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章 战士的本色(2/4)
的胳膊,“都出血了,不知道疼吗?”蒲英满脸是汗,却紧咬着嘴唇说:“不疼!”
“行了,我服了你了!明天跟队练习吧!”
冯垚不得不让步了。不然,还不知道这个小丫头会怎么疯练呢?还是跟着教官练,他比较放心些。
“太好了!我这就回去!”蒲英兴高采烈地转身要走。
“等等!谁说你可以回去了?”冯垚突然叫住了她。
“不是你说我可以恢复训练了吗?”蒲英疑惑地回头。
“怎么?你不记得还有什么事没了结吗?”
“什么事啊?”
“你怎么都忘了,你是为什么受伤的?”冯垚又好气又好笑地问。
“噢,你是说肖……”
蒲英终于明白过来冯垚的意思。不禁又沉默了。
这两天她过得有点太轻松愉快了,居然完全把肖勇那茬给忘了。大概也是知道他在禁闭室里关着,肯定要倒霉了,所以也不在意吧。
现在突然想起。蒲英心里还是有点不快。
半响,蒲英才问:“教导员,旅里会怎么处理肖教官?”
“党委会准备明天听取肖勇的检查,视其认罪态度再决定处理结果。不出意外的话,跑不掉行政记大过、降级、留队察看等处分吧。另外。还要看你的意思——如果你决意起诉他,我们可以帮你把他送上军事法庭,那样的话他多半会被判刑,自然也可能会被开除军籍。”
“军事法庭?有这么严重吗?”蒲英有些忐忑。
“怎么样?你到底是什么意见?要不要起诉他?”
“我……”蒲英很是犹豫。
等了一会儿,冯垚才说:“要不这样,肖勇已经被关了两天,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吧。”
“我看他?不好吧?”蒲英摇摇头。
“没事,你就在外面墙边等着,可以偷偷看看他是什么情况,也不会被他发现。”
蒲英糊里糊涂地被冯垚带到了旅部顶楼的禁闭室外面。
禁闭室只是大家的俗称。这儿其实就是个什么牌子都没挂的小房间。屋里除了一床一桌一椅,还有朱伟男等人给送来的洗漱用品,以及学习用的条令和写检查用的纸笔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关禁闭最痛苦难熬的,就是没法与人交流。铁门外倒是有站岗的战士,但他绝不会和被关的人说一个多余的字。
那种面对冷清的四壁,无人可以说话的孤独寂寞,真不是正常人能够忍受的。尤其越是能闹腾的刺头,越受不了这种被隔离的日子,他们往往在关进来后。才两天就老实了。
当冯垚走到门口,问站岗的战士“里面的人怎么样”时,战士回答:“不哭不闹,不吃不喝。两天了。”
冯垚回头看了看蒲英,示意她站在外边,然后对战士说:“开门,我进去看看。”
战士打开锁,冯垚在进去前低声吩咐:“门打开,不用关。”
等冯垚进去一会儿后。蒲英忽然听到里面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是男人的哭声吗?怎么会有男人哭得那么无助和伤心?
蒲英忍不住蹑手蹑脚地走近了几步。
站岗的战士没有阻止她,依然纹丝不动地站着,对里面的哭声也无动于衷。
通过战士身后敞开的门缝,蒲英看到了肖勇的的侧影。
两天不见,肖教官长了满腮的胡子,再加上消瘦得厉害,眼窝和脸颊似乎都深陷了下去——那样子实在是沧桑得很。
更让蒲英诧异的是,肖勇半站半跪在冯垚面前,拉着他的手,哭得泣不成声。
隐约还听到他在哭诉:“教导员,我,好后悔……”
冯垚说了什么,蒲英没听清楚,只听到肖勇又说:“……怎么处分都没关系,我就一个请求,别让我脱军装!”
蒲英不由得心里有些发酸,默默地退回了墙角,又退到了楼梯转角处。她既不忍心再看到一个硬汉的哭泣,也不忍听到他的哭声。
好在没多久,肖勇就止住了哭泣。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冯垚才从禁闭室走了出来,走到楼梯口后,拍拍坐着沉思的蒲英的肩膀,示意她跟他走。
此时已是黄昏,集训队也收操了,就快要开晚饭了。
冯垚带着蒲英来到操场边的草地坐下。他开始跟蒲英说起了肖勇的经历。
说完了,他又对听得若有所思的蒲英说:“当然,肖教官的个人经历虽然不幸,但也不能构成他打人的理由。不过。我想和你说一说这个所谓‘打人’的事情。英子,你真的觉得,肖勇当时那一下,是故意打你的吗?”
蒲英抬头看着冯垚。认真地说:“他的动作是不像,可是力量太大了。我当时正要去扶李琪,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把撞开我,还使那么大劲儿,这就不能不让我怀疑他的动机了!”
冯垚笑着摇摇头。“你呀……这样吧,我还是先和你说说,你当时的那个锁喉动作!”
特种部队的功夫,是来源于解放军侦察兵的捕俘拳,那是从实战中捉舌头的常用技术动作演变而来。
也许两个人正儿八经地对打,侦察兵占不到上风,但是背后捕俘用到的这招“踹膝锁喉”,绝对一锁一个准。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招制敌”。
但是,锁喉的力度掌控是很有讲究的。如果捉活口,力度略轻。可以让对方无法反抗,也不能出声。如果不要活口,手臂一加劲儿,对方的脖子就扭断了。
蒲英自创的动作,跳起来锁喉,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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