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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爷……奴是爷的人……奴这不值钱的身子没一处儿不是爷爷的……爷……你是奴家的亲爷爷……奴家孤儿寡母都靠爷爷活人哩……」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得意,一边说道:「你起来,甭跪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替你出头,我已经借了乡政府的车和司机,眼下这车和司机去外面办事了,等会才能回来,我已经好了,等车一回来,立马派来咱宋家湾,我和栓魁满元立马去镇上,抓紧时间先把人接回来,不管咋说,不能让娃儿受罪!」听到宋满堂已然安排妥帖,苏桂芳愈发感激涕零,她几乎恨不得去舔宋满堂的脚,虽然宋满堂让她起来,她却依然跪着,并且摸索着去解宋满堂的裤子。「爷……奴家再没啥报答……只有这不值钱的身子……奴这就侍候爷爷……把爷爷侍候得舒舒坦坦……」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极惬意的说道:「那就侍候一阵吧,多日子没让你侍候,怪想的,乡政府的车估摸着还得等一会,正好有点空当儿。
」女人既是感激,又是多日盼望,听得这话,她赶紧恭恭敬敬替男人把裤儿脱了,埋头便把那物件含在嘴里,恭恭敬敬品咂起来。
宋满堂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并且提起两脚踩在太师椅上,一双黑腿极惬意的撑开,把gāng_mén也送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男人火热粗大的阳物已然硬梆梆挺起,她恋恋不舍吐出那物件,湿热香糯的嘴唇圈住男人黑毛丛生的gāng_mén,舌头抵在那臭烘烘的眼子上,恭恭敬敬的舔。
男人舒服得咬着牙嘶声吸气儿:「嘶……舒坦,真他娘的舒坦,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得到了男人的褒奖,女人舔得越发卖力,香糯湿滑的舌尖,几乎挤进男人紧绷绷的肛眼里。
「嘶……我日你娘的!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老子这些天没日你,想老子了没有?」「想了……奴家天天想爷哩……」女人抬起脸,没羞没臊的表白:「奴天天黑间把尻子洗干净……等着爷爷哩……」女人柔媚下作的讨好,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幽怨,这神情和吕爱娣的风骚泼辣迥然不同,宋满堂 之所以稀罕这女人,就是爱她这一点。
「日你娘的,你真是个天生的卖尻子货!」宋满堂惬意而又带着几分宠爱笑骂着。
女人能听出男人辱骂中的宠爱意味儿,她越发撒娇撒痴的表白:「奴家不光把尻子洗干净……还把雪花膏擦得香香的……等着爷爷哩……」她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带,把裤儿抹了下去,雪白肥美的光屁股在男人胯下婉婉转转的扭。
女人说的都是实情,早晨听得喜鹊喳喳叫,今儿个大清早她就把pì_yǎn子灌洗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儿抹得香喷喷,裤儿一抹下去,光屁股这样一扭,雪花膏的香味儿便满窑里弥漫起来。
闻到这味儿,宋满堂便知道女人确实随时等着他临幸,他这一番惬意满足,自然不言而喻,他又点上一根烟,吸溜了一口茶水,极惬意的说道:「今儿犯懒,不想动,你自个来坐老子的jī_bā!」女人得着这话,当下爬起身,把裤儿脱了精光。
她背对着男人,婉婉转转扭着白花花的光屁股,自己把两瓣肥嘟嘟的臀蛋子扳开,香喷喷滑腻腻的pì_yǎn子对准男人昂然挺立的大jī_bā,一声媚叫,便坐了下去。
宋满堂依然自顾抽烟喝茶,任由女人自己墩着屁股起坐chōu_chā,雪花膏味儿愈发浓郁骚香,宋满堂靠躺在太师椅上,他极惬意的说道:「有时候吧,老子真想让范永泰看看,看看他的女人咋样侍候老子!」骤然听到丈夫的名字,女人不由得一阵强烈的羞耻,好久没听到这名字,这名字熟悉又陌生,这一刻,女人不仅羞耻,而且深深的伤感,羞耻和伤感纠结在一起,她那屄眼儿一阵突突乱跳,一股子淫液倏然涌泄出来。
女人不敢接这话茬儿,只是带着哭腔哼叫:「爷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日出来了……」宋满堂也不再继续这话茬儿,他问女人:「我的崽这几天没寻你?」「没有……奴家好些天没见小爷爷了……」宋满堂有些纳闷儿,按说初尝肉味的后生,肯定吃不够,难道小崽子这就吃腻味了?他何等老辣,迅速就寻思着,这小子八成弄上了别的娘儿们,才把眼前这娘们撇下了。
如果真是他猜想这情况,这小子还真行,不愧是他宋满堂的种,只不知那娘儿们是哪个?宋满堂不再多想,他拍着女人的屁股蛋子,说道:「上衣也脱了,奶子亮出来,还有,后面既然是洗干净的,两个眼子轮着坐!」女人顺从的脱得一丝不挂,她顺从的掰着屁股上下起坐,屄眼儿和pì_yǎn儿轮流套弄男人饱含着得意和惬意的阳物。
宋满堂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其间还让女人给他续了好几次茶水,享用得够了,这才让女人又跪在他胯下,把一泡精射在女人嘴里,让女人咽下去。
男人穿好衣服要走了,女人从炕席下翻出自己所有的钱,那其中有女儿上次回家给她的五十块钱,更多的还是这男人给她的钱。
她把这些钱整在一起,要男人带上:「出去要花钱哩……你把这些带上……添补添补……」宋满堂鄙夷而又不屑的盯了她一眼,强横的说道:「收回去!我的脾气你不知道?我啥时用过娘儿们的钱?刚说的话你忘了?只要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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