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3/4)
玩意儿应该是九天玉,哪来的十个火球?”众人齐齐皱眉。
这也是他们没想明白的地方,不过介于这画面并非具体详实的发生,那数目被虚化了也是极有可能的。几人一人一句讨论了一会儿,没得出个所以然来,继续下一个问题:“所以这个画面,它到底讲了个什么玩意?”
众人齐齐扭头:“什么?”
乔青恶狠狠地瞪眼,一副你们不给老子解释清楚爷跟你们没完的意思,她在这鬼地方耽搁了这老半天,从知族兴盛的记录片儿,到孤男寡男的基情片儿,到帝国主义科幻片儿,到生灵涂炭的战争片儿,再到那疯子自言自语又哭又笑整整半个多时辰的文艺片儿,最后没想到,他娘的竟然是个悬疑片儿!
还能再坑爹一点儿么?
从头看到尾,不知所云,一头问号。
除了这九天玉跟天道有关,可是这玩意儿从天上掉下来傻子都知道有关系好么?这一切的一切只有最后那老族长的疯癫之言能解释,天道不仁,天道愚弄,天道欺我,结果呢,天道到底干了什么,降下九天玉又是为了什么,一个两个的全是两眼一抹黑!
一句话概括,看了白看!
乔青这么一说,众人都跟着反应过来,一脸苦逼表情。她气哼哼的把手里九指朝邪中天一丢,扭头就往外走:“你带着。”
邪中天二话不说直接跳开:“凭什么。”
砰——
本就伤到不行的九指,被这没良心的两师徒瘟疫一样推给对方,直接摔到了地上。他躺在地上昏迷着,下意识地眉峰微微皱了起来,乔青冷笑着看也不看他:“爷是娇花一朵,扛不住这重量。”
你以为这就很不要脸了么,邪中天更不要脸的捧心:“本公子方方成年,如此重任不敢加身。”
乔青翻个白眼儿:“别介的啊,您风华正茂,年轻力壮。”
邪中天摇扇子笑:“哪里哪里,您爷们风骨,汉子体魄。”
俩人眯着眼小飞刀咻咻的往对方身上戳,打死不动弹,一边儿玄苦看不下去了,低低骂了句“俩孽畜”,认命的把九指扛了起来,倒栽葱一样脑门儿着地一路拖了出去。显然,这出家人也没什么慈悲心肠……
俩孽畜在后面看的啧啧有声:“大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绝对有sān_jí!”
大师回眸一笑:“滚。”
于是乔青和邪中天,勾肩搭背溜溜达达地就滚了。
后面凤无绝和沈天衣摇头失笑,搀着囚狼往外走,再后面无紫非杏洛四项七,组着团儿踢着正步就跟上了。
不怕说句夸张的,剩下不论是姬十三还是左长老又或者这近百的族人,尽都沉浸在巨大的震撼和凝重之中,那关于老族长的所见所猜,那关于他眼角的一滴血泪,那关于声嘶力竭的仰天怒骂——天道不仁,始终萦绕在他们心头,压的每个人都心脏发紧喘不动气……
就好像一个随时会压下的一个炸弹,没有人知道,它到底什么时候会爆炸!可只要想一想那神尊九层的老族长的结局,又有谁,能豁免之外呢。姬十三回过神来,颇为意外地看一眼前面嘻嘻哈哈消失在地下黑暗中的那一群,忍不住呢喃了一声:“这心态,好的离谱。”
宫琳琅拍拍他的肩:“兄弟,习惯就好。”
是啊,习惯就好。
不是不担心,只是没必要表现出来罢了。
对乔青来说,或者对他们这一行人来说,什么时候上头没有炸弹压着呢?这一路走过来,无时无刻不是荆棘上散步,蒺藜上跳舞,没有乐子自己找乐子,哪怕明天就是末日,哪怕扎出一脚的血,也得漂漂亮亮潇潇洒洒的度日!
那等凝重姿态做来干嘛?天道会因此而仁义一点儿?既然不会,那就笑给它看!
于是接下来,在整个知族都沉浸在愁云惨雾和不能理解之中的气氛时,乔青那一群,还是该笑笑该闹闹,好像完全没参与过之前那一幕一般。囚狼吃下一箩筐的丹药,很快醒了过来,至于九指,却是仍处在昏迷之中。
因着囚狼的存在,乔青也意思了意思去给九指把了把脉,结果都是一样:“没事儿,神力枯竭,过个十天半月的就醒了。啧,你们这一路上到底干了什么,他一个神尊,至于搞成这样?”
囚狼怔怔望着躺在床上的他,摇摇头道:“一觉睡醒,我更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给我挡了好几次神力。”
乔青眸子一闪,没多说:“这地儿也呆的差不多了,咱们明天就走,出了这地下他伤好的还能快一点儿。”
囚狼微微一笑:“好兄弟。”
这一声,不止是单纯的谢她为九指把脉,更有他们因为自己而留下了他的一条命。若不是因为他,九指绝不可能活下来,囚狼比谁都明白。不说逐风冒险队的下场,就说此人之前对乔青的算计,以她的性子,又岂会容忍一个未知数在自己身边?这一群朋友为了自己容忍的这些,没有谢谢,一句好兄弟,然后把这情义记在心里!
乔青切一声,往外走:“起开起开,爷是娇花一朵。”
囚狼哈哈大笑。
忽而,收了笑,低头深深凝视着床上昏迷的九指:“变态。”
“干嘛。”
“如果他真的包藏祸心,我会亲手杀了他!”
素手举过头顶摆了摆,乔青没说话,走出房间的眉眼,弯弯如月牙般满足——一边儿是血脉相连,一边儿是生死与共,他比谁都难抉择。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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