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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公社跳得最好的。眼看着吕爱娣扭着光溜溜的肥屁股,甩着光溜溜的肥奶子,劈腿弯腰之际,那屄门子和pì_yǎn子乍开乍合,乍隐乍现,宋满堂这一番惬意,自然是无法言表。
这娘们体毛旺盛,黑亮嚣张的屄毛儿一直生到尻门,腋毛也是黑亮浓密,她这一身浪肉,再加上几处骚毛,随着舞姿极力招展,又自己加上许多抠屄掰腚摸奶子的动作,把一段儿忠字舞跳得极尽香艳yín_dàng,惹得宋满堂情兴勃然,当下又压在床上,把那几个骚眼子肏了个尽兴。
吕爱娣吃喝玩乐得畅快,她却不知道,她不在家的这几天,她男人徐生财赌博喝酒常不着家,她的大女儿徐红娟,夜夜去宋家湾砖瓦厂,与宋满堂的儿子也做那夫妻之事。
这娘女俩个,一个在镇上,一个在宋家湾,被宋家爷俩一人搂着一个尽情淫乐,不知老宋家那祖坟合了啥好风水,竟摊上这等美事儿。
这几日苏桂芳却是难熬,老的不知去了哪里,连着好几天在村里没见着人影儿,小的也不来寻她,几乎连面都见不上,她虽不是生性yín_dàng,但多年来被宋满堂调教淫辱惯了,这几天没人来淫辱,她反而心里空落落乱惶惶的,就连身子都没着没落,不知道干点啥事儿才好,时值暮春,田地里也没啥农活,儿子每天上学,女儿镇上上班,日子实在过得百无聊赖。
又过几天,她终于在村里远远望见了宋满堂的身影儿,她满心盼着男人狠狠揉搓她一番,但男人却并不来寻她,仿佛忘了她似的。
男人不发话,她也不敢擅自针筒子撂在了她家里,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趁儿子晚自习还没放学回家时,用针筒子把pì_yǎn儿灌洗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子抹得滑腻腻香喷喷,眼巴巴盼望着男人。
这天早晨打扫院子时,院子里槐树上喜鹊叫喳喳,苏桂芳不由得开心,想着定然有啥喜事儿,八成是男人想起了她。
吃过早饭不久,半晌午这当口,宋满堂果然上门了。
苏桂芳又惊又喜,下身那几个眼儿都突突欢跳起来,她赶紧把宋满堂迎进窑里,手忙脚乱沏茶递水。
「你……吃了么……没吃我给你收拾饭去……」「吃了,你甭瞎忙活,我有话说哩!」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在那张破旧的太师椅上。
男人黑着脸,那神情显然不善,女人不由得忐忑,下身那几个眼儿越发抽抽得厉害。
「小丽在镇上出事了!」宋满堂一开口,女人便懵了,她天生就胆小怕事,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儿女是父母心头肉,这孩子如她一般性格怯弱,从来都不惹事儿,她究竟能出啥事儿,难不成是厂子里有啥工伤事故?想到这里,女人不由得心惊肉跳,脸色也吓得刷白。
宋满堂知道这女人心小,他也不卖关子,淡淡说道:「你甭乱想,人好着哩。
」听得宋满堂这样说,女人才放下心来,她不敢插嘴多问,忐忑不安等着宋满堂继续说。
「人好着哩,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是把脸丢大了!」女人急切切等着男人继续说,男人点上一根烟,黑着脸说道:「不知啥时候勾搭上了人家食品厂厂长,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干啥事儿不好,给人家偷偷摸摸当小老婆,昨儿夜晚,被人家厂长的婆姨带了娘家亲戚,把两个堵在镇上北关旅社里,两个精着尻子正在干事儿,被抓了个正着。
」女人先是一愣神,紧接着就哭叫起来:「老天爷呀……我这是作了啥孽呀……」「悄声着!丢人还嫌不够是不?」这窑院远离村落,女人再怎样哭嚎,也没人听得见,但宋满堂一呵斥,女人不由得就噤了声。
「今早上食品厂一个管事儿的,把电话摇到乡上找我,乡政府通信员专门来咱村给我传话,我赶着去乡上,给食品厂摇了个电话,才知道出了啥事儿。
」「那人咋说的?小丽啥都好着么?」「不都给你说了,人好着,听说被厂长婆姨和娘家亲戚拘禁着。
」「老天爷呀……这可该咋办呀……」「还能咋办,赶紧把人领回来!搞破鞋这事儿可大可小,处理好了,啥事儿没有,还得让他食品厂厂长给咱赔钱哩,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能让他狗日的白白睡了!」宋满堂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可要是处理不好,让人告了流氓罪,事儿就大了,前几年严打时,流氓罪那是要枪毙的,你这女儿就白养活了!」宋满堂虽是有意危言耸听吓唬这女人,不过,八三年确实有「严打」,县上确实也枪毙过几个流氓罪,其中就有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这些事儿才过去没几年,村里人至今还还把这些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苏桂芳自然也听说过。
宋满堂说到这里,苏桂芳已吓得六神无主,她扑通跪到男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爷爷呀……你救救我的娃儿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只要我的娃儿逃了活命……她也做牛做马报答爷爷的恩德……」女人惶急惊惧得口不择言,宋满堂却波澜不惊的说道:「看你这点儿出息,只要有我在,天塌下来你也甭害怕,你是我的人,这事儿自然我替你出头,你慌啥哩!」女人性子柔弱,况且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几乎十多年都没去过镇上,这样的事儿,她实在没本事也没胆量去处置,听到宋满堂这样说,她感激得越发止不住眼泪。
她扑到宋满堂脚下,连哭带说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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