人打不过年轻人,所以从来都是年轻人欺负老年人,其实这大错特错。老年人体力未必不如年轻人,所论老奸巨猾,年轻人更是望尘莫及。不知道看官诸君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地铁上一位老人和一位年轻人因为座位问题发生了争执,老年人真可谓是如狼似虎,一口叫将那位年轻人的耳朵给咬下来了。尽管蕊在搏斗过程中用尽了浑身力气,还是被人家揍了和惨败。颉得知消息之后,立刻让人将那老阿婆控制起来。蕊被大家送进了树上的巢里,颉说:“放心吧!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蕊说:“一定要杀了她。”颉愣了一下,说:“好!”老阿婆终于等到和颉见面,颉说:“你散步流言、打伤氏的友人,我要处罚你,没有什么不服气吧!”
老阿婆说:“你想杀我,对吗?”颉说:“对,你也该死,对吧!”老阿婆冷笑着说:“你能做氏这绝非偶然,你可能不知道这远不是你辉煌的终点,你可能要称帝,你会是一个非常有影响力的氏,仅次于三皇和燧人氏。”颉愣了一下,说:“杀了吧!”然后扭头就走,两个壮汉将她掀翻在地,然后各自拿着一块石头往她的脑袋上砸,颉还没有走远她已经死了。颉隐约听见她在临死前说了句什么,问两位壮汉,都称自己没有听到。颉回到自己的巢里,越想越不踏实,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之后,他很快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老阿婆说:“你还记得纹吗?纹者文也!”颉下来之后出了一头冷汗,闭着眼睛越琢磨越害怕。之后她就病倒了。这一病真的是非同小可,浑身像是着了火,嘴唇裂开一道口子,上面不停的流血。
他的舌头上长出许多潦泡,蕊一直在他身边照顾,颉在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情况下,说了许多傻话。蕊说:“你可真幼稚。”颉说:“寒德之厚,比于赤子。赤子指得是婴儿,就是一个人的德行非常的厚重,状态跟婴儿一样。我就是这样,所谓赤子之心,就是一个人非常的纯粹,没有那些污秽的东西。”蕊叹口气说:“你什么时候能长大?”颉说:“物壮则老,当一个人看起来越来越成熟,他也就快烂了。”蕊说:“壮也好,烂也罢!都是道之使然,非人力能阻止。一个人四十岁了,如果还表现的和十四岁一样,岂不是很滑稽吗?”颉说:“不是滑稽,而是可悲。”蕊说:“你明白这个道理就该稳重一点。”颉叹口气说:“这些日子让你受累了,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
一听这话,蕊勃然大怒,说:“那我告辞了。”没有了蕊在身边照顾,颉的病情迅速恶化。颉躺在巢里瞪圆了双眼说:“如果我的气数将近,就让我死的体面一些吧!”他的前言不搭后语,幸亏没有人听见,大家都以为这一次颉在劫难逃,可他就是硬撑着一口气不肯死。蕊赌气离开之后一直在等着颉的死讯,快一年过去了,心想颉也许已经逃过了这一劫,悄悄的溜回去一瞧,眼前的情形让她大吃一惊,颉明显没有康复,身边却自己有一个新的女子在照顾他。蕊一把将那女子推开,瞪圆双眼厉声说:“立刻离开这里。”那女子果然不是吃素的,说:“我受团队聘请在这里照顾主上,闲杂人等立刻离开。”一听这个蕊气的脖子上青筋直冒,说:“好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蹄子,看老娘不撕烂你。”双方打了起来,颉渐渐睁开双眼,那女子说:“主上放心,我就算拼上拼命也要保证你的安全。”
两个人下手都非常的重,没一会儿功夫,两个人就满脸是血,蕊心中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个小蹄子还是有两下子的,一直打到天黑,团队派人来问安,这一场搏斗才暂时停止。颉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说:“谢谢团队成员关心,真心自己快点好起来好跟他们一起工作。”那女子说:“主上还需要静养,你请回吧!”那人走了,再一瞧,蕊正勒着颉的脖子,说:“受死吧!”那女子拿起一块石头飞了过去,不偏不倚砸中了蕊的父母,蕊感觉额头一阵巨疼,然后就有血留下来,就在这一瞬间,那女子如同一道烧掉绕道蕊身后,锁住她的脖子大声说:“受死吧!”蕊被勒的两眼翻白,舌头吐出了一尺多长,那女子勒的胳膊都酸了,还是咬着牙在那里坚持着,直到那女子蕊的身体冰到了那女子,她才住手。
蕊死之后,颉身体恢复的速度明显加快,又过了约莫三月,颉全是彻底康复。清晨阳光明媚,那女子陪着颉巡视,人们看见颉都立在道让向他致敬。天黑的时候,颉捂着那女子的手睡着了。佛法中有一些非常重要的概念,了解这些概念之后,你会对人生有更深刻的理解。因果和无常是两个相对的概念,无论一个人有多么聪明多么睿智,他都不能脱离时空的限制,现在许多人也许会感叹一些人有超越时空的见解,其实这些神奇的故事不是穿凿附会而成,正因为每个人对事物的认知都是有局限的,所以每个人能够感受到的因果与因果的本来面目是不希望的。比方说一个病秧子和一个壮汉,没有人会认为病秧子能死在壮汉的后面,随便一场一场意外事故都能要了壮汉的命。
许多人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真实的情况并非如此,可能看官诸君也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有一个小女孩去救一个冻僵的流浪汉,结果流浪汉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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